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郝贝说了她不听,可是你就是捂住耳朵也能听到秦汀语说的话,因为秦汀语喊的实在太大声了。
郝贝呵的一声就乐了,撇了下嘴笑问秦汀语:“你再说一次?”
秦汀语不敢说了,实际上她现在恨不得能抽自己几个耳光的,你说她嘴贱不,说什么不好,怎么说这个了!
“呃,我是说你看方蔷薇这么虐待你,方蔷薇肯定不你亲妈吧!”这是脑子醒过来改口了。
郝贝是没往心里去,这姑娘心宽啊,因为是这是爷爷说的方蔷薇是她妈妈,而且郝政国也说了,她不信谁的也得信这两位的啊?
那方蔷薇不是她妈的话,谁是她妈啊?
再说了郝政国总不至于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识得了吧!
所以,秦汀语的这个话吧,虽然是个实话,但郝贝就没听进心里去。
秦汀语见郝贝不相信这话,就没再纠缠,反倒说起柳晴晴的事儿了。
就跟郝贝说啊:“郝贝,你不觉得柳晴晴跟方蔷薇怀孩子的时候是一样的吗?你看他们都是……”
就说人家都是孩子明明都保不住了,又保住了这样的。
郝贝就觉得秦汀语特别的可笑,你说这话不打脸啊!
“秦汀语,那你能不能说说你怀孕时怎么三番五次的那孩子就没掉呢!”
秦汀语脸脖子通红的嚷嚷着:“郝贝我跟你说柳晴晴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那个柳晚霞说的,认末是动柳晴晴的肚子谁就就得死,医院里前几天死的那个清洁工,就是柳晴晴给害死的,郝贝你这么有正义感的一个人,你就不帮帮那个清洁工吗?她死的多冤屈啊……”
秦汀语现在就是一个想法,特别简单就想诱说让郝贝去动一动柳晴晴啊,这样也许有人就把郝贝也给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杀了都说不准的啊!
你说这想法可笑不可笑,脑抽了的!
反正郝贝是听出来秦汀语的意思来了。
“呵,秦汀语你跟那个清洁工关系很好吗?哦哦,我想想啊,是不是你教唆那个清洁工去害柳晴晴的啊,现在清洁工死了,你是不是很害怕啊,是不是怕下一个死的就是你啊,所以你才想让我去招惹柳晴晴啊?”
郝贝这话真是一语成戳,直接就把秦汀语的老底给揭了。
实际上秦汀语就是这个心思,脸皮也是厚的跟城墙似的,让戳穿了也不羞涩,直接就放言道:“郝贝,还说你是个好人,不过也是个胆小如鼠之辈罢了,我还当你跟我有什么不同呢?我呸……”
这说不通就开始骂上了,郝贝觉得真是没天理了。
她是脑抽了才会跟秦汀语费这个口舌的。
“秦汀语,我告诉你,再敢骂我一句,信不信我抽你!”郝贝在心底跟自己说,淑女啊,不打人的,不打人的。
可是秦汀语要再这样激她,她是真会打人的!
虽然秦汀语那张脸都烂的不成样了,可是这会儿还是把脸伸在郝贝跟前得瑟:“你打啊,你下得去手吗你,你要下得去手你就打啊,你打啊!”
郝贝在心底默默的骂了句:‘卧槽!’这淑女是当不成了。
如果有人把脸伸手跟前请你打,你打还是不打?
二贝姑娘曰:“不打白不打!”
啪的一耳光就甩秦汀语的脸上了,打的那叫一个响亮啊,不过打的郝贝很恶心,因为秦汀语脸上药膏黑呼呼的全沾她手上了。
秦汀语傻眼了,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伸手想去捂脸,可是一捂更疼,就这么愣愣的说了句:“郝贝,你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你打我,你……”
秦汀语就这么语无伦次的说着,郝贝翻着小白眼,一脸的不耐烦,觉得秦汀语这就是脑残的代名词,我打都打了,有什么好说的!
转脸就要走。
秦汀语却是嗷嗷的乱叫了起来:“郝贝你怎么不打死我啊,有能耐你就再打啊,你再打啊!”
这就是得瑟的,郝贝其实挺恶心那些药味儿的,这满手都是这味,她还想赶紧的回去洗洗的,结果秦汀语就这么不依不饶的了。
你说这烦不烦啊,转过头来,一脸霜意的问:“秦汀语你还真当我不敢打你的吗?”
秦汀语这会儿就是一个乱叫:“你打啊打啊,有本事就打死我,打死我我就解脱了!”
就这种欠打的人,郝贝甩手就是两耳光,反正那药都往手上沾了,也就不怕再沾了的,打吧,甩手就招呼上去了。
啪啪!
两耳光真就甩上去了,直甩的秦汀语脸上火辣辣的疼的不成样了,让打懵了,眼泪都掉不下来了!
秦汀语这下老实了,双手都捂住脸,眼泪啪啪的掉,双眸充满控诉的眼神看着郝贝:“你怎么打我啊?我为什么打我啊?”
郝贝耸耸肩摊手,无奈的回答这个白痴问题:“不是你说让我打的吗?”
自己找的打你还能怪别人打你吗?
秦汀语这个亏是吃定憋屈啊,窝了满肚子火,可是她能怎么样?
忍着呗,心里就盼着郝贝能中计呢!
然而郝贝也没这傻,秦汀语那心思她看得透透的,柳晴晴呢现在就像是块碎掉的玉石,就是用胶给沾上那种,你一碰就倒霉了,碎了算你的呗。
郝贝就是再二也没傻逼到去招这份事儿的。
直接就回家了,连裴红军那里都没去,回到家里左思右想这事儿能给谁说啊,给裴靖东说裴靖东得骂她,还是给苏韵说吧。
就给苏韵打了个电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