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司徒月的坚持之下,我还是被顺利带进前排,近距离打量吉他歌手,小伙长得挺清秀的,最关键是忧郁的气质,还有不错的歌喉,引得个别单身女尖叫连连,其中就有司徒月。
丫的吼得太热情,我都不好意思说认识她了,可牵在一起的手却像铁证一样呈现在众人面前。
最后实在看不下眼,揪揪司徒月的手,“喂,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
“啥形象?”司徒月停止尖叫,疑惑地看向我。
“淑女形象,大家闺秀形象。”
我先后伸出两个手指,这家让她喊的,感觉小心脏都有点承受不住。
司徒月把手挣脱出去,一本正经地道:“我这不叫不注意形象,这是对艺术得一种支持,你看啊,他没在前边摆吉他盒,说明他不是为了赚钱,如果咱们什么都帮不了,那就试着给他一些喝彩吧,或许这一份喝彩,能让他在追求梦想的时候多一份动力呢,你说是吧。”
有理有据,司徒月的一番真挚之言,让我没有半点反驳的想法,“就算你说得对吧。”
可接下来司徒月也没忒喊,只是偶尔欢呼几声,连着听了两首,她忽然把目光转向我,“罗阳,你会使吉他吗?”
“为什么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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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月推我一把,“到底会不会,必须说实话。”
“会一点。”
“那爱无罪你会吗?”
司徒月笑得很明媚,但我看着却有点害怕。
“咋还没声了呢,到底会不会?”
“会。”
司徒月闻言欣然点头,“那你等着。”
说着她就朝吉他歌手走去,这个时候一曲刚刚结束,见她过去沟通,我就明白她想做什么了,看了看喧闹的人群,我第一意识就是跑,可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司徒月的声音,“罗阳,你来。”
我木讷地挪挪脚,还是没过去。
司徒月满是威胁的提醒,“萧瑜呐!”
一听这话,我硬着头皮走过生的大舞台都上过,还怕围在这里的“个把人群”不成?
司徒月早就和歌手谈妥,见我过去歌手把吉他和凳子让给我,我试着拨几下,吉他还算顺手。
“你就放过我吧!”我在司徒月耳边耳语一句,然后坐下来。
司徒月得意一笑,然后和围观人群站在一起,我一眼不眨地瞪着她,“一首爱无罪,送给你。”
她先捂捂嘴,接着就开始尖叫,犹如刚刚为歌手喝彩一般,很多人都打量她,可她却并未受影响,看着像我行我素,实则是对真性情的不羁与放纵,这个世界虚伪多了,偶尔看看真性情,犹如沐浴春风,这个时候,我再没有要求她拿出大家闺秀形象的想法,漆黑的夜陌生的人群,就真实的活一回吧。毕竟,此刻也没人知道她是司徒家的掌上明珠不是。
我当场查“爱无罪”的吉他谱,业余能力没谱弹不出来,把手机往吉他盒上一扔,按着谱弹奏:
“你搂住我的双肩,轻声说抱歉,我抬起头看你的脸,看见深深的疲倦……”
司徒月特别陶醉,陶醉到忘了欢呼,终到曲终,她依旧有些不舍。
我把吉他还给歌手,揉揉有点发疼的嗓子,这歌真是吼啊,感觉再唱会儿嗓子都得冒烟。
回到司徒月身边,嗓子微哑,“这下你满意了吧?”
结果,司徒月问东答西地回了句,“爱无罪。”
“嗯?”
“快走啦!”司徒月这才意识到刚刚的失态,硬拽着我离开人群。
我们没回停车位,司徒月带我去了咖啡厅,美其名曰“犒劳”。
她点了两杯咖啡,推给我一杯,“看在你刚刚扯着神经吼我喜欢的歌,就请你喝杯本店的特色。”
我没敢接咖啡,这一趟来魔都被她整够呛,怕再喝了嘴软,“你得先说明,今晚没别的项目了吧?”
“没了,明天忙正事,咱们可不能休息太晚。”司徒月还是出于全局考虑,并没有打算一次嗨到底。
我赶忙接过咖啡,“那你看,我陪你一晚了,你能回家找你爷爷谈谈吗?”
司徒月差点没咖啡呛着,使劲摆手道:“今晚不能算那晚。”
我嘴刚贴住杯子边,听到这又离开,“什么意思,我又是牵手又是吼的,难不成是暖场活?”
“对对对,暖场,我刚刚就想说这个词来着。”
不用说,今晚的咖啡绝对是我喝过最沉重的,我总觉得这次的坑有点深不见底。
住的地方是司徒家会所,一室一厅的大套房,还有专门用来工作的电脑桌,不得不承认一点,司徒月安排的非常周到。
不过,她把我送回来就离开,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留下来聊天,我想留她来着,但她摇摇头拒绝了,没说理由,但我似乎能想到,她应该是回去赶工作了。
接下来将近一周时间,她恐怕都得帮我联系专柜,又不想丢掉自己的工作,只能是闲暇之余或者熬夜赶了。
把事先准备好得优盘插好,然后准备继续看资料,时间将近十点钟,我发微信视频给小姨,她第一时间接通。
接通我也没扯别的,“来,把视角转一圈,让我看看你在干嘛。”
小姨闻言照做,用行动在说明她一直都有按保证书上的做。
从视角分辨她在床上,至此我的心里放松一些,只要她不玩命干,别的我也不管。
整个检查过程当中,小姨都没有吭声,搞得我也找不到话题,检查完就挂断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