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怕错,我可以帮师傅量一下。”落尘想起风子默那调戏的话,想起他定定看着她的胸,火辣辣的眸子,顿时脸像火烧火燎一般。
不知是太久没有穿裙子,还是想到他灼热的目光盯着她时的难为情,落尘很久好几次走到门前,都没用勇气打开那扇门。
风子默也是一夜未眠,昨日已经将心事悉数诉说,不知道她怎么想?她这十年来都将他当徒儿,从不作他想,许是他逼她太急,许是应该给她点时间。
“主子,该起床吃饭了。”霜叶在门外轻轻唤了一声,叫二少爷不行,叫落尘小姐又被骂,霜叶想了一晚,觉得只有叫主子最贴切。
“嗯,你把水放门外,我自行梳洗就可以。”落尘说。
“主子,你是不是不舒服呀!”红叶微微担心地问,平日都早早起床的人,今日怎么了?但转念一想,主子是什么人,可是名动天下的医仙,身体能有什么不舒服?
“嗯,我这就出来。”
当落尘走出来之事,霜叶、红叶两人如被人点了穴,定定地站着,都忘了言语,虽知主子穿上衣裙,定是倾城之姿,但绝对没想到竟美到这般程度,无论是容颜,还是身姿,都如此傲人,怪不得主子会忍不住轻薄,即使是她们,也看得怦然心动。
“为何这般直勾勾看着我?”落尘脸飞红霞,更是让人看呆了,青木看了一眼,就忙低下了头,主子的女人,不能看,不能看,但他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远远看一眼都心荡神驰,怪不得主子这般云淡风轻的人物,还得要忍不住轻薄,他发出与霜叶的感叹。
“主子,霜叶长得那么大,还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子。”落尘听到十分受用欢喜,这世界上估计就只有北离墨说她丑了。她微微扫了一下风子默的屋子,门关上了,没有任何声息,竟然出去了,落尘长长吁了一口气。
傍晚十分,风子默,匆匆赶回,额头渗着细细密密的汗。淡淡月光下,她一袭男子白袍,正在弹琴,琴声如流水流淌。
是谁告诉他,她今日穿了裙子,美得不可方物?是谁告诉他,她脸若红霞,身姿妖娆?是谁告诉他,衣裙毫厘不差,显得她身姿凹凸有致?
“你回来了?我叫霜叶、红叶热一下饭菜。”琴音停,落尘站了起来,意欲唤红叶、霜叶,她想叫多几个人进去,热闹热闹,他想所有人都走开,有多远走多远,天地就剩他俩。
“不用了,我刚刚吃过。”风子默说,然后静静打量着她,她脸色如常,并无异样,声音轻柔,并没有太大的欢喜,是谁告诉他,她含情浅笑?是谁告诉他,她穿好裙子,双眼含春倚门盼郎归?
这青木和霜叶真是皮痒了,弄得他心荡神驰,连爷爷训话也没听进一个字,心急火燎地往家赶,喉咙冒烟,也没来得及喝一口水。
“你今日定是劳累,好好歇歇,时辰也不早了,我也回房睡觉了。”落尘说完快步跑,但在门前却被风子默拽了回来。
“这才月上柳梢头,落尘就想睡了?”风子默声音又轻又软,如一根水草轻轻挠着落尘的心。
“嗯,今日觉得有些困,想早点睡。”落尘声音轻柔,醉了一夜月色。两人呼吸渐近,落尘心跳如擂,紧张得呼吸都有些不畅。
“今天我不该这般早出门,听说子默买的裙子太大了,落尘穿起来太宽松,不够好看,太可惜了。”
“不是呀!穿着刚刚好。”落尘愕然地抬起头,谁这么没眼力,明明是量身度做般合体。
“是吗?怎么都说太大不好看,估计下次要买小点。”风子默微微皱了皱眉头。
“谁说的,大小刚刚好,我穿给你看。”落尘挣开风子默的手,一溜烟地跑回房,风子默的唇角高高扬起,眸子亮若天上繁星,那一脸无法隐藏的笑容,绚烂得让天地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