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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兮想要说的话梗在了喉咙里。
管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季小姐,您知道的,陆先生一向都是言出必行的人,您如果不帮样生,我不知道样生会有怎样的结果……”
季思兮咬了下唇瓣,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这样回答,“管家,这件事您容我想一想,您放心,我不会对样生的事坐视不理的。”
管家听闻,松了口气。“我就知道,我和样生都没有信错您……”
季思兮露出一抹微笑,却是那样勉强。
管家随即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奶娘抱着陆一心回到餐厅,可惜季思兮心思重重,给陆一心喂饭的时候一直若有所思,这一幕竟恰巧被来到餐厅的陆敬之看见。
“看不出来你这种凡是都讲利益的女人,竟也会觉得有愧于人。”陆敬之穿着一身剪裁合宜的笔挺西装,英俊不凡,目光锁在奶娘怀里抱着的陆一心身上。
季思兮并不在意陆敬之的嘲讽,因为她清楚她在陆敬之的心底从来就不是个好女人,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心还是微不可察地揪了一下。
陆敬之包裹在黑色西裤下的修长双腿走了过来,完全没有看季思兮一眼,温柔地从奶娘的怀里将陆一心抱了过去。
陆一心的脖颈上围着一个粉色的卡通围兜,小小的嘴里在咀嚼着米饭,看起来可爱极了。
“爹地今天要出去到很晚才回来哦,可能爹地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你要乖乖吃饭和睡觉,不然爹地就不喜欢你这个小淘气了……”陆敬之深邃的黑眸望着自己的女儿,疼惜的语气说道。
陆一心漆黑得犹如葡萄一样的漂亮眼瞳对住父亲的目光,好似能够听懂父亲所说的,但没忘记继续咀嚼嘴里的米饭。
陆敬之被陆一心这可爱的样子萌翻了,忍不住在陆一心的头上亲了一下。“爹地去做事了……小淘气,在家乖乖的。”
陆一心的小手抓住了陆敬之身上的一颗西装扣子,似乎把这扣子当做是把玩的玩具,不肯放手。
陆敬之不急不躁,小心翼翼地拿开陆一心水晶般白嫩的手指,这才把陆一心抱回到奶娘的手里。
奶娘恭敬地问,“陆先生不在家里用早餐吗?”
陆敬之淡淡地回了一句,“不了。”说完,理了一下抱着陆一心时稍稍弄歪的领带,再看了一眼陆一心,长腿这才迈离餐厅。
奶娘望着陆敬之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说道,“陆总真疼一心小姐……我从来都没看过陆总笑过,但每次哄一心小姐的时候,陆总都在笑。”
季思兮没有回应,依旧沉溺在兀自的思绪里。
究竟样生的事情她该怎么办?
样生上次帮了她的忙,以前也一直很照顾她,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样生遭受陆敬之的责罚……
……
季思兮终于想到了办法,她决定去见司徒静。
一切的源头都在于司徒静与陆敬之退了婚,如果司徒静能继续和陆敬之在一起,也许陆敬之就不会追究这件事……
是的,她绝对不会跟陆敬之再扯上关系。
她好不容易才跟池志琛开始,她不想就此结束,更不想伤害池志琛。
于是,从管家那里要到了司徒静的电话,季思兮给司徒静打去了电话。
或许司徒静心底还抱着一丝希望,所以并没有拒绝季思兮提出的见面,两人约在了柏林街头的一家露天咖啡厅。
再次见到司徒静,季思兮才发现,司徒静其实长得只是跟苏沫有三分的相似,但气质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苏沫从小在优渥的家庭里成长,虽然不得父亲的疼爱,但一直得到很好的教育,所以身上有一种清纯婉约的气质,就像古代的大家小姐,一眼就能让人很舒服。
司徒静亦是如此,气质典雅,美丽大方,纤长的手指一看就是懂得弹琴或绘画的女人,若是跟陆敬之站在一起,的确很是相配。
“不知季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司徒静率先开口。
季思兮缓声道,“司徒小姐,我来到德国看望女儿才知道,你和陆敬之退婚了……我想问一下,你是因为陆敬之心底有别的女人而选择跟陆敬之退婚,还是因为你介怀自己是个替代品,所以与他退婚呢?”
司徒静将长发撩至耳后,温婉地道,“季小姐,同为女人,你应该清楚,你说的这两样都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的,所以我跟陆退婚,这两个原因都有。”
“可是就这样退婚了,司徒小姐你不难受吗?”季思兮继续问道。
司徒静的眼中掠过了一抹明显的伤痛,带着淡淡的苦笑,道,“我当然难受,但我又能如何?我不想去守着一个不爱我的人。”
季思兮轻轻地叹了口气,温声劝说,“说实话,司徒小姐,如果你真的爱陆敬之的话,我觉得你不应该就这样放弃。”
司徒静抬起漂亮的杏眼,看向季思兮。“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陆敬之对苏沫的感情并不是爱,那只是一份依恋……”
“怎么说?”
“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陆敬之自小到大的成长经历……”季思兮正色问。
司徒静如实回答,“我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陆是一个孤儿,童年被一对德国夫妇收养,之后来到德国,但德国夫妇早早就过世了,陆靠着自己的打拼有了今天。”
季思兮点点头,“陆敬之的童年经历的确如此,不过我应该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