真的是这样吗?只要她努努力,原木生真的就会喜欢上她?
元雪有些退缩,她一个女孩子,三番两次被冷言冷语对待。纵使她脸皮再厚,她也不好意思再往前上赶着了。
所以,接过纸条,她第一时间并没有将他的号码存下来,而是随意的塞进了包里。
今天之所以给他打电话,一方面是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希冀,另一方面她是出于担心闺蜜的份上。
她已经有好几天没联系上闺蜜了,电话打了关机,去她住的地方,敲门也无人回应。她上她工作的公司找她,她的同事告诉她,闺蜜有好几天没去上班,她们也在试图联系她。
她越想越不对劲,于是今天上午去派出所报警了。
可是接待她的那个警务人员,态度冷淡,全程只是按照一般事件处理。
还说,现在的小姑娘都这样,工作中,情感中受点小挫,就会把手机一关,找个安静的地方散散心。
指不定她的闺蜜这会儿,就在某个地方愉快的度着假。为了不被打扰,这才把手机关了,不跟任何人联系。
时间一久,不用她们特意找,她自会乖乖的冒出来。
元雪是不否认有这样的情况存在,但是,以她对闺蜜的了解,她并不是那种不留只言片语就出去游玩的人。
而且,正常人就算心情不好出去游玩,不至于连最好的朋友都不告诉吧?
就算不告诉,公司那边呢?
上个星期他们吃饭的时候,她还兴奋的跟她提到,她的广告策划案被公司采纳了,于是乎公司一个很大的项目就由她负责了。
她好不容易在工作中有所成绩了,她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去玩吗?
以她和她多年朋友之间养成的默契,她直觉她一定是出事了。
既然派出所那边不想管,那她就求助原木生吧。
他不喜欢自己归不喜欢,作为警察,他应该没道理拒绝一个公民的正常诉求吧。
原木生以为她又是受妈妈旨意来找他谈恋爱,他想也没想就回道:“不好意思,我没空。”
他呢,对她不讨厌,要不是她昨晚突然出现在奶奶的生日会上,还跟妈妈伙同在一起,自称她是他女朋友,私底下,他们还是可以做个朋友的。
但她偏偏做了他最不喜欢的事,所以,她注定在他这里讨不到好态度。
元雪自嘲的一笑,她还没说什么忙呢,他拒绝的是不是太快了?
“我找你是工作上的事,我有朋友失踪了。”
元雪将难过的情绪再次往下压了压,算了,看原木生这态度,她就是努力了也没用。
她元雪说起来条件也不差,这世上除了他原木生,又不是没有其他好男人了,她何必死心眼的在一棵树上吊死。
原木生很好心的提醒,“朋友失踪你应该到派出所报案,我这只负责刑事案件。”
他可不是为了拒绝她才刻意说这样的话的,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刑侦队只负责刑事案件,其他事件不在他们管辖范围内,也不在他们工作内容中,就比喻她说的有人失踪。
元雪何曾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
“我去派出所报案了,他们虽然立案了,但是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还让我回去再试图试图联系我朋友,而我的直觉告诉我,我朋友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一定是出事了。”
直觉?直觉要能算数的话,他还何必留在这里可怜巴巴的寻找证据寻找线索?
直觉告诉他谁是凶手,他就直接抓谁好了。
“可是你告诉我,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啊。”
原木生理解她找朋友心切,但是他一个刑警,难道要让他插手去帮她找人?
关键这人上哪去了,谁也不知道,他上哪找啊?
元雪知道以她和他浅薄的关系,她不应该来找他帮忙,但她实在没办法了。
只要一天没有朋友的行踪,她就一天安不下心。
而随着时间越久,她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强烈。
当然了,她多么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等她一回头的功夫,好友就跟一个小孩子一样蹦到她跟前,然后跟没事人一样解释道:“最近心情不好,所以跑到一个地方玩了几天,对不起哦,让你担心了。”
她宁愿看到的,听到的是这样的结果,她宁愿从头到尾,都是自己虚惊一场。
“原木生,我知道这种事不归你管,但是这个朋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好吗?”元雪几乎是用一种祈求的语气恳求着原木生。
她和家里人才回x市,认识的人实在有限,尤其是跟这方面有关的人士。
她真的希望原木生可以看在她们以前是邻里之间的关系上,答应帮她寻寻她的好友。
原木生从胸膛里长吁了一口气,真是见了鬼了,听到她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他居然发现自己根本拒绝不了。
就好像拒绝了她的请求,他跟犯了多大的罪过一样。
“好吧,那你把你朋友有关的资料信息发我一份。”原木生听到自己十分认命般的声音。
“嗯。”
元雪挂了电话,随后在通讯录上搜到原木生的微信加上。
在他通过认证后,她这才在编辑栏里写道:“我朋友叫陈末末,今年二十六岁,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我最后一次跟她见面是三天前,最后一次跟她联系也是三天前。”
等了好久都不见手机那头有回复,元雪猜想他是不是在忙。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