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寺庙呢,我很久以前就看到过,一直很想来呢。 ”说完这些话的暗香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前走,在她的身后侯存欣不够自信的跟着,虽然这气氛就像是游玩,但是侯存欣完全放松不下来。
比起去关注这份不和谐,侯存欣更快的接上了前面的话题:“可是为什么呢?一直想来是什么意思,我可从没见你的这份兴趣的。”话说到这份上,暗香忽然将脑袋向着后方倾斜了很久,她就这么站在坡道上方,侯存欣甚至开始担心是不是她已经出神到昏了过去。
可是没有,暗香没有倒下,也没有想要支吾什么,回转半个身子的暗香透露着她本身的魅力,非常天真的言辞看似无心,却又让侯存欣不知所措:“不知道,我甚至都不记得当时为什么要说来这里的了,抱歉,存欣我隐瞒了一件事情,包括对你。就在最近我已经渐渐发现不能控制自己的额行为了,思考变得很微妙,行动变得很随性...我...”
“什么也别说。”生怕说出什么就要失去对方一样,侯存欣霸道的冲上前牵过暗香捧在胸前的手。这份温暖和强力持续的传给了暗香,同时侯存欣也能立马从暗香小小的手掌中感受到不安,那种颤抖和冰冷是前所未有的,也许比起昨晚自己当头一吻时变得更加冰凉,简直像个死人。
比任何人都敢想到诅咒的侯存欣面对暗香却比任何人都不敢提,这该死的东西究竟会毁灭什么呢?是暗香的生命还是灵魂,或者是更大的代价。最初如果这诅咒到乔治的手里会怎么样呢?思前想后的侯存欣对于整件事甚至是未来都是一团模糊,他发现自己都快要无法独立思考了。
他们相互携手来到了这道坡度的最上层,可是行走在山林之间的他们根本没有找到标记,没有行人,这个地方与其说是与世隔绝不如说真的是世外桃源。相较于远方烦恼的城市,那风云未定的战场,这里能够成为人类老去的归宿再好不过,假如侯存欣能有这个命的话。
“就在上面。”暗香忽然眼神明亮起来,她的口气变得坚定无比,忽然抛弃刚才的声弱就像是脱去一件衣服迅速。接下来几乎不给侯存欣质疑的机会,暗香反而向前走去,她的速度和力道足够拖着侯存欣向上攀爬。
每当新的台阶转向他们的面前,侯存欣就变得越发不能自信,这里安静孤僻。甚至远离尘嚣,然而相反的在当前的不明状态下,这里就更有可能是一片危机之地。侯存欣忽然想到为什么暗香要定在这里。引狼入室这种词汇只是在脑海中盘荡一瞬间就隐去了,因为侯存欣仍然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熟知的暗香会这么思考问题。
一切不到今晚结束就不会知道,即使是侯存欣现在去追问,只怕回过脑袋的暗香又会一脸茫然痛苦的回忆自己所作所为。跟着或者说静观其变就是现在侯存欣存在的意义,这或许就是暗香会信任的叫来侯存欣而不是别人的原因吧。
远在不知何地的位置。黑暗中的人们正在焦急忙碌着,他们像是勤劳的蚂蚁,妄图收获自己的春天。这些家伙忙碌的当口却有几个前排的人影站着不动,他们明显的和别人不同,可是却又混在其中无法辨识。
“泡芙,你说为什么不动手呢?”稍小的人影发出女孩稚嫩的嗓音。她在喊着的正是堕落十人组中擅长变化的某位。可是对方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对于这个女孩的期待,泡芙更喜欢钓着。…
“植野暗香依旧是我们的重要对应对象。没有什么比击败降服敌人的女儿要来的重要的。然而,因为她接受了诅咒,这件事情令维吉尔大人很头疼,大人下命令叫我们不必前进,我们只需要看看落入陷阱的某人怎么跟恶魔的替死鬼们挣扎的就可以了。”
这个叫做维吉尔的人就是十多年前怨灵大战的主谋之一。这个堕落的死灵法师没有死,反而成为了这个组织中举足轻重的一员。从泡芙提到的口气和少女被这个名字平复疑问来看。维吉尔的存在和他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甚至是举足轻重的。
可是即使如此,充斥少女心中的却是难以抑制的不愉快,很明显的旁人会以为轻浮骄傲会成为这个稚嫩女孩的通病,可是不对。说话的女孩虽然是萝莉外形,却具备着完全不同的力量和经历,她就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曾经被乔治击败并遭受到难以置信的毁灭。
“不管怎么说,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要出动了。泡芙,那位大人只是叫你不要轻举妄动,可是却没说怎么个妄动法,我想这也是需要我们给出转机的。”响亮的嗓音几乎震碎黑色空间中覆盖的颜色,这肃穆的黑暗像是玻璃一样颤抖着。仅仅是说话,这个成年的男子就具备着强大的力量,更别说他对泡芙说想要求出战的提议了。
“莫文!!!你就别出现了,不久前御林的小卒刚一显身就被摆平了,你若出场就再没有结界可以安全的奇袭了。”泡芙想要说出自己的意见,可同样被莫文支吾了过去,黑暗中的这个成年男子几乎可以俯视泡芙的身形,可是叫做莫文的家伙依然不敢逆着泡芙的意思,这就是组织,堕落者之间维护的信条。
无论怎么阻止,就连泡芙自己都知道,维吉尔的意思就是要勇敢的试探,试探那令人压抑的远古生灵背负的诅咒。可是究竟是怎样的出动,究竟要怎样的勇敢,维吉尔走之前根本没有说,完全交给了泡芙自己斟酌。
整整的一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