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郝贝总是很听话的等着,可是这一次,却是不听话的移动脚步,往卧室那儿走了几步,隔着轻掩的门缝,她看到——
男人用双臂的力量,撑着到了床上,半趴在床上,还要借助双臂的力量才能在床上躺好。
双腿使不上力的感觉,郝贝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心想,大概就像是没有了双腿一样,只能考上半身行动。
郝贝的心微疼着,砰砰砰的跳动着,推开门,快步的走过去,帮助把他的腿往床上抬去,明显的感觉男人紧绷着身子,周身也散发着火意。
她从后面扑上去,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抬头去亲他的后颈处,不满的嘟囔着:“老公,我等不及了,快点好不好……”
这样子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样的急切,甚至动手去拉扯他身上的衣物,却是平息他怒火的最好方法。
男人全身的怒火被小女人这一句话洗劫而空,蹭的一下,小腹蹿起层层yù_wàng。
“女人,你在玩火……今个儿你就是求饶,爷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说罢,反手把背上的小女人拖下来,压在身下,火舌霸道地亲上她,粗鲁地咬着她的唇,很用力地吻着她的粉唇。
火辣辣的激吻让整个房间都充斥在暧昧的气息里。
……
郝贝一张清秀的鹅蛋脸因情欲而变成绯红色,一对水眸儿迷懵的半睁着,粉嫩的唇早就被男人吻得又肿又红,雪瓷一样的肌肤上尽是欢爱的痕迹……
“啊……”
她受不了的大叫,太多的潮水上涨般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崩渍,水漾般的美目哀求地看着他,软声的求饶着。
“不要了,好不好,这几天我都在这儿陪着你好不好……”
男人像头饿久了的困兽,犹不知足的吃着她,不舍的与她抵死缠绵,一直到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爱痕和气味时,才是紧紧的抱住她,顺了她的心思饶过了她。
……
殊不知,门外有人偷听呢……
走廊上站着两个女人,分别是柳晴晴和秦汀语。
秦汀语双眸通红,全身都是燥热和渴望的。
每一周,郝贝到来时,她都会站在他们房门外偷听着里面欢爱的声音,想像着那个男人爱着的是她。
每一次听到,对秦汀语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可是却又上了瘾似的,不来偷听,她的心就像被猫儿挠一样的痒痒的……缺了点什么一样。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她会多了个盟友。
“怎么样?很难受吧。”秦汀语走过去,看到柳晴晴绯红了小脸。
柳晴晴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发颤的开口:“没,我什么也不知道……”
她想躲开,可是秦汀语却是一把拽住了她:“是不是想像着他在爱着的是你,就只是这样而已,你的心都颤抖了吧,全身都软了,那地儿也痒了对不对,想要他那样对你,疯狂的想着对吧……”
秦汀语不堪的话让柳晴晴小脸儿暴红,她是来送药的,可是药盘早就掉在地上,药丸也早就撒了一地。
赶紧的蹲下身子,慌乱的去捡地上的药盘和药丸子。
秦汀语站在那儿语带鄙夷的看着慌乱的柳晴晴,心想,他们到底在折腾什么,这些天,裴宅里有其它人出入,似乎是来办什么事的。
可是她却一点儿也不知情,这柳晴晴现今成了那男人的贴身护士,对这些事,比她知道的多。
“秦汀语,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话,我现在只是一个护士,做着自己本份的工作,而且,你盯着我也没用,我根本起不到一点儿作用,他过去喜欢的是我姐姐,现在喜欢的是郝贝,你似乎找错人了……而且他马上就要去找我姐姐……”
柳晴晴站起身来,语速极快的反驳着,说到最后的时候,一捂嘴,似乎为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懊悔着一样。
而后快速转身离开,楼梯的拐角处,看到那个面色阴沉的男人!
柳晴晴怕极了,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三,三哥……”
方槐简直是快气死了,这个该死的柳晴晴,明明知道裴靖东跟郝贝上楼来会做什么事,却又选在这个时候来送药。
送个药偷听别人的欢爱不说,秦汀语说的话,方槐也听到了,这不禁让他轻眯了一双桃花眼。
“呵,是三哥疏忽了,怎么不知道,小晴儿也是个女人,就算是个处,也是有yù_wàng的……噢,我没说错吧,是处吧……”
柳晴晴惊恐的张着嘴,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方槐,这个男人,从小就跟她不对盘,但却会因为姐姐的话,而对她照顾有加。
来裴靖东这儿时,她保证自己会乖乖的。
而且就算以前,他最多也只是骂骂她,骂的难听点而已,但这一次,他却是说出这样难堪的话来。
“嗯?怎么?想了?”方槐邪魅的一笑,那双细长的桃花眼,电力十足。
他就不明白,那男人哪儿好了,长的五大三粗像头大熊,而且天天冷着一张脸,说起话来也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吐着毒信子的眼睛蛇,傲娇又自恋的要命。
柳晴晴却十年如一日的迷恋,这到底是为什么?
……
裴靖东这边的行程是定在两天后出发,郝贝却要在明天就离开裴宅回江州了,裴靖东拒绝她的相送。
而且,家里小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