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唐朝会所。期间小姨给我打过一个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吃饭,我把司徒月要走的情况说明,然后告诉小姨晚回去一些。
小姨得知情况后,让我好好招待司徒月,顺便请人家吃个饭,毕竟为司徒月这个事情没少出力。
我说那是自然的,让小姨吃完饭早些休息,不用等我回去。
通话结束后我整理一下衣服,接着来到司徒月房间外,轻轻敲了敲门。结果,率先开门的还是隔壁房间的邓伯,他看到是我站在司徒月的门外,诧异地问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又来干什么?”
如果只是遇到一回这种情况,我或许没什么可诧异的,但是连着两回,我能感觉出来这个邓伯对我有成见,而且看这情况成见还不会小。
我坦然迎接着邓伯的目光,“听说司徒小姐明天要回去,我今晚来送别。”我和司徒月之间清白的很,面对邓伯我完全没必要心虚。
邓伯还想说什么,司徒月的房门打开,她探出脑袋跟邓伯打招呼:“邓伯,罗阳就是来看看我,没有别的意思。”
既然司徒月已经发话,邓伯自然不会再过问,他回屋之前淡淡看我一眼,我总觉得他的目光中有些别的意味,但让我描述出来的话,我却又说不上来。
“别看了,快进来吧!”司徒月揪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进她的房间里面。
屋里,一个行李箱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床上还有一些司徒月的衣服,显然她刚刚是在收拾东西。
我进屋之后,司徒月继续收拾衣服,没有抬头就问我:“罗阳,你下午去找贝贝了吗?”
“嗯,正好在外面遇到她,就一起聊了一会儿。”司徒月完全是个情外人,我没有隐瞒她的必要。
“是吗?”司徒月停下手中的动作,眨眨眼睛看着我,接着异常认真地说道:“看来你们两个真的很有缘分,这么大的h市竟然能偶遇,不知道我该感叹世界小呢,还是该感叹你们的缘分非同一般呢?”
“只能算碰巧吧,算不上是缘分。”我静静地说道,尽管很努力但还是没把汤贝贝劝回来,心里自然是有些失落的。
“罗阳,缘分这种东西很奇妙,完全不是你我可以说得清道得明的,它就像是一把枷锁,把有缘的两个人牢牢地拴在一起,逃是逃不掉的。”司徒月将剩下的衣服装进行李箱,将自己对缘分的理解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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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月的一番话说出来,我整个人僵立在那里,说不上一句话来。
“怎么,贝贝没原谅你吗?”司徒月看我表情不太自然,好奇地问道。
我说还没有,把汤贝贝定下期限的事情讲给她听,结果司徒月听完冲我嫣然一笑,用小手捶我胸脯一下,接着说道:“我总算可以放心回去了,不用再担心你和贝贝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我怔怔地看着司徒月,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司徒月将行李箱立在一旁,接着扮作“情圣”的模样说道:“如果一个女人真的失望透底的话,是不会给男人任何机会的,贝贝既然说在期限内考虑,那她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我还是没司徒月那么乐观,但又不好跟她多说,于是问她吃饭没有。
司徒月冲我摇摇头,说她一直在屋里等我过来。
我看了看时间,直接打个电话让后厨准备饭菜,然后带着司徒月出了房间,到楼下的包厢等着。
坐在包厢里面,司徒月轻松地出口气,接着说起正事,“罗阳,香水制作的事情忙的怎么样?”
“目前还在准备工作当中,小姨每天都在监督。”我正色地回答,司徒月作为合作一方,是有权利知晓一切进度的。
“听到是白小姐监督,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算是放下了。”司徒月微笑着说道,远在魔都的她也听到过“白淑贞”三个字,自然不会怀疑其的能力。
我不满地看着司徒月,她话里的意思明显就是我不靠谱,“月月,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出力也很多的。”
司徒月噗呲笑出声,“罗阳,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急着找存在感吗?”
我无语地看着司徒月,感情她是在跟我说笑话,我还以为她暗指我无能呢。
饭菜很快上来,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没让准备太多的菜,只是顺带让服务生拿来一瓶红酒。
“哟,终于大气一回了。”司徒月看着桌上打开的红酒,调侃意味十足地说道。
“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平时很抠门似的。”我汗颜地说着,然后拿过高脚杯,给她倒酒。
司徒月先接过高脚杯品尝一口,接着正色地说道:“罗阳,来h市这一趟,谢谢款待哦!”
“应该的。”司徒月全是为我的事情而来,我觉得请她吃两顿饭都有些过意不去,更何谈“款待”二字。
我提醒司徒月吃菜,然后静静地伴随着她一起吃饭。
“罗阳,明天一走,再想见面恐怕要很久之后了吧。”司徒月正色地看着我,此刻她完全拿我当一个很好的朋友看待,这种离别的情绪真的不好。
我听下手中的动作,然后拿起高脚杯示意她碰一个,接着坦然说道:“天下本来就没有不散的宴席,为今日的相见干杯。”
“干杯。”司徒月同样坦然一笑,拿起酒杯跟我碰一下。
一瓶红酒很快见底,司徒月比我喝的还要多一点,显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