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再次启动,虽然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并不好受,但总比赤身裸.体要好的多,两人的心总算安稳了下来,田裕民依旧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郑筱梅则左手拨动着方向盘,右手则放在嘴边,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玉山大桥,天还没有完全亮,仍是不见什么行人车辆,有的只是几个零星赶早进城的,想买个好价,低头拉着板车的菜农,他们一般是夫妇一伙,老婆打手电筒,老公拉车,天天想赶早,他们最大的幸福是能在被窝里多呆一会儿,他们可没有闲情逸致去看不相关的人和事,这里不比市区,六点以前几乎是没什么人出门的,小车在空空荡荡的大马路上开得顺畅,只是偶尔颠簸中飞溅起无数泥点,粘在车窗上,让郑筱梅头痛不已,又开了一会儿,郑筱梅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田裕民的头向下按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么早要是被人发现她和田裕民在一起,恐怕那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就会将两人淹没了。
田裕民倒是逆来顺受,顺势就趴在她的腿上,自己的内裤,给郑筱梅穿在身上,显然是大了,两边裤腿处都露出很大的空隙,他伸出左手搂着她的腰肢,右手不停地在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嘴里还不时地啧啧赞上几声,郑筱梅被他闹得烦恼,只好踩了个急刹车,恨恨地道:“你还想不想让我开车了?”
田裕民这才嘿嘿笑着安静了下来。
郑筱梅把车开到招待所前面的街口,远远地就把田裕民赶下了来,扳着面孔把车子开远。
田裕民就觉得女人其实挺有意思的,她们内心深处最怕的恐怕并不是出轨,而是担心出轨后被人发现,传得满世界都是,在她们眼里,名声要远比贞洁重要得多。
田裕民左顾盼一路小跑,进了招待所大院,还好,招待所院子静悄悄的,还没有人起床。
回到房间后,田裕民脱下湿漉漉的衣服,在浴缸里放了热水,光着身子躺了下去,因为昨夜太过疯狂,怕出现情况,一大早还得在车里站岗放哨,所以现在是又困又累,没过一会儿,眼皮就重重地合上,再也睁不开,就这样躺在浴缸里呼呼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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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筱梅匆匆忙忙地赶回小区,将车停好,推开车门走了下来,迈着酸麻的双腿走进楼道,扶着楼梯一步步地挪上去,以往一分钟的路程,这次倒用了四五分钟,打开房门进了屋,她发现自己卧室又是满屋的酒气,只见那个不争气的老公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然大睡,她习惯了这种状态,干脆懒得理会,从壁橱里找来一件睡衣后,她赶忙把湿漉漉的裙子剥下来,扔到洗衣机里,冲了热水澡后,身子感觉暖和多了,从洗浴间里走出来,不自觉地来到镜子前,撩起一头长发,却发现镜子里的那个妙人,脸上红艳艳的,整个人都散发出来一种夺人的光彩。
摸着充满弹性的肌肤,郑筱梅的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痛,虽然早就作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最糟糕的是,自己这次享用了一次丰盛的大餐,只怕以后再见到自己那不争气而又花心的老公,就会索然无味,想来想去,都怪自己不该想出赌球这种馊主意,这怨念一起来,就开始溯本求源寻找原因,无论如何,都是老公首先不珍惜自己,对不住自己,这下可好,好好一朵鲜花,倒让外人给滋润了。
时间还早,她换上衣服躺在床上,昨晚的情景就在脑海里就象放电影一样闪过,现在她真是搞不懂,那个外表斯斯文文的年轻人,那里竟然蕴藏着如此强大的功能,那强健的身体里竟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她扳着手指查过去,竟然吃惊地发现,两人一晚上居然折腾了五次,最后那次还是在她死命的求饶下,田裕民才笑嘻嘻地放过她的。
想起昨晚车里发生的事情,郑筱梅就又是一阵耳热心跳,昨晚他们虽然在桑塔纳那么狭小的空间里,居然尝试了很多姿势,有些是自己从不知道的,刚开始时她是身不由己,但到了后来,两人就成了彼此启发,互相配合,整个过程中,好像自己并没有进行过一次真正的抵抗,只是在一次极度亢奋的**后,她颤着声音喊道:“王县长,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道德?。”而田裕民却涎笑着回答道“筱梅,干这种不道德的事不是感觉到很爽吗?”
“其实,他说得也挺有道理的。”郑筱梅脑海里竟在瞬间闪过这个念头,她顿时慌了神,赶忙从一骨碌从床上坐起,不敢再想下去,此时她感觉到下面隐隐地有点胀痛,脱下内裤一看,那儿居然让小冤家弄得有点红肿了,拿手在双腿下面好一阵抚摸,才慢慢舒坦了下来,她这才沉沉地睡了了下去。
直到七点半,她才又打点精神,从床上坐起来,开始和以往一样,按部就班地开始了新的一天,先是简单修饰下俏脸,打上淡妆,随后锁上门,袅袅娜娜地下了楼,开车去一家小店吃了早点,之后径直开车到了县政府,进了办公室后,先是简单做了会卫生,随后就坐在椅子上犯困,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田裕民身体透支严重,香香甜甜地补了个好觉,到底是年轻,一觉醒来,他又显得神采奕奕,下午的时候他才来到办公室,推开门后,发现郑筱梅没在房间里,桌子上倒是整整齐齐地摆了一大摞档案袋,房间里还散发出郑筱梅独特的香水味儿,田裕民再熟悉不过了,他抽了抽鼻子,诡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