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宫为证明清白而浪费了许多的时间,目光看向门外,这个时间应属下午一点钟了吧?
“关于今日臣弟与皇兄在御书房所谈的事,臣弟还是那句话。皇兄的后宫之事,皇兄自己做主。”慕容流晨意味深长说了句话,搂着怀中的女人,离开了东宫、
皇上脸露笑容的看着离去的慕容流晨,他已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了,这次他是真的不想多管。扭头看着身边的心爱女人,她今日倒是做对了件事。
看着眼前还在跪在的那六人,木菱的宫人。严厉的命令着。“来人,将尔等六人拉下去打一百大板。”
那跪在地上半天未曾说话的几人,早在自己主子被拉下去处置时,已有了受罪的想法。可是当皇上下令时,即使他们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因受罪而害怕不已。几人都爬跪在地,瑟瑟发抖着。
进来几个侍卫。“是。”将跪下的几个人,拉了下去。
慕容云然木讷的站在一边,眼光落在地上。如失了魂魄一样,他总觉得皇叔对于沐小姐的宠爱很特别,而且沐小姐给了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皇上看到慕容云然这副模样,而和蔼的劝着他说:“然儿,你的太子妃既然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再说,女人多的是。”
慕容云然恢复了神智,轻笑了声,无所谓的模样,弯了下腰,行礼。“儿臣知道了。”
“派人八百里加急,将今日之事汇报给木南候。告诉他,他女儿的消息。”皇上想起那远在边境的木南候,木菱的爹爹。而吩咐着慕容云然。
“是,儿臣知道了。”慕容云然收到命令回到。
皇上的目光看向门外,天色已不早了。“李德,传令,今日的家宴在暖心殿举行。”站起身,宜妃也随后跟着,一起离去。
“喳,奴才遵命。”门口处的李德也收到了命令,前去办事。
而另一方面、慕容流圣虽然没有在东宫,但却知道了东宫所发生的所有事。
那双宛如黑谭般漆黑不见底的双眼,带着笑意,看向天边。红唇轻启着。“本王倒是小看了你。”意味深长的声音说着,语气到有丝对他口中的那个‘你’起了些兴趣。
他倒是没有想到,慕容倾儿这般聪明。他想,即使没有宜妃的出现,她也一定能解决这件事情。
想到这,他对慕容倾儿染起的兴趣,更浓了!同时,他脸上恶魔般的笑意消失了,反而是阴森着的。双眼凌厉的射向天上,心中抱怨着不满。为什么老天对慕容流晨这么好,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而他什么都有,甚至是沐倾儿那个聪明睿智的女人,他都能拥有?为什么?
慕容流晨与慕容倾儿离开了东宫,向她从前的寝宫而去。到了寝宫处,拦腰将慕容倾儿抱在了怀中,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那手上已被染成血红的纱布,剑眉因心疼而深深的蹙了起来。
伸手为她解开手掌上的绷带,心疼的目光毫不眨的紧盯着她的手。
慕容倾儿皱着眉头,目光害怕的看着自己的右手。那手心中火辣辣般的疼痛,让她恨不得砍了自己的手。扭过头去,贝齿紧咬着粉唇,因为疼痛而变得脸色苍白,光滑洁白的额头上冒出细细密汗来。
她刚刚在东宫光顾着对付木菱那个女人呢,倒是没注意手会这么痛。痛的无法承受!
因为疼痛的原因,让她委屈的朝慕容流晨那安心的怀中靠了靠,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那肝肠寸断的疼痛,总算好了些。
“很痛吗?”慕容流晨那温润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那双心疼的眸子看着靠在他怀中,脸色苍白的女人。
“嗯,很痛。”慕容倾儿眨了下已经有些水润的眸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慕容流晨看着她这般表情,心中更是心疼。如果可以,他多么想将她的疼痛转移到他的身上,即使转移的代价是几十倍都可以。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瓷瓶,从瓷瓶中到处一粒芬香四溢的青色药丸、
“把这个吃了就不痛了。”修长的食指捏着淡青色的药丸,送到她咬的有些微红的唇瓣边。
慕容倾儿张起小口,吞了下去。“晨,这个是碧丸吗?”她还记得那日在银殇家族时,因断魂的毒发作了,银雪就是将这种药丸让慕容流晨吃了,他才没有那么痛。
“嗯。”喉音发出了轻松的声音,不再似刚刚那么的紧张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总算隐去了心疼之色,温柔的目光看着她的右手,纱布已经解开了。目光落在她手下中那还在溢着妖冶鲜血的伤口,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残忍。那个女人,只是割了舌头,剁了双手太便宜她了。
拿起止疼药,止血药。在她的伤口上细心的撒着,当药撒好了之后,也便拿起一个崭新的纱布为她轻轻的缠着。边缠,边扭头注意着她的神情,深怕弄疼了她。
慕容倾儿扯嘴轻笑一声,给他个放心的眼神。“晨,我不痛了。放心吧。”
碧丸很有用,她吃了后,那无法承受的痛楚渐渐下去了,只是现在手心处火辣辣的,麻麻的!
“嗯。”慕容流晨总算是放心的点了点头,但扭头看着她的右手时,目光还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即使她说不痛了。
“对了晨,你刚刚走之前跟皇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还记的,他们刚刚从东宫出来时,慕容流晨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皇兄要立宜妃为后,顾忌着我的意见。我让他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