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
你刚跟我离婚,你就跟前女友睡一起,还说什么是为了我好,还不如说你们早就勾搭到一起好了!
“裴靖东,你可真行啊!”
郝贝开口说话,就要往里面进,裴靖东伸手去拦,想到昨天听到她说的那句她也怕死,心中痛痛的开口说:“郝贝,我们离婚了。”
提醒着她,离婚了,自己再做什么,就跟她无关了。
郝冲裴靖东身上就砸了过去:“那你就可以跟方柳睡一起恶心我了是不是啊,那我是不是也要找个男人睡一下恶心下你啊!”
裴靖东苦涩的一笑,真心的,他没想过睡不睡的这个问题。
而且昨天晚上,他也不是为了方柳,而是为了小瑜,再说他这身体现在这样,就是想做什么,那不害人的吗?
“郝贝,你别闹了,谁带你来的,赶紧回去吧。”说罢就打算关门了。
可他越这样,郝贝就越觉得心里难受,你不就不想让我进去看么?我就偏要进去。
所以在裴靖东快要关门时,郝贝猛然朝着他腰间的浴巾就出手了。
其实就是一个虚晃的动作,裴靖东这就松开扶门把的手,惊慌的去拽浴巾,就这么一晃的功夫,郝贝就越过他进屋了。
一进屋,郝贝凝目注视着房内的情景,简直就是要戳瞎双眼的节奏。
凌乱的大床上,女人半裸着身子,裸露之处,白花花的,正在上演人间大爱的动作——哺乳。
可如果裴瑾瑜是个小婴儿,那倒也罢,这都一个七岁的孩童了,还这样……
如果这还不算什么,那最刺眼的就是方柳那身上的青紫捏痕。
这些痕迹郝贝是再熟悉不过了,每每让他给折腾狠了,第二天起来,身上总会有这些的。
还有……
地板上,黄色豹纹的b下压着的是一条属于男人的黑色内裤。
如此,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郝贝嘴角抽搐,颤抖地尖叫道:“变态,神经病!”
她怒极的爬上床去撕扯方柳!
她不管方柳和裴靖东如何变态,但请不要对一个七岁的男孩如此的变态!
裴瑾瑜嗷嗷的哭着,手紧紧的拽着方柳不松手,而郝贝就像是疯了一样,非得要把裴瑾瑜给拽开不可。
裴靖东回头时也是傻眼了,眸底闪过一丝阴戾,这种小把戏,真是够了!
“呜呜呜……,妈妈,妈妈……”裴瑾瑜就是不松手,简直就像个瘾君子一样的着方柳不松手。
郝贝开始还很有战斗力,慢慢的就一点力气也没了。
心底空落落的,像是被什么给掏空了一样的。
回头,凄凉的看一眼裴靖东,呵的一声笑了:“呵,裴靖东,这就是你要离婚的原因吧,你们才是一家三口,不管我对你们再好,始终都是外人对吧。”
裴靖东怔在那儿,如刀削斧砍般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和忧伤,抿唇,不悦的气息扩散开来,拿出手机给艾米拨了通电话。
“瑞苑酒店1206,过来带小瑜回去。”
简短的下完命令,这才看向郝贝:“你先出去。”
郝贝拿手指着自己:“你让我出去,裴靖东,你让我出去?”有没有搞错,这种情况不该是让方柳个贱人滚出去吗?
裴靖东无奈的抚额又重复了一次:“出去!”
说着抓起郝贝的手腕,一气呵成的把她甩到门外,又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门板还在被郝贝砸着的砰砰砰直响。
裴靖东闭闭眼,太阳穴突突突的狂跳着,拼了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回头,指着这一室的狼藉,睥睨的看着方柳:“方柳,我以为昨天说的话你听进去了。”
方柳不以为然的把身子往前送,继续让裴瑾瑜吃奶。
裴瑾瑜那真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见奶就是娘的节奏,不哭了,像个婴儿半睡哭完,吃了奶又睡过去的节奏一样。
裴靖东眼皮子直跳,黑着脸的看着这一幕,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低吼着:“方柳,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方柳眼圈红红的看着他:“我怎么了?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喂我儿子吃奶我还错了吗?”
裴靖东倒抽一口冷气,寒声反驳:“喂儿子吃奶没错,可是你儿子不是七个月,他是七岁了!你说错了吗?”
可方柳的理由也很充足。
“我后悔没有喂儿子吃过奶,我后悔了,我想补偿给儿子难道不行吗?那条法律规定母亲不能给自己的儿子喂奶了!”
裴靖东吸气再吸气,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方柳的,指着地毯上扔着的,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内衣质问:“如果你真的为儿子好,这些就不会出现在这儿!”
你这是七岁大的儿子了,你又喂奶又奶内衣的,这叫为儿子好吗?
这是一个当母亲的人会做的事情吗?
方柳今天也是豁出去不要脸皮的了,笑的异常yín_dàng勾眼看着裴靖东说:“你难道不觉得这内裤很眼熟吗?是你穿过的哟……”
裴靖东一怔,低头看,这是……
平时他也没注意过这些的,但这条黑色上面绣龙的内裤……
当年方柳曾学过一段时间刺绣,谁也不知道她抽什么疯去学这个,而后他就收到过一条这样的内裤,作为生日礼物收到的。
上面那条绣的像龙的图案,你要细看的话,会发现那是一个柳字。
这种私密的事情,原本就该是男女朋友之间的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