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朕自有定夺,各位爱卿不必再争执了。至于西北的事情,朕会亲自负责。”兰知非的话刚刚出口,立刻就有人跪下来道。
跪下来的都是刚才站在兰知非这边和那些官员争执的人。
“朕已经决定了,此时以后不必再议。”兰知非有些慵懒的说。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的官员都跪了下来。
下朝后,兰知非要亲自负责西北的事情瞬间传遍,太后微皱着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母后怎么了?”阿肆问。
太后摇了摇头说:“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次皇上亲自去西北负责修建人工河渠的事情,朝中大部分的事情交给了你,表面上看着像是没什么一样,但是我这心里总是不得劲。”
阿肆微微一笑,他等这个机会等了这么久了,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得劲的地方,“母后会不会想太多了啊。”
“或许吧。”太后点了点头,也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
四天后,兰知非大摇大摆的出宫了,并且在前一天的早朝上表示朝中的事情交给阿肆处理。
阿肆‘生病’的消息兰知非没有外传,她给太后的解释是,以后阿肆就要负责朝中的政务了,若是让人知道他病种,定是不会再上心,所以阿肆病重的消息不能外传。
太后也觉得说的在理。
而‘病重’的阿肆在兰知非宣布自己负责西北的事情,朝中政务又阿肆负责之后,就迅速的好了起来。
之前病的都没生气的他在短短的四天时间内都能下床了。
待她走后,大病初愈,连走路都要人扶的阿肆瞬间就恢复如初了,哪里还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然而,兰知非并没有跟着大部队离开京城,她一出宫人就离开了,小珍、明志和勇锐早就在外头等着了。
“嗯,这茶挺好喝的。”兰知非不请自来的走进了羽阳君所在的酒楼的包间,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就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羽阳君转头看向兰知非,微微一笑说:“和宫里的御茶是比不得的。”
“不过人却比宫里的要赏心悦目一点!”兰知非似非似笑的说。
羽阳君一噎,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这个心思开玩笑。
“若是被良妃娘娘知道,怕是草民这颗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羽阳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同样的,兰知非也没想到,明显的愣了一下。
“放心,有朕在,你这颗脑袋朕还是保得住的。”兰知非淡淡的说。
变·态两个字瞬间出现在羽阳君的脑海里。
最近他的心头本就莫名的郁闷,见到兰知非的时候莫名的好了一点,但是一和这个人聊天他就更郁闷了。
活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莫名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当天下午,兰知非就坐上了羽阳君的马车,两人一同前往羽阳山庄。
虽然这不是羽阳君第一次和兰知非近距离接触了,可是乘坐同一辆小马车还是第一次,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