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裕民的办公室,悄声地发生了变化,昔日整洁如新的办公室,就像发生了一场小型打斗,里面一片狼藉,桌子撞歪了,椅子碰翻了,办公桌面上,原本码得整整齐齐的文件,不少散落在地面。
一阵疯狂过后,郑筱梅直到现在心里还在‘怦怦’直跳,虽然两人一直在热吻中进行的,但似乎到了后来自己仍然忍不住大声地喊了起来,这太疯狂了,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疯狂的感觉了。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情的快乐来源于紧张刺激,而办公室里偷情则把这种刺激演绎到了极致,想叫而不敢叫,不叫又忍不住,最后不得不叫,从哑着嗓子叫再到玩了命似地叫,那种感觉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
其实,那种玩命的叫,郑筱梅真没叫,那只是她的幻觉,真要那么叫了,那还得了,整栋楼还不得给惊动起来!
田裕民早已把裤子穿上,将房间收拾得干净,毕竟女人已经没有力气了,在办完事后,田裕民总是以这种方式表现出自己的温柔,不过,在这之前,他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时候的他就像是一只狂暴的野兽,全力发起冲锋,把郑筱梅搞得死去活来,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当然,田裕民清楚,郑筱梅就喜欢那样,从心底里暗暗希望他更加的狂野……
打扫好战场后,田裕民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看材料,嘴里叼着一根烟,很惬意地吞吐着轻烟薄雾,俨然又是一副领导的派头。
郑筱梅软绵绵地躺在长条沙发上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将衣服穿好,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在办公室门口听了半晌,才悄悄打开暗锁,将门轻轻地推开一条缝,见没人注意,才缓缓地推门出来,把那块牌子从门把手上摘了下来,随后又把房门轻轻带上,倚在门边轻轻喘息着,两人相视而笑。
郑筱梅沏了两杯茶,端着茶放在田裕民的桌面上一杯,而自己则端着另一杯坐回座位,轻轻品上一口,把杯子放在电脑桌上,理了理秀发,手指拨弄着键盘,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低下头,难为情地抿嘴笑了起来。
自从被田裕民搞定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田裕民的狂野耕作之下,才慢慢被开发了出来,假如说原来成天是皑皑冬日,那么现在则每天都是春天,原来整天冬眠不醒,觉得日子也许应该那样,可现在不同了,感悟到春天的春暖花开后,她不再愿意待在原来那种温汤不火的生活中去。
哪怕是田裕民不经意间的一个碰触,都能让她迅速地兴奋起来,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饥饿的女人,只有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那个年轻的副县长能够填饱自己,他强壮得就像一头狮子,而自己就是一头不愿躲闪的小鹿,越来越迷恋被他征服的感觉,那种被折磨得欲醉欲仙的感觉,如入仙境,让人刻骨铭心,欲罢不能。
郑筱梅坐了半晌才平复好心情,忽地想起给老公换洗的衣服还没有拿过去,心里就有些歉然,赶忙掏出小镜子,涂上浓妆,把脸上红艳艳的肤色遮盖住,但那皮肤已经吸足了水分,竟莹润透亮,让她很是头疼,又坐了一会,感觉应该不会露出破绽,才从办公桌下面拾起塑料袋,袅袅娜娜地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张铁柱敲门上来问道:“田县长,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吧。”显然郑筱梅出门后通知了张铁柱,让他送自己去省城,刚才的安排,显然是郑筱梅刻意安排的一份大餐,她提前犒劳了自己。
一路无话,紧赶慢赶,他们在下午两点钟到达了省委党校,赶上了报到的时间,张铁柱想替田裕民做好报到的一切,田裕民拒绝了,他让张铁柱先行回去,一切报到事宜,他自己一个人干。
既然是来培训学习,就得有个培训学习的模样,可不能摆出一副官僚的样子。
报到的手续并不繁琐,将调训通知交上去,党校工作人员作好签名登记后,将房间钥匙交给田裕民,就算完成报名登记手续,找到房间号后,那儿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虽然条件比住宾馆艰苦了些,可两人一个的标准间,还算整洁。
和田裕民同一个房间的,是一名乡镇干部,名叫李亭生,长得墩墩实实的,也很善谈,不长时间,他们就熟识了起来。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省委党校六楼的小礼堂里庄严肃穆,主席台前摆满了鲜花,而台口上方悬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西江省委党校第十八期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开班仪式”,主席台的后幕是金黄色,正中是熠熠生辉的中国**徽,党徽两旁陈列着十面鲜红的旗帜,旗帜下面摆满了生机勃勃的绿色盆景。
前来参加开班仪式的主要领导有省委常委、常务副书记、省委党校校长孔超,省委常委、宣传部长邢庭军,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鲁三江、省纪委常委、监察厅副厅长尚武昌等同志,开班仪式由省委党校常务副校长、政协副主席肖志文主持。
肖志文先是简单地介绍了此次培训的目的及重要意义,随后把声音抬高了八度,拉长了嗓音,以略显夸张的语气向学员们介绍参加开班仪式的领导名单,他每念完一个名字,主席台上有一位领导微微颌首,点头致意,下面就会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从讲话中,田裕民了解到,这次培训班一共有二百多人,按级别分成三个班,分别为厅局级班、县处级班、乡科级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