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缕阳光从厚厚的窗帘缝隙挤了进来,我伸了个懒腰过去拉开窗帘,美美的享受着日光浴。
就在这时我看到楼下的杨馨撅着小屁股在东张西望的向花池里看着什么,我向她招了招手打趣道:“干什么呢?都快走光了!”
杨馨转过身来,也兴奋的蹦跳着挥手:“倾城哥哥你快下来,草丛里好像有东西。”
一说有东西我立马觉得有问题,心想会不会是昨个那个人留下的,所以着急忙活的跑下楼问道:“在哪呢?我看看?”
“在那。”杨馨伸出一根白皙的小指头,猫着身子指着草丛深处说:“倾城哥哥你看那。”
我也蹲了下来,透过缝隙果然看到花池深处一团血红的的东西在那里,当我一点点扒开花草,发现那一团东西竟然是人的肠子。
杨馨没有看出门道,露出恶心的表情说:“咦!这是谁倒这的,怎么不清理了啊!”
王阿姨闻讯赶来,看了看情况急忙说:“对不起,我这就打扫。”
我让她别动,保护好现场,然后报了警。
随后高德带着一行人赶到,经确认那正是人的肠子,就在这时高德又接的报警说在港市的某垃圾场附近也发现了一些类似于人的器官。
我觉得昨夜的敲门声很可能跟这个有所联系,所以我也向高德要求一起过去看看,高德知道我的身份也没有阻挠点头就算同意了。
只是杨馨也一直扯着我后衣襟,非要跟去,还一直保证说她不会耽误我们工作的,一定老实在旁边等我。
看她说的那么诚恳,我警告她说:“一定在警车内不要乱跑。”
杨馨随即表示:“放心吧!倾城哥哥。”
不得不说她的小嘴真甜,一句一个倾城哥哥已经快把我叫的昏头转向了,我捏了捏她的脸蛋:“那就好。”
随后我们和高德一路来的报案的地点,发现这里附近紧挨着蔬菜鲜果市场人来人往的并不偏僻,不知凶手为何会选择在这里抛尸。
法医和鉴定人员小心翼翼的将藏肝脾一块一块的装到收纳袋,残忍场面可想而知,我问一旁不住皱眉的高德上次冯志远的案子调查的怎么样了。
冯志远告诉我说还是查到红裙女人线索就中断了,那个红裙女人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完全不知所踪,现在正在进一步调查中没有任何头绪。
就在这时一个猪肉滩前又有人发生了口角,调查的警察回来告诉我们说怀疑那个屠户贩卖人肉,所以顾客和他争执了起来。
我们走了过去,胖乎乎脏兮兮的屠户就给我们诉苦道:“长官我确实是被冤枉的,这猪都是我昨晚现杀的,是人是猪我会不知道吗?。”
我让他别着急,我们自会给他一个说法的,然后要求他带我们到他的屠宰场看一看,屠夫表示同意。
随后我们又一路驾车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屠宰场,这里倒是比较偏僻,而且比较简陋,只有几间破瓦房和一个大院墙。
屠宰处地上血淋淋的也不知道是人血还是猪血,高德把眼一横:“老实交代,你到底在哪分的尸?”
屠夫吓得浑身发抖,差点就跪下了,“警官您一定要调查清楚啊!这真不是我干的。”
“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啊?我看就你嫌疑最大!”高德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我让高德别心急,真要是屠夫杀的人那他早逃跑了,就不会拿着人肉到街上卖了,不如我们搜查出证据了在下结论不迟。
屠夫连连点头:“还是这位小哥说的对。”
高德:“你不懂,他这叫欲盖弥彰,他要是跑了我们不一下就怀疑到他身上了吗?”
我点头:“是这么个理,可是一切还的靠证据说话。”
“报告警官,搜到了一件带血的红嫁衣。”搜查的警员说。
高德抿了抿嘴:“怎么样,你还有何话要说?”
屠夫一听就跪地不起:“这位小哥,我实在是冤枉啊。”
我让他别急,然后拎起红嫁衣看了看,嫁衣不大,根据肩宽来看应该是个瘦小的女孩子穿的,上面刺着锦绣图案也被通红的血渍沾染满了。
我问屠夫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屠夫表示只有一个伙计是他请来帮忙的,其他时候这里并无他人。
我又问了那个伙计大致体型还是和红嫁衣对不上号,所以我把嫁衣收了起来,让确定了上面是谁的血之后再下结论吧。
高德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到一旁低声说道:“不是我不愿意查,实在是这个红裙女人太邪乎,现在上头催着结案,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所以你就睁眼说瞎话?冤枉好人?屈打成招?然后来保住你的乌纱帽?”我怼的高德无话可说,然后口气软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忘了凶手抓不住,她还是会出来作案的,到时候刚正法一个红衣男人,又冒出来一个红衣女人,你该怎么解释?”
“我....”高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那你说咋办吗?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上级的红头文件可在那压着那。”
我让他别急,先确定了这个死者身份之后再说。
高德只好照办,手一摆:“收队。”
其实我的心情比高德更忐忑,因为我一度怀疑那个红衣女孩就是小月,可是我又想不通她为啥要杀人。
我觉得她有什么要求大可以尽管给我提,我就算做不到也会尽力想办法的,可是现在人死的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