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是她没回来,现在,郝贝,你等着吧,等着看我秦汀语如何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小语,阿南……”不远处的秦老爷子招呼着二人过去。
裴靖东的身子僵了僵,拍拍秦汀语的肩膀道:“走吧!”
秦汀语乖巧又听话的从他怀里退开,改为缠上他的胳膊,把头倚在他的肩头。
这一幕看得郝贝眼疼死了,尼玛的花孔雀,明明那么高的个头,还装成小鸟依人的模样,你就是再装,也是一只讨厌的大黑鸟!
眼疼呀,酸呀,不争气的无明液体落下一颗,还未滴落在脸蛋上,便被沈碧城修长白晰的食指拭去。
“不要哭,不值得。”沈碧城淡淡的说着,云淡风轻,好像在说我们要去吃什么饭一样的语气。
郝贝吸了吸红红的秀鼻,刚子图案的棉质手帕递到了她眼前,紧跟而至是带着笑意的声音:“用这个擦。”
郝贝尴尬的小脸儿一红,沈碧城却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郝贝边抹眼泪边问,嘴角也有笑意出现,觉得自己简直搞笑的厉害,哭什么呀,不值得不值得呀,有什么好哭的!
沈碧城敛了笑意正色道:“我笑你呀,外强中干,刚才一副超级无敌钢铁女侠的模样去反击那个女人,这会儿却又独自抹泪。”
郝贝哭着笑了,那种委屈是没有人能理解的,眼泪哗哗的掉,伸手捶打一下沈碧城:“你还说,还说……”
“其实,你哭的时候跟笑的时候有得一拼,笑的时候很美,哭的时候很丑。”沈碧城笑着后退两步躲开郝贝的秀花拳头。
郝贝让他这直白的话说的小脸儿一阵尴尬的红。
女人呀,永远都时喜欢夸奖,喜欢臭美的。
郝贝也不例外,小嘴儿一嘟不满意的哼道:“喂,人家不都说美人垂泪,梨花带雨,那有你这样说我哭的时候丑的呀……”
沈碧城一副惊愕的模样指着她,而后十分正经的伸手,在郝贝的粉嫩的小脸上摩挲几下,眸底的神色也是虔诚的。
温和中微凉的大手触到脸上时,郝贝才如梦初醒,现在这样太过暧昧了……
脸颊染了血般的红着,心怦怦怦的跳着,想推开他的手时,却听他说:“嗯,怪不得呢。”
郝贝听闻这话,诧异的抬眸,就触到沈碧城戏谑的神色,又是不经大脑的问了出来:“什么?”
沈碧城眼底的知意更深了,整个面部表情也是笑抽了一样子。
修长的五指握成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一嗓子,强忍着笑意正色道:“怪不得你会说自己是美女,皮真厚呀。”
说罢是绷不住的扑哧一声笑开了怀!
啊啊啊啊,郝贝的脸更红了,不过是不是羞的是气的,怎么有人这样呀,难道不该是恭维的说一句好听的话吗?
……
距离郝贝他们十几步之外,路中央那辆铮亮的黑色悍马跟前,秦老爷子指着车上的一处装饰认真的说着什么。
但两个小辈明显都没有认真的听过。
特别是裴靖东,那是全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好像练武之人走火入魔了,身体里那魔鬼疯狂的撕扯着他的灵魂,叫嚣着要冲出来,去把那个女人抓过来撕碎了吞咽入腹!
秦汀语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意,时不时的点下头,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郝贝身边那个男人看起来也不错,还跟郝贝如此的亲近,心中一次次的在祈祷着,郝贝,你快爱上那个男人吧,爱上那个男人,你自己离开,那就完美了。
心中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却有着嫉妒的种子发了芽,恨呀,恼呀,怒呀!
那个男人看起来也很优秀,虽然跟她的阿南不是一类型的,但看那一身不凡的气质与品位,想必身家也不错,郝贝那样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围着她转呢!
终于,裴靖东是忍不住了!
“爷爷,我们快去医院吧。”
秦汀语也配合的点头,主动打开车门道:“爷爷,你老别讲这些了,你肯定是不想走路,想坐车的吧,那就坐吧,让阿南到车就停在前院好吧。”
裴靖东挑了下眉头,没有反驳她的话。
秦老爷子一张白胖的脸上这才出现了呵呵笑意。
这两个年轻人呀,以为他看不出来吗?刚才那一对男女必定是什么重要的人。
老喽,老眼昏花,且当什么了没看到吧。
“好吧,那就听你们的吧,可不是老头子我要坐的,是你们一定要让我坐的。”
三人重新坐上车,裴靖东拧动车钥匙,一中踩油门,车子飞一般的冲出去,他双眼中似有两条火龙,只要一打方向,就能冲着那站在马路牙子上相谈甚欢的男女冲去。
最终,他只是以更快的速度急打了方向,拐进了医院的大门里。
进了医院,裴靖东借口去洗手间这才得了一个空。
进了洗手间就拿出手机打电话。
第一个自然是打给郝贝的,那死女人,可真真不听话,气得他肝肺儿都疼。
打了一次又一次没人接。
妈的!死女人,找死呢!
又拨了一个号码,等那边接通后,就开骂:“妈的,你他妈的怎办事的呀?让你注意着你注意的什么呀!”
电话另一头的展翼被骂的莫名奇妙!
“首长,我一直在家没出去,一直在陪着两个小娃儿呀。”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