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助理看我拿了半瓶饮料很是不解,问我是不是因为寂寞没人陪找她来喝酒解闷的。我说我是因为筹建养尸地的事睡不着觉,你能不能加班帮我化验一下这饮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物质。
教授助理则很欣然的同意了,让我在她房间等一会,她去去就来。时间也就半个小时左右,教授的助理拿着化验结果找到我说:“还说不是,你怎么拿着制情的饮料来找我,说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了误会,她不让你上床了?”
我知道这些人都是教授静心培养出来的,只为发泄那些心烦意乱时的shòu_yù,所以我很反感的推开了她说:“你误会了,我确实是来化验饮料的。”
随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张倩则也不受控制的开始她的诉求,我不能看这个场面,因为我知道那个可怜的苏妍就是这样一步步把我拉向尸魔的。
“倩倩,你给我醒醒!”
我极力的想叫醒她,但她依旧紧闭着眼睛,身上的衣服也被她自己撤的乱七八糟的。但我是个男人很容易出现冲动,虽然这次我无需再担心尸魔,可是我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做,尤其在这个时候,我需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张倩,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是我,我们是仇敌!你忘了?”我嘶吼着说。
但她丝毫不理会,还竟然主动的抱住了我的脖子,她的体温很高,让我觉得温润无比。
随后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抱着她进了浴室,然后放了些稍凉的水将她整个人浸泡在了浴缸里,渐渐的她脸上的红晕因为寒冷而消退,整个人也在周身寒冷的情况下逐渐冷静了下来。
“呼呼......”
这是她均率的呼吸逐渐变的细微,我害怕她淹水所以半步不离的守在那里,只待她彻底的摆脱yù_wàng之后我在将她抱回。
突然张倩睁开了眼睛,她看到自己乱糟糟的衣服,又看到了我,本能的侧身保护着,“你怎么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我说我什么也不想干,又将刚才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但她似乎并不相信我,说:“你胡说,只有你才对我一直贼心不死,挨人家卢比什么事?我就觉得卢比比你强,至少人家给我的感觉很老实的。”
“什么?他比我强?你可知道他是个杀人犯?”我有些生气的说。
“杀人犯怎么了?你难道也不是个杀人犯?”
我想辩解,但张倩质问:“怎么,难道不是你亲口说的?”
我说是,但我杀的都是些该死的人,张倩依旧替卢比说话:“那你怎么不觉得卢比杀的也是该死的?”
我说卢比他一直想占你的便宜,上次的鳄鱼和这次饮料里下药,他都是想至我于死地,然后乘机得到你。
“你放屁,卢比从来没有这样过,还有上次的争吵不也是因为你的多心引起的吗?”张倩反问。
我说为什么你愿意相信卢比也不愿意相信我,难道就因为我父亲做的事就把我整个人就也都否定了嘛?张倩则厉言说道:“对,卢比在么坏他没有伤害过我,而你不但伤害了我还伤害了我妹妹,最可恨的是你竟然是杀我母亲凶手的儿子,你不觉得你的所做所为让我觉得耻辱和羞愧吗?你不觉得你和那些毫不讲理的强盗没有区别吗?”
我说我能理解你,可是现在我们身处在什么环境你应该清楚,为什么你情愿相信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人,而不愿意相信我呢?
说着我出去拿来了剩下的半瓶饮料,和教授助理给我的化验单,“东西在这,剩下的你自己看吧,如果我有半句虚言这辈子不得好死!”
“呜呜呜,我不看,你给我立刻滚出去!”
张倩哭的很痛心,殊不知我也因此潸然泪下,我觉得小月说的很对,我们现在追求的和在乎xìng_ài不过是繁衍生息的一个必然,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途。
或许有人会说那是快乐和享受,殊不知我们是在接受上天的的安排,习惯了那种刺激,不信我们假如把那种感觉换成另外一种不喜欢的感觉,或许做为一个生物体就会终止了繁衍。
那一晚我并没有解释清楚,直到第二天得知那个年轻的劳工中毒身亡,张倩才唯唯诺诺的对我说了声对不起,我当然很高兴的说:“我知道你是故意发脾气的,不过也好,发泄出来总比藏在心里舒服。”
张倩抹了抹眼泪,“怎么,今天还要出去吗?”
我说嗯,今天养尸地动工我不去说不过去,不过你心情不好就待在家里吧,小胖的事我不急,不过你要小心卢比,我怕他乘机打你的主意。
“不,我也去。”张倩说。
我说:“好吧,那就赶快换衣服跟我来吧,卢比那小子还在等着我们。”
许久有些萎靡不振的张倩搭理好装束走了出来,她依旧是那么的朴实和耐看,我知道自己之所以会一直一直的喜欢她,只是因为她这种天然不加修饰的美。
她的头发天生的有些自来卷,她的大眼没有勾勒浓浓的眼线,她的红唇没有经过任何色素的增益,她的脸蛋儿没有经过任何的粉底修饰。
还有她曾经的一句话深深的植入我心,记得她说她不喜欢那种胭脂水粉的女人,因为她觉得自己如果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那起码的自己尊重自己。
因为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到处招蜂引蝶,又何必会责怪那些残虫的骚扰呢,就像有人说女人爱美是天性没有错,可男人的冲动也是天性,我是否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