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漆黑笼罩着整个大地,天地间都被黑暗吞噬,只有那半圆的月亮,为这漆黑的夜添了一丝光彩。
宫宴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瞪得大大的,恨不得将眼珠子从眼底挤出来。他们实在不敢相信,他们所敬怕的晨王,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吃下沐小姐咬剩下的东西。
而慕容流晨丝毫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口中细细品尝着他心爱女人喂给他吃的东西,边品尝着,边细说道:“好吃。”
那温润宠溺的嗓音,听在在场各位的耳中,只觉更是震惊。他们已有大半年没见过他们的晨王,这么的温柔了。
晨王的变化是在三公主嫁给赵国太子后,才开始大变的。有的人说,晨王是太宠爱自己的侄女,而不舍得将她嫁那么远。有的人说,晨王爱上自己的侄女了。总之,流言蜚语满天飞。直至慕容流晨从梓娄国带回一个女人后,他们才把第二个假设给摸去了。
所以,在易尚国内,都认为晨王是太宠爱自己的侄女,而不舍得她嫁那么远。但他从梓娄国回来后,就变了,百姓们都说,晨王他想通了。也明白三公主总要嫁人的。其实,他变化成了从前的性格,还不是因为他找到了慕容倾儿,当然,这些是百姓们所不知道的。
“再尝一下这个。”慕容倾儿端起了一碗雪花莲子粥,再次送到慕容流晨的面前。
慕容流晨看着面前的食物,皱了下眉头,张口便要吃时,慕容倾儿却收回了手。
“不喜欢就不要吃,我不喜欢你勉强自己。”慕容倾儿的目光放在手中的莲子粥中,很是漫不经心的说起。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发自内心的说。
慕容流晨愣了一下,心中暖暖的,靠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小妖精,有你真好。”
耳边灼烫的气息,让她脸红了红,但嘴角却在扯动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舀着手中的莲子粥,喝了起来。
“沐小姐长的果真是倾国倾城呢,怪不得能入晨王的眼呢。”突然,一道讽刺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她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说,慕容倾儿以貌勾引晨王,才得到了晨王蹂这个地位。
所有人的视线,都向那个发出声音的女子望去。
慕容倾儿抬眸看向右前方的方向,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在那里对她巧言兮笑,她的眼中,有对她的厌恶。
而这个女子,慕容倾儿看了她一眼,便想起了她是谁。
她记得那是为摄政王与赵轩开的接风洗尘宴,当时她看到了司徒凌裳,而那个时候的司徒凌裳在人群中走着,突然被一个青衣女子给撞倒了。而她,不就是当时那个撞倒司徒凌裳的女子吗?
她记得,在那次宫宴上,她并未见到这个女子出现,那她是谁呢?
众人在慕容倾儿与那女子间来回观望着,想知道慕容倾儿会如何的反驳。
而慕容倾儿只是嫣然一笑,丝毫不在意她的嘲讽。如果她不是早就了解自己男人,说不定她还真误会他就是看上了她的相貌。可以说,这个女人是打着两种思想,一,嘲讽她,让所有人嫌弃她,鄙视她。二,让她与慕容流晨之间出现嫌隙。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沐小姐为何突然的笑了,难道她是真的以相貌勾引晨王的吗?这样想着,也便都以鄙夷的眼神看着慕容倾儿。倒是有些男人,沉迷在她那如花儿般绽放的笑颜中。
慕容流晨冷眯着凤眼,紧盯着那个想要欺负他女人的人。那冰冷的视线,势要将那位女子冻住。
而那位女子接受到慕容流晨危险的视线时,只觉一股凉意瞬间袭来,不敢与之对视,斜眼看了眼身边心爱的男人,见他还是沉迷于慕容倾儿的绝色中。不由嫉妒过甚,无视了慕容流晨的目光,将目光冷嘲热讽的投射给慕容倾儿,而不怕死的再次说道。“沐小姐为何笑而不语,难道我说对了吗?”
慕容倾儿丝毫不在意她继续的讽刺,优雅的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口,红唇轻启着。
“晨,有人在说话吗?我怎么听见一只鸡在叫。是天要亮了吗?”边问着身边的俊雅男人,目光边向门口看去,好像她说的是真的一样。
慕容流晨勾起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而温柔道。“天亮还早着呢,可能今日的鸡活的不耐烦了,想找死。”
后面那三个字,说的清晰不已,让人听到,不寒而栗,都以同情的目光看了那个粉衣女子一眼,为她捏把汗。
晨王的意思,很明显,欺负了他的女人,离死不远了。这让他们都想到了曾经,皇上的一个妃子一不小心将茶水泼在他的身上,而导致了第二日在荒郊野外悲惨的死去。想着这,更让在场的所有人,为这个女人捏把汗。
宴会上的气氛,当场变了,变的压抑不已,变的提心吊胆。
没有人知道,慕容流晨并不是她用茶水泼在他身上,而杀了那个女人。他杀那个女人的理由是,那个女人碰了他,这让本就对女人嫌弃的他来说,是很脏的。
那张本该是盛怒嫉妒的脸蛋,因慕容流晨风轻云淡的话语,而吓得脸色煞白。她怎么忘记了,晨王是不能得罪的。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而木菱,太子妃。却因慕容流晨这么的宠溺一个女人,而让她心生嫉火。反正她是太子妃,她不信皇叔会怎样。
“沐小姐长的这么完美,想必女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木菱轻轻的放下筷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皇上,慕容云然都以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