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眼一想这田瞎子眼神超级不好,我向他打眼色这不是白痴才干的事吗?可是我要大声问,这不被瘟神听到了?
只是想来想去我也没有办法,现在他听到总比死在他手里好,大声说:“他到底怎么对付啊?你在不说恐怕我这次就载在这了。”
而田瞎子也恍然大悟,指着瘟神说:“你试试用火烧。”
我不禁暗骂田瞎子不靠谱,他要是老实让我烧你给我说试试还能理解,可是现在情况是我命悬一线!
就在这时瘟神喉咙发出怒吼的声音,那感觉犹如天际的闷雷轰轰隆隆的,连绵不绝。
一旁众多狐仙也缥缈虚无的围着我们快速的转起了圈,我不知道它们在干什么,只是猜测它们好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
而金支书的老母亲也没有闲着,嘴里叽里咕噜的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然后整个身体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样抖动了起来。
田瞎子惊呼不好,喊道:“少侠快跑,这些畜生想用你的血给这老东西洗礼。”
这些东西属于逆天而存的孽障,可是用我的血能洗礼他们身上的罪孽来摆脱天劫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了。我向田瞎子求证:“我的血真有那么厉害吗?”
田瞎子没有回答我,而是一咬牙盘腿而坐,捏着一阳指口中念念有词的念起了咒语。刹那间四周忽明忽暗,最后光线停止了闪烁稳定成了昏黄的颜色。
瘟神冷哼一声,眯着眼睛戏虐的说道:“曲曲小阵也能困我?”
随后瘟神的指甲咔咔作响,一挥手我被他掷飞了出去,随后我也不知道撞到了那里,只听到田瞎子哀喊了一声我的乾坤阵法之后四周又恢复了黑暗。
我的后背擦着凹凸不平的钟乳石又滑到了地上,此刻我跪赴在地上伤口已经不觉得疼了,只觉得脑袋有些恍惚,我想我可能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你们放开我。”张倩的声音。
瘟神舔了舔至指甲,对一旁的狐仙摆摆手说:“你们放开她。”
张倩活动了一下被扭的生疼的胳膊,快步向我跑来喊道:“倾城,你怎么样了?”
我提了提力气抬起了头,发现四周还是漆黑,说:“我没事,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张倩回头看了一眼暗黄的烛光,伸手在我脸前晃了晃说:“我当然是凭借感觉找到你的。”
“哦,你还好吧?”我故作淡定的问,其实我心里害怕极了,因为我觉得我好像失明了。
张倩抽了抽鼻子,笑了下说:“我当然没事啊!”
“啧啧啧,太不经摔了!你该不会是失明了吧?”瘟神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失明虽然我方才已经猜到,可是从瘟神嘴里说出来我还是难免有些接受不了,再一次向张倩求证道:“你告诉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光?”
张倩犹豫了一下,点头说:“有,不是太亮。”
这一句犹如晴天霹雳,因为我一旦失明天眼就不能用了,一个瞎子别说出去找到另外的宝贝就是现在脱险都难。
瘟神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了咔咔声,像一个酒醉的男人一般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觉得我很久都没有近女色了,对吗仙姑?”
金支书母亲也泪流满面,略带心疼的看着瘟神说:“孙儿啊,奶也是没有办法。你当时还有一口气,奶也想救你,可是天命难为,你命该如此。”
“够了,我没有问你这个。”瘟神冷言喝止。
金支书母亲也不理会,在满面皱纹的脸上抹了一把泪说道:“不管咋说我也是你奶,虽没生你但也一直养着你,你总该叫我一声奶奶吧?”
瘟神反问道:“怎么养?和死人养在一起?你有没有想过我当时还活着?你知道我的心里当时有多么不愿意,多么绝望吗?你就不能等我死了在做吗?”
金支书母亲被问的说不出话来,但是面容还算镇定,一点也不像理亏的样子。
瘟神也没有在继续,而是愤怒的看了一眼满身银针的于彤说:“就连她活着的时候你都不愿意给我,还有权利说你是世上最疼爱我的奶奶?我看你是为了宝藏吧!”
瘟神越说越激动胸口在起伏着。而浑身上下也开始慢慢的膨胀,最后撑破了身上的衣服,裸露出一个上半身是女性下半身是男性的躯干。
当然这一切是我之后才看到的,现在我只能凭借听觉来判断,而此时瘟神似乎离我越来越近了。
刚才他说他很久没有近女色了,而在我旁边的张倩
想到这我蹭的一声站了一起来挡在张倩的前面,大致对着瘟神方向说道:“你想干什么?”
瘟神在我面前驻足,可惜的摇了摇头说:“干什么?可惜你个瞎子看不到了!”
我也不知道此时的瘟神为啥可以一直用男声在说话,难道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在轮流控制着这具尸体?
“贺师傅别跟他废话,看枪。”
张军不知何时也冲了进来,对着瘟神砰砰就是两枪。
不过这两枪对瘟神无济于事,反而确激怒了瘟神,瘟神在刚才挨枪的胸口拍了拍条细长的尾巴就向张军拍去,只听一声撞击声张军被拍倒在地。
“哼,就这点本事?”瘟神不在理会张军,又把目光投在张倩身上,张倩本能的躲开他的视线缩着身子躲在了我的背后。
瘟神深处干枯的手,我早已经做好准备使出念由心生推出了两朵血色冥花,无奈瘟神似乎也不怕这个,一点响声也没有花朵就散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