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妙的感觉,再一次的加强了。
浦宁海最是冲动,他气的赶紧跑到了柳岑溪的面前。哆嗦着指着她,“你,你说的是真的,我妈和那个老太婆真不管我了?我是她们最爱的人,我是浦家最有希望的男人俟。她们居然不管我了。不,是你,肯定是你开玩笑,是你把她们给藏匿起来的,柳岑溪,你看不惯我,是不是,你一直就看不惯我,所以才想着方子的报复恶心我的。”
浦宁海说着就要冲上前揍柳岑溪,手却一下子就被欧阳子明捏住。
“咔嚓”一声,浦宁海的胳膊就这样被欧阳子明捏的脱臼了。
“啊啊……痛,痛,痛……”
“再说一次,我的女人不准动,再动让你好看。想找我女人的麻烦,先打听一下我欧阳子明的名字再来。”
浦意生一听说欧阳子明的名字,眼睛一下子瞪的大大的。
城里有关于欧阳子明的一切事情,可是有着很多的报道的。
浦意生平时对于这上面的有头有面的人物也是极有研究的,象欧阳子明这样的人物,早就在他的资料范围内。
一直想结识这样的一位有头有面的人物,却没想到他居然和自己的女儿走的很近。
“这是五百块钱,够你们去看胳膊的了,再看见你们这样对岑溪不规矩,下一次就不是这只胳膊的事情。只要犯着我欧阳子明的女人,我不管他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会捅上二刀的。”
抛
下几张钞票,欧阳子明带着柳岑溪转身就走。不是不想给这些人多一点的钱,而是他比柳岑溪更清楚。有些人,你就算给的再多,他也用不上正道上去。
沉默着上了车,柳岑溪一直没吱声。
伸手,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欧阳子明轻轻的挠了一下她的手。“我知道我对他们可能凶了一点,但是有些人你不能用正常的手段去面对他们。
有时候对这种无赖一样的人,你就得用非常的手段。”
柳岑溪仍然没吱声,她侧首,看着窗外。
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欧阳子明极不悦了。
他拧了拧眉,最后把一只公仔放到她面前。“扎比在说,美人儿,我来了,你也扎比哦,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学着木偶剧一样的声音,欧阳子明还真的说的有模有样儿的。
原本心情不好的柳岑溪,听着这话,不自禁的就放缓了面色。
她噗的笑出声来。
拎起那只公仔,看着它红色的鼻子,还有奇怪的造型,柳岑溪摇头。
“喂,欧阳子明,我怎么觉得这公仔象是你自己的造型呢?这不会是你自己弄的小丑纪念品吧?”
“嘿嘿,你可算是笑了,岑溪你知道么,你的笑容看起来相当的好看。我希望你多笑一点,脸上一直有着开心的笑容。而不是象之前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柳岑溪。那种感觉,真的好冷啊。”
笑看着手里小小
的公仔,柳岑溪脸上有了漂亮的酒窝儿。
“欧阳子明谢谢你,你知道么,他们是我的家里人,可是,我的亲人,却对我说着这世界上最不屑的话。
他们用世界上最难听的侮辱人的话来骂我,指责我。
从我踏入那个行当开始,他们一直就是用这样的眼光来看我的。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但的看着他们这样,我的心,我的心还是会纠结,欧阳子明你不知道,被自己的亲人唾弃的感觉,有多难受。”
柳岑溪的眼睛很热,热的她只能抬头看车顶才不至于让眼里的泪水掉落下来。
“我知道,我能感觉到你的痛苦。
但是我还是想说,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得。岑溪你不会明白,还有一种亲人也会让你痛苦万分的。
那就是他们用自己的权势,还有一切的霸道强势,让你不得不听他们的。
在他们的眼里,你的所有一切,只是他的工具。
不管是生意,还是人情,你的存在,只能是他们的工具。
你没有自由,没有自己的生活。
被这样的亲人操控的感觉,也是极不爽的。岑溪我们忘记这一切痛苦的存在,这七天的假期,我们要好好的享受,要把我们失却的快乐找回来。我,和你,一起快乐……”
人的一生中,尤其是在年轻的时候,总会或多或少的做那么一二件冲动的事情。
柳岑溪一直是个老实的,顺着生活安排行走的女子。
她识大体,知道自
己的位置。
更是理性的把自己放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多年,为的,就是让家里的人生活的好一点。
可这么循规蹈矩的生活,得到的不过是家里人对自己的蔑视和漫骂。
外婆的憣然醒悟,也点醒了柳岑溪早就疲累不堪的心。
她终于发现,自己不是救世主,也不是神圣的女神。
她能拯救外婆和母亲于水火之中,可她拯救不了附着在外婆和母亲身上的那一堆的烂蛆……
既然解救不了,那就放手。
有时候大方的放手,也是一种勇气。
为这样的勇气,外婆怕自己又一次心软,是以远走它乡。
而自己,少了她们这一层后顾之忧,就再也没有了顾虑重重。
就因为如此,是以她同意了和欧阳子明这一次的七天之旅。
若是按照以往的性子,她是怎么也不可能答应的,可是现在,她要按照自己的性情再来一回。
而且,她确实是想好了,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