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看着这两人看得累了。
康裕倒是没说什么,倒是秦汀语不阴不阳的开口了:“好啊,你不过来了最好,免得看到你我难受的心痛。”
丁念涵苦笑一下,看看康裕。
康裕也只是皱了下眉头,没说什么,反倒是说送丁念涵出去。
秦汀语一听这话,就撇嘴要哭:“康裕,你敢跟她出去,你是不是想跟这女人上床来着,你不要我了对不对,你有这个老女人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如此变态,就是秦汀语。
丁念涵都无语了,挥着手道:“不用送我了,你看着小语吧。”
可是康裕却是坚持,他疼秦汀语是一会事儿,可是那是疼女儿一样的疼,可是秦汀语就不认他这个父亲,坚持的把他当男人来看,这事儿可真是……
所以丁念涵在这个时候,对康裕来说,就像是救星一样。
丁念涵的存在,就是康裕用来提醒秦汀语,他会有一个妻子参与在他的生活里。
就这个事儿,他也是跟丁念涵沟通过的,不过想也知道,丁念涵心里肯定是有怨言的。
所以康裕坚持送丁念涵出去,目光灼灼的盯着秦汀语:“小语,你听话,我送你阿姨出去,马上就回来,你要是不听话,再乱来,爸爸可真生气了。”
秦汀语捂住耳朵:“你不是我爸,不是,我爸是秦立国,我爸是秦立国。”
一看她这样,康裕也是无奈。
不过还是拉起丁念涵的手往外走。
康裕的手其实看上去很细腻,但实际上,手掌内却是一层粗茧,这个也是丁念涵被康裕拉过几次手之后才发现的。
很难想想,康裕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一个医生,你可以说拿手术刀,磨出茧子来,那不应该是这样的。
丁念涵见过其它医生的手,都不是这种茧子的。
“念涵啊,对不起,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等我们结了婚,可能就好了吧,小语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你,以后会好的。”
康裕温声的说着,如黑洞一般诡异、深邃的眼眸中是丁念涵看不懂的温柔,或者还有其它……
“恩,我知道,只是我们的礼服还都没订,我想去试试婚纱,然后这几天就……”丁念涵没说完后面的话。
康裕却是接了话过来:“恩,对不起,这些我现在没时间陪你,不过咱们以后会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到时候我慢慢补偿你行吗?”
丁念涵无力的敛眸,心里止不住的阵阵恶心,康裕只是利用她,还好她也只是利用他,而没有真正的爱上他。
“好,我们是一家人,就不说这些的了,你赶紧回去吧,我怕小语一会想不开。”抬头对他笑,还是那逼迷恋他,为他着想的眸光。
康裕点头,看着丁念涵,沉思了半晌,才开口说了一句:“你要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方桦,他最近都在江城。”
“恩?”丁念涵诧异的恩了一声,接着又重复了下:“方桦?”
康裕补充道:“我怎么说也算是姓方的,方家现在基本也是方桦在作主了,老爷子年岁大了,别什么事都烦老爷子。”
丁念涵更是惊愕的看着康裕,心想,她没什么事儿烦方家啊,就算是准备婚礼,不是两家各准备各的吗?
“没什么,我是说婚礼的事,你不懂的可以问方桦,他结过婚的。”
康裕说罢,就听病房里传来秦汀语的嘶吼声。
还有刚才让一个护士先看着秦汀语的,那护士也在喊着:“秦小姐,你放下刀子,放下啊……”
康裕脸色一白,连个再见都没跟丁念涵说的,就往病房里行去。
走到病房门口时,又回头跟丁念涵说了一句:“我记得你也没什么朋友的,试婚纱的话,或者有什么,你就找郝贝吧,你怎么说也算是她姑姑的。”
丁念涵站在原地,听着病房里的闹腾,听着康裕好生好气的哄着秦汀语的声音,忽然之间有点迷惑了。
康裕是什么意思?
让她找方桦,找郝贝?
摇摇头,不管他是个什么意思,反正她是快累死了,不是身体上的累,是心头上的累。
丁念涵开车回了自己的住处。
就是当初跟方葵结婚时,从郝贝那里要去的那套房子。
这儿好久没回来了,打开钥匙开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不一样的声音,似乎是……
丁念涵也不是小姑娘了,这声音太熟悉了。
当下就拧起了眉头,看了看门牌号,是她的屋子啊,而且这钥匙能开得了门的。
轻手轻脚的开了门,这声音就越来越大了。
是从卧室传出来的,移动过去,只站在客厅处,就看到那卧室的一切,这还大白天的呢。
床上那对交缠的男女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了。
是许久未见的方葵和柳晚霞。
此时,柳晚霞被方葵压着正在行那事,丁念涵甚至能清晰的看清他们的动作,柳晚霞的……
丁念涵只觉得恶心的想吐,但她不敢惹方葵的。
颤抖着身子,就往外奔去。
砰的一声,把门又锁上,她才不管不顾的往外跑去。
一直跑到楼下,坐进车子里,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没有地方可去了。
回家?
她哪里还有家?
这个姑且能称得上家的地方让方葵和柳晚霞这对狗男女给霸占了,而她的母亲呼老太太却是住在熊姿家里。
她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