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皇上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

听得傅思滢愁眉不展。

李氏叹气,详细解释道:“你走后,她挂心不已。她的那群手帕交丫头见她不开怀,就邀她外出骑马跑一跑散心。我也劝她去了,心想反正有容辰跟着,而且她们一群小丫头不敢如何大意玩耍,只是在山林边缘转悠,哪料……”

说到这里,李氏看一眼芸芷和容辰,再次重重叹气。

傅宰相拍拍夫人的手,以示安慰:“她们一群丫头被不怀好意的人引入深山老林,迷了路,直到晚上都没有回营。皇上亲自带兵进入去搜寻她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也引来了狼群。皇上保护芸芷的时候,就被野狼伤到了。”

一旁,容辰一脸内疚自责,抬不起头。他在傅思滢临走前,拍着胸脯保证过一定会保护好二姐,结果不仅没保护,自己也差点命丧狼嘴。

芸芷泣不成声:“皇上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一定要入宫去照顾皇上!”

瞧妹妹哭得满脸狼狈伤心,意欲坚决,对于发生了这种事,傅思滢还有什么好说?

皇上英雄救美!这一招古往今来无战不胜!芸芷本就对皇上有好感,这一下更是要死心塌地。

就在傅思滢神色阴晴不定时,李氏试探性地开口说:“我看皇上对芸芷是真心的。”

至多也就敢对大女儿说这一句,而且没说的话语,李氏相信长女也该明白。

见母亲也缓和了态度,傅思滢攥着手,重重吐气,让芸芷和容辰到外屋候着。

等妹妹弟弟走了,看向父亲:“爹,您那日对皇上回绝之后,皇上是如何说的?”

傅宰相摇头:“皇上倒是没有动怒或别的,只道是无妨,一切随缘。”

这个时候说“一切随缘”,似乎格外打傅思滢的脸。她想尽办法想要断掉这道缘分,可命中注定的事情,便不是她能更改。

缘分?

是啊。缘分,妙不可言,谁能掌控。

在与父亲和母亲详细地商量过后,傅思滢重新面对芸芷:“等皇上将我坠崖之事定下个结果后,你再入宫。”

芸芷一喜。

“但不是立刻嫁给皇上为妃,仅是以报恩侍疾的名义。芸芷,”傅思滢微微一顿,蓦然没忍住,红了眼,情绪有点不稳,“不要着急,什么都不要着急,好不好?”

一时间,她本该是慎重提醒的话语,却带上了些许哀求的语气。

“你借着入宫侍疾的机会,好好看看皇上这个人,也好好看看皇上身边的人,尤其是后宫的妃嫔。之后,再认真考虑你与皇上适合不适合,好吗?”

芸芷被长姐的动情所惊,有些惶恐地为傅思滢抹泪。

“我会的,姐姐你放心。”

傅思滢心口发疼地闭目,眼泪流下。伸手将芸芷拥在怀中,哽咽连叹:“我好想劝你,好想……”

但她知道她劝不了。

亲人的所有苦口婆心,都是折磨,对彼此的折磨。

这世上大多数的事,都不会像写错字那样简单,由前人写错了,告诫给后人,后人便听从改正。

总是要亲自去做、去尝试,总是要不撞南墙不回头,也总是要亲自得到结果、吃到教训,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不劝了……不劝了。

安抚过芸芷,再轮到弟弟容辰。

容辰瘦高瘦高一个少年郎,缩着脖子站在傅思滢面前,比狗都乖。

“坐。”

傅容辰晃脑袋:“不、不用,我站着就行!”

傅思滢本来还对芸芷饱含悲伤压抑的心情,顿时就被这个臭小子的惶恐给逗得轻松不少。

她放软口气,拍拍凳子:“坐下吧,长姐没怪你。”

傅容辰将信将疑地坐下,坐下以后还是弓腰收肩坐着的,乖得要命。

“唉。”傅思滢叹气。她是心疼芸芷,但又何尝不心疼容辰。她有拿容辰当日后能够征战沙场的少年将军看,但也不会不知分寸地强求他要做到如何地步。

“别自责了,我是有让你保护你二姐,但也没有让你拿命去保护。你们遇到的是野狼群,一群丫头姑娘只有你一个男子,难道我还指望你大战野狼群?”

似乎是想到那个不可思议地的热血场面,容辰羞赧地笑了一下。

傅思滢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问道:“来,你们俩跟我说说,是什么人引诱你们深入山林的?”

容辰摇头:“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找到我们说在山林中发现了一只白色的梅花鹿,她射中了,但是抬不动,所以来寻我们帮忙。可进入山林之后走了许久也没有发现白色的梅花鹿,而且一转头,那女子早就不见踪影。”

芸芷也摇头:“我也对那位姑娘没有印象,不像在皇城中见过的。可看她的穿衣打扮,该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才对,虽然模样姿态让我有些不喜欢。”

两个人都不认识,这倒让傅思滢奇怪了。看向父亲和母亲:“爹、娘,你们有问过和芸芷容辰同行的姑娘吗?”

李氏摇头:“不曾。深夜救回的她们,就各归各家了,又因着皇上受伤,秋猎速速结束,便再没机会。”

倒是傅宰相忽然想起什么,说:“早朝后有听同僚说其自家姑娘也对那位小姐的姿容样貌印象不妥。”

这倒是和芸芷说的觉得那女子的模样姿态不喜欢有点相似。

傅思滢又问:“芸芷,你细细回想一下,那女子是什么模样姿态,怎么令你不喜了?”

芸芷蹙眉想了想,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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