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原先的住户就爱养花,院子里原来就有几个小花坛,此时再醒上这些原木制成的东西,简直就跟童话里的森林似的。
因为是冬天,最近可能还会下雪,秦立国又吩咐宁馨找人在院子的上空,修建一个遮挡的,相当于一个玻璃花房一样的东西。
这又是噼里啪啦两三天的功夫,终于落成了。
大门也换成了原木状的院门,跟其它家一样的房子,愣生生弄的别具一格。
外面的人都能看到那玻璃顶盖,就是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真是好奇死了。
郝贝被宁馨拉过来参观时,先是一愣,之后又是一阵的恶寒,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直说秦立国是个变态吧,你说你一老男人,要不要这么卡哇伊,要不要这么童话啊。
宁馨笑嘻嘻的打趣着:“我说你是嫉妒了吧,我看我家老板挺正常的,这多么浪漫,多唯美啊……要不你试试这秋千……”
宁馨说着推了郝贝往秋千上坐。
郝贝架不住就坐了上去,说实话啊,这秋千比她家那个好太多了,她家的没有靠背,而且还是单人的,这个是带靠背,还是双人的。
宁馨看着郝贝那一脸愉悦的神色,有点叹气的看向二楼的方向。
不期然对上一道窥视的视线,赶紧低头,装作没有看到。
作秘书的这点眼力劲儿要没有,那就真的不用混了。
那天秦立国回来后就说了比照着丁家的院子去弄,后来又亲自弄,弄好了之后,又说什么,这跟丁家的比起来如何啊?
宁馨想当然的就说肯定比丁家的好啊。
秦立国却是摇头,说什么好不好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也不知道贝丫头喜欢不?
那时候,宁馨才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于是就试探了一下,开口说请郝贝来看看……
没曾想,秦立国当下就笑了,只说一个字好。
宁馨跟在秦立国身边也不少时日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没少长的,当下就明白老板的意思了,这才叫了郝贝来试。
如今看到那二楼窥视的视线时,只不过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故而,皱着眉头,双目如炬的盯着郝贝瞧。
郝贝不期然的对上宁馨打量的视线,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摸摸头发问:“我头发乱了?”
“没有……”宁馨答的干脆。
郝贝无语极了的又问:“那你看我做什么?”
宁馨轻笑:“就觉得你好看呗!”其实是想说就看看你哪里好看了,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
郝贝就爱听人夸她,不过宁馨这个大美人夸她好看,却又让她听了出另一层意思来,起来追着宁馨就要咯吱她,两个人就在院子里闹成了一团,欢声笑语不断。
二楼阳台处,秦立国的眉目间都是舒缓的笑意,失神时不禁在想,要是他的女儿能像楼下那两个丫头一样,该有多好啊。
如果说,起初郝贝只觉得秦立国那天说话有点引人误会的话,那么接下来,秦立国几乎天天路过就去自己家打个招呼的举动,真就不得不让郝贝怀疑了。
这一天,又是如此,方蔷薇苦着一张脸送走秦立国,回头就是女儿一脸探究的神色。
只得举着手发誓:“贝贝,妈妈发誓,真的真的跟他关系不好。”
郝贝也学着她这话,问了句:“那你能发誓,我亲爸真的真的是郝政国吗?”
这话说的可就有点过了,但郝贝不问这心里就跟猫儿抓一样的难受。
方蔷薇当下就红了眼,气的脸脖子通红的,举手就发誓:“我发誓,你亲爸就是郝政国,要是另有其人,就让我天打五雷辟……”
郝贝不相信,直接喊停:“你用我来发誓……”
方蔷薇被逼的直抹眼泪,可是为了让郝贝相信她真的没有乱来过,还是照着郝贝的话,又说了一遍。
“我方蔷薇发誓,贝贝亲爸就是郝政国,如若有假,让我和我女儿不得好死。”说罢,抹着泪问郝贝:“可以了吗?”
没等郝贝回答,自己一个人就往屋里跑,奔进卧室,扑到大床上,就开始哭。
你说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谁知道秦立国跟个神经病似的天天往她家跑。
这得亏她婆婆还在医院里住着,小姑子又出去旅游了,不然的话,她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的啊。
郝贝就站在方蔷薇的门外,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那点猜想不可能是真的,因为她跟爷爷验过dna的,她爸就更不可能是秦立国了呀,除非秦立国是她爷爷的儿子,但这……明显就扯淡呢!
不过,秦立国的表现实在是……
别说郝贝了,方蔷薇也是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通的。
你说她跟秦立国,年轻时虽然认识,那也是因为丁柔的关系才认识的,关系能有多好,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
这么一想,方蔷薇就打个电话给秦立国。
也不管别的了,反正现在女儿最大,都让她女儿误会了,她就要跟秦立国说说清楚了。
这但凡是个女人,都有点自作多情。
电话打去,就直接说了:“秦大哥啊,那个对不起,可能我多想了,但不管多想没多想,我都想跟您说一件事儿,那就是请您以后别往我家送东西了,要让弘济知道了,难免又多心的,你知道他那人一向小心眼的……”
方蔷薇这么七拐八绕的说完,秦立国有点哭笑不得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