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沧海传>7.突然袭击

许是顾忌着白先生的病体,两人几乎用闲逛的步伐吃吃走走的赶路。到了傍晚就在离柳州已经不远的城镇随意的找些吃食,客栈吃住了。第二天一早,又是睡到了日上三竿吃了顿奢侈的午饭才开始继续赶路。白先生看着顾易沧如此闲适的态度,忍不住问:“你不怕御昭附那两位追上来?”

顾易沧毫不畏惧的散漫一笑,慢悠悠的策马说着:“姓喻的小子或许有点脑子,但为人自负,他是料定了你我怕了他们,怎么会信我跟他们说的是实话,必然是不会追来柳州了。”

甚至是会朝着柳州相反的州县去寻他们罢,但也或许那喻宋狡兔三窟,也会安排柳州来人,但无论如何那两人现在无坐骑的困在杏林,一时半刻也安排不了什么。两人边说边进了柳州城,城中热闹不便骑马,两人只好下马牵着在闹市里前行。顾易沧让白先生跟在他旁边,自己则是牵着两匹马,这两匹马或许是腹中饥饿难耐,一直不甘寂寞的尥蹶子,试图引起顾易沧的注意。

顾易沧玩着手里的石头子给了两匹马一马一个脑瓜崩,笑骂道:“畜生。”

两匹马不服气,马蹄在土地上踢踢踏踏的抗争,这畜生非常有灵性,间接性的就把顾易沧的袍子给弄脏了。顾易沧竖起剑眉,跟马大眼瞪小眼,半晌后他可能闲着无聊,就跟两个畜生斗智斗勇。他颇为阴损手脚麻利的用缰绳给两匹马脖子上一匹打了一个蝴蝶结,此结既有损美观又让两只自认为英俊不凡的马喘不过来气。马儿歪脖子晃脑袋的挣扎,顾易沧一点没有作为人的自知之明使劲儿欺负它俩,马儿终于发现此人绝非昨天给它们微草的善类,他们委委屈屈的嘶吼过后也只好安静的屈服了。

顾易沧就好像获得了什么胜利一样哈哈大笑起来,白先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吐槽顾易沧这种毫无营养的幼稚行为,但他却颇为不忍心,劝说着:“要不给它们喂点干草吧。”

“哦,干草在哪儿?”顾易沧瞥了他一眼,这一眼的眼神让白先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的感觉。顾易沧面无表情:“某人昨晚不是全给施舍出去了?”

白先生尴尬一笑,慢悠悠的看了一圈周围闹哄哄的乱市,一时语塞。顾易沧忍不住嗤笑,把在那儿傻站着的白先生拉过来:“大善人,这俩畜生早上撑的都走不动道了,根本不饿,知道你心软闹罢了,离饿死远着呢。”

白先生不懂马也这么机灵,微微尴尬的一笑:“你怎么知道的。”

他就是为了转移话题随口一问,也没指望顾易沧回答这个没话找话的问题,但顾易沧却冲他一乐,转着手中的狗尾巴草:“我喂过啊。”

白先生压根不信,随口问:“何时?”

“五岁吧。”顾易沧似乎在回忆:“还跟马抢饲料吃呢。”

白先生:“……”

他跟他相处的久了早就知道这家伙平常十句话能有一句是真的就不错了,这厮根本就是一个满嘴跑马车的流氓酒鬼,且最爱在他面前卖惨。迄今为止,顾易沧口中他的五岁时已经杀过人放过火,帮小妹妹躲强盗,在土财主家当男版童养媳四个故事了,跟马抢饲料是第五个。这家伙五岁时候活活比其他人二十五岁的人生还要精彩纷呈,白先生无动于衷的‘哦’了一声。

顾易沧也不在乎他信或不信,胡说八道一番刚要继续往前走,脚下却微微一顿,极其细微的偏了下头。

这细微的动作当然没有引起白先生的注意,他只是又凑过来抓住了顾易沧长袍的衣袖,亦步亦趋的跟着走。这是顾易沧要求的,当时他趾高气扬的睨了他一眼,赏赐似的把袖袍甩在他面前,美名其曰怕他走丢了。

白先生:“……”

这死傲娇,白先生再次无语,顾易沧这家伙无非是嫌他自己走,太慢了耽误时间,还有,担心他不能直说嘛。白先生腹诽,但是很识趣的没有揭穿他,反而是默默的顺从的这一安排,现在他都习惯拉着顾易沧的袖子走路了。

顾易沧从口袋里拿出了几个杏,边走边吃,咀嚼声咔嚓咔嚓的,听着颇有食欲。白先生看着口袋里黄澄澄的杏所剩无几,不禁担忧采摘的这些够不够供应上这位祖宗的。

白先生可不想等他吃完之后被他磨叽,抬头刚想叫顾易沧省着点,就看到他目视前方,却用口型轻轻地嘘了一声,示意他别说话。难道有人跟着?白先生顿时紧张了,他强忍着想回头看的冲动,步伐都变的僵硬了。本来白先生就慢,这么一来更是好像挪步似的。

顾易沧无奈的看了眼他,忽然忍不住一笑,他对于小白这种‘我知道有危险了’的消息用僵硬的表情和全身传达着的这种行为除了觉得好笑也没其他的想法了。不能要求谁都像他一样淡定不是?毕竟不是人人都是他这种天赋异禀的有才之人,顾易沧自信满满的想着,抬眼扫了一圈四下。寂静空旷,他们走到了庸呈巷的一角,安全无虞,即便打起来也不会伤及无辜。

顾易沧迅速的思索着,忽然长袍大袖一揽,将白先生细瘦的身躯整个用袖子席卷起来揽在身前。侧身吐出嘴里的杏核用空着的右手食指捏着,‘嗖嗖’几声如同划破空气的凌厉声音,杏核打向不远处转角的巷子口,几个打扮怪异,穿着形若异族的怪人身上。

白先生只听几声惨叫,他眼前也就很黑了一瞬间,身体失衡了一下。左右不过几秒钟,一个哈欠的时间,他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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