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侍候红先生的太监端的是吓得魂不附体,因为他们是最清楚驭风侯在这位君王心中的地位------吕羽平时闲暇下来的时候,陪这匹马的时间只怕比陪自己所有的妃子时间还多!
坐骑和妃子都是属于被吕羽骑的生物........但是二者之间的亲疏和区别此时便可以一眼看出来呢。很显然,得罪了妃子的话估计还不会死。但是得罪了驭风侯,估计就是求死不得的下场了。
好在这几名太监发觉大概是今天祖坟冒青烟的缘故,素来阴沉的国君却没有表现出愤怒或者震惊,而是露出了淡淡的讥刺笑意:
“真是黔驴技穷!来来去去只会这一招,就不能玩点别的花样吗?来人,去西宫门外!”
这时候旁边的管事太监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能无奈跪下道:
“陛下,一炷香以后,还有罗将军要来陛见.......”
吕羽听了就皱眉道:
“你不会让他候着吗?朕让他等一等就很失礼?还是你这奴才收了人的好处所以要说说好话?”
这管事太监听得吕羽语气不对,吓得连连磕头。简直若捣蒜一般,急声道:
“奴才怎敢,奴才怎么敢?”
吕羽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就往外面走了,旁边随侍的太监急忙喝道:
“圣上起驾!”
很快的,吕羽就来到了皇宫后门,果然就见到西宫门外,自己的爱马正呆在了那里的广场上,和一只毛色呈现出蓝白色。皮毛油光水滑的大猫警惕的对视着,两只动物都做出了板着脸的诡异表情,这一马一猫看起非常好笑,就像是武林高手-------并且还是那种后发制人的武林高手在搞意识流的pk。两人光说不练,只是不停的对望着慢慢的挪移着脚步,不停的转圈。
这一幕自然是引来了不少的人强势围观,都是津津乐道。觉得十分好笑,就连旁边的宫门卫士都是忍俊不止笑得十分开怀。
“你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
“我既然要来。自然就要走。”
“你要走就现在走,不准偷吃我的东西!”
“.........”
旁边的人还在为这一猫一马充满了禅味的对白而惊叹的时候,冷不防这马冒了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出来,这是要让人笑到流泪的节奏啊,然而对于这些围观的人来说,吕羽的到来便终结了他们看热闹的这个大好机会。
很快的,这一猫一马还有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就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进了宫,宫门一关,便将所有的乐子都锁在了当中。
吕羽见到了林封谨,立即便是冷笑道:
“朕几乎是可以肯定的,你这厮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问题,并且自己是没可能弄妥当的,所以这时候才是临时抱佛脚找到了朕这里来,否则的话,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又怎么会花血本来见朕!?”
林封谨正色道:
“王上,这没事就不能来找您吗?我倒是想要日日来觐见天颜,可是王上这日理万机,偶尔来一次的话还没什么,但是一旦来得多了耽搁了国事,那岂不是罪莫大焉了?”
吕羽被林封谨说得真的有些无言以对,只能冷笑道:
“好,好,好一张利嘴,你不去做御史可真真是屈了才。”
这旁边侍候的太监听了吕羽这么说话,都是身上发冷,知道这个主子平时行事十分刻薄的,往往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搞不好就有人要被生生的打死当场,令他们目睹口呆的是,面前这人居然都不马上惶恐跪下来请罪,居然正色道:
“君上可不能将我弄去做御史,那可是将人架在火上烤的活儿啊!用人之道,在于物尽其材,臣这种人,也就适合给皇上端端盘子啊,磨磨墨水什么的啊.......”
旁边的太监万万没料到林封谨居然这么惫懒的说话,只当吕羽下一秒就要下旨斩掉这厮的狗头,却不了吕羽居然变脸,哈哈一笑道:
“你既然愿意做这些事情那也没什么问题的,不过呢,在我身边要做这些事情还有些先决的条件,那就是得去敬事房将那三寸烦恼根去了,小德子?”
那新来的太监急忙一哆嗦道:
“奴才在!”
吕羽用戏嘘的眼光看着林封谨的下半身道:
“你看给林公子去了势。他隔多久就能入宫服侍了?”
小德子苦笑着扫了一眼林封谨道:
“这位林公子身子骨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的,起码得半年。”
林封谨一下子就翻着白眼求饶了:
“君上,君上,刀下留情啊,小人今年才刚满二十,就算是不可怜可怜家里面的未婚妻室还没进门就要受活寡,也要为我家三代单传想一想呢。再说,这一次臣是得了些好东西才来孝敬,有了臣这种带着一片虔心来孝敬王上,却反而惨遭割了的悲惨例子。那么还有谁会再来呢?”
吕羽大笑道:
“好一张利嘴,罢罢罢,就让朕先看看你带了些什么东西来,若是不好的话,再来和你好好算账,进来吧。”
只看吕羽将林封谨带的方向,旁边的太监立即就知道面前这书生应该是极得圣心的,难怪得吕羽居然用这样反常的口吻和他说话,几乎就像是见到了老友一样。因为那边赫然是不久之前才修好的畅春园。吕羽平时最是喜欢在这里休憩的,而这个地方除了驭风侯可以自由进出之外,便是普通的嫔妃也是不能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