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休息了,好久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今天要睡够本。”夏沉歌胡乱扯开话题。
开玩笑,她才不要被凌寒暮调戏呢!
凌寒暮低笑一声:“小哥哥,你这算不算在逃避呢?”
“哎呀你够了喂。”夏沉歌忍不住道,“再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们就要友尽了。”
“友谊的尽头就是爱情的开始,我不怕。”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油嘴滑舌的?”
“在我喜欢你那一刻起。”
夏沉歌只觉得脸更红了,明明隔着一个网络的距离,她却控制不住自己。
“小哥哥?”见夏沉歌不说话,凌寒暮轻轻唤了一声。
夏沉歌回过神来,索性装死到底。
凌寒暮又笑了起来:“你快去休息吧,我不闹你了,晚安。”
“晚安。”夏沉歌说完,立刻挂掉电话。
唉呀妈呀,她拍拍胸口,心都要被撩得跳出来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情话不停往外冒的?
夏沉歌倒在床上,用被子把头蒙上,自己是越来越不争气了
两天后。
为了不让人认出自己,夏沉歌稍稍易容了下容貌,并使用特殊的办法把身高变矮,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悄然前往国京都。
她潜入帝行宫,伺机搜查实验室的下落。
但两天过去,她依旧一无所获。
就在她怀疑凌寒暮是不是被人误导的时候,凌寒暮的人又传来新的消息:郑博此刻正在帝行宫。
夏沉歌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季文博。
彼时,郑长东正拿季时年这些年暗地里做的事威胁季文博。
“我儿子这些年都在国外,也是无意中得到这些,虽然我也不敢相信,但十之**都是真的。季时年这些年在国外,做的事可真是令人发指。季家在国也是第一家族了,如果这样的丑闻传出去,只怕是对你们季家百害无一利。”
“你威胁我?”季文博似乎听出了郑长东的弦外之音。
郑长东狡猾地笑了笑:“我们都是朋友,威胁这个词好像不适合吧。文博,这些年你帮了我很多,我都记着的,所以这些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季文博敛去脸上的笑意,冷声道:“你想如何?”
“刚刚不是说了吗?这些年你一直都帮我,我希望我们还能合作下去。”郑长东看着季文博,“像从前一样,毫无芥蒂地合作。”
说罢,郑长东拿起面前的酒杯,对着季文博举杯:“文博,就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吧。”
季文博纹丝未动:“我并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合作的可能性,郑长东,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把你当成朋友的。但政治上的事,我们季家从来就不掺和太多,这你应该知道的。”
“文博,不要说这么扫兴的话,我不需要你怎么帮我,只要你不要帮着他们就可以了。”郑长东虽然还笑着,目光却十分的阴冷,“文博,你知道坚持一件事久了就是执念,而执念可以成为心魔,让人为之疯狂。我坚持这条路太久了,让我回头已经来不及。”
季文博神色凛然:“所以呢?”
“所以,如果我下地狱,我一定会拉着我最好的朋友陪我下去,那样我才不会寂寞。”郑长东看向季文博,目光俨然已经有些癫狂。
“郑长东,你不要乱来,人生不是只有一件事可以坚持而已。”季文博皱眉劝道。
“来不及啦,文博干杯吧。”郑长东执着地继续向季文博举杯。
夏沉歌忍不住皱眉,却忽然眼尖瞥到季文博身后的保镖碰了他一下,他就拿起杯子跟郑长东碰杯,口中还劝道:“长东,心胸放开一点,就不会有那么多心魔了,人活得轻松一点有什么不好呢?为什么非要执着过眼云烟呢?”
郑长东一饮而尽:“不,那不是过眼云烟,那是我证明我存在这世上的意义。”
这是夏沉歌有些疑惑。
但三分钟后,季文博却倏地抚着太阳穴,毫无预兆地直直倒了下去。
“总裁!”刚才示意季文博喝酒的保镖立刻上前扶住他,紧张地喊了一声。
季文博双眸紧闭,没有任何反应。
那保镖冷冷地盯着郑长东:“你们对总裁做了什么?”
“季文博一个月给你多少工资?我给你十倍,外加五百万,帮我做事,怎么样?”郑长东高高在上地看着那保镖。
保镖没有答话,抱着季文博便想离开。
结果包厢一下子冲进来了十多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持着枪,对准保镖和季文博。
“聪明的人,知道现在做什么选择是最好的。”郑长东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慢里斯条地道,“你还年轻,应该清楚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不会再有的。”
卑鄙无耻的家伙!夏沉歌在心里暗骂。
但此时她还不能出手,如果郑长东想要对季文博动手,一定会将他带回实验室。
她需要知道郑长东的实验室究竟在哪儿!
夏沉歌看向那个保镖,却见那个保镖直直地看着郑长东,目光如炬。
夏沉歌刚才就觉得这个保镖有些不同,此时这种感觉更明显。
面对如此危险的处境还能临危不惧,这哪里像是个保镖会有的气势?
“怎么?不肯?”郑长东冷冷地质问,“年轻人不要太贪心!”
保镖依旧目光冷冷的沉默着。
郑长东似乎有些气恼了,冷笑着将手中的杯子用力往桌上一放,“我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