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到底什么主子养什么奴才,光忠心耿耿这一点,安七月给常怀满分。
安七月笑容渐深,笑的常怀犯怵,只见她轻起红唇,撒嗲的道,“都是五爷啦,七七也不能白睡了五爷啊,何况五爷又是第一次,所以七七将自己心爱的手表打赏给五爷了呀。但是吧,五爷活太差,七七觉得太亏了,所以常特助,您要替您boss找一百块给我。“
常怀懵逼的想了一圈,好想也是,这原因没问题,于是果断掏出一张崭新的一百大钞毕恭毕敬的递了过去。
安七月接过钱,笑的像晨光里开出的太阳花,艳灿灿的撅着红唇对常怀飘了一个飞吻,这才潇洒的转过身对他扬手,道,“再见。“
再也不要见。
季氏集团,帝国大厦,总裁办。
常怀敲门而入。
季流年临窗而立,身姿笔挺,像一棵长在悬崖峭壁上的青松翠柏,铮铮傲骨。
常怀手里托着一堆文件,关于宛城“填海造岛“的项目。
常怀恭敬的立在男人身后:“五爷,会议还继续吗?”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因为从早上到现在五爷心情非常糟糕,关于“填海造岛“的投标项目开到了一半,就歇停了。
季流年抱臂静静的立在原地,鹰隼的眸子直直的穿过落地窗,飘向不明的远处,清冽矜贵气息萦绕在他的身际,气场强大的叫人不敢忽视。
季流年从未有过这样的无力感,他被白睡了,不仅如此,他还被恶心了。但,就是这种恶心感的背后,那种滋味还不错,一直萦绕在心头,脑海,只要轻轻的闭上眼,立刻就能描绘出那少女美好胴体的画面。
那样的女人冷墨白的“尚香坊”一抓一大把,环肥燕瘦,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关键都很听话乖巧,谁敢摆脸色给他看?
他季流年,修养极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生平从未在众人面前喜怒无常,更没有什么事能够刺他愤怒咆哮,可这样良好的修养截止早上被一个放▏荡的女人毁于一旦……
季流年越想越气,开会的时候全是安七月低贱媚俗的画面,惹得他没有心思继续下去。
季流年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常怀的问题,只冷淡的说道,“早上,她跟你说了什么?“
常怀心底一颤,手握着文件的力度大了一些,声音低沉,“也……没……“
“说!“季流年冰冷的气息划过当空。
常怀默默的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白蜡,额头冷汗挥洒,回道:“七七小姐叫我给您带一句话。”
常怀欲言又止,余光扫了一眼季流年,见他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没太大的反应,继续说道,“七七小姐说,包pi不是病但影响美观,得割,不然影响肾发挥,弄的她不舒服……”
常怀顿了顿,感觉自己口中吐的不是字,而是刀子,每一把刀都恰好戳在他的手指上,十指连心的疼。
季流年松开抱臂的姿势,双手自然下垂,但常怀却一眼瞅见那青筋暴徒的拳头攥住了多少力量。
反正已经这样了,作为一名合格的特助,就应该顶住压力,继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