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个小家伙表现不错,一个是羌族日渥不基,用我们话的来说就叫大山,身法灵活,还有一手好刀法;还有一个叫孙熊,是一个铁匠的儿了,据说五岁就拿小铁锤敲打,天生一股蛮力,这两人都是可造之材。”袁三毫不犹豫地说。
虽说都是训练,在了解方面,陆皓山比不上袁三,主要是前面教的是基础,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地来,训完又匆匆忙忙地走,不像袁三,直接和纠察队员吃住在一起,而袁三也擅长发现和挖掘士兵优点,这点陆皓山比不上。
陆皓山点点头,也不作细问:“现在引入了竞争机制,是不是可造之材,很快就揭晓了,到时看看哪个能霸小队长之位最久就行了,是金子,早晚都会发亮的。”
“那是,估计有得折腾”袁三苦笑一下,有些担忧地说:”最怕就是他们下手没个轻重,要是受伤就麻烦了。”
“不”陆皓山一脸正色地说:“比试时不能下黑手、死手,但不能怕受伤,比试时用真家伙,在武器上包上布条,受了伤不要骂他们,反而要鼓励他们要勇敢,让他们不怕受伤,束手束脚很难提高,让他们认真练,残了就给他养,伤了就给他医,反正我们有郎中专门护理。”
先是把队员训练得绝对服从,再激发他们好战的因子,这是要把他们变成野兽般的“虎狼之士”,袁三还真想问:这仅仅是为了保护茶马交易吗?
想归想,犹豫了一下,袁三还是没有问出来,作为一个下属,不应对上司的命令存在太多质疑,再说自己这位兄弟不同常人,说话办事都是三思而后行,年龄是比自己小,但在为人处世方面比自己还要老练几分,二人又说了几句,陆皓山就离开了,还要处理衙门的事务。
决定跟随大队出发,首先要把衙门的事安排好,这样才能安枕无忧。
在纠察队引入竞争机制后,反应很好,队员的积极性再一次提高,陆皓山规定挑战者可以从五项挑其中三项挑战,这样一来,又大大促进队员的多方面发展,鼓励实打,增强他们的对敌经验,陆皓山也看过挑战,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个都斗志昂扬,在竞争制度推动下,军中尚武成风,训练也就更积极了。
陆皓山放权给私卫队,让他们负责教导,而自己偶尔出现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其它时间都在处理安排江油县衙的事务,其中最重要的是人员的补充,蜈蚣岭一行,衙役“意外”折了十二人,按规定,这些空缺由亡者的家属补上,不过还是捕头的曹虎自然不肯再从其亲属中招人,原因很简单,这些人都是倒在自己人手里,到时一起喝酒不小心喝大了爆出来,那不是自个找死?
经得陆皓山同意后,曹虎使出浑身解数,一部分家属没有适合年龄的人,就许个口头承诺先拖着,有合适的,都让他暗中破坏了,结果那空缺都便宜了他心腹的亲属,当然,他当中也没少使钱让那些亡者家属闭口,这可不是昔日,现在的县令大人很爱惜羽毛,要是办砸了,那再晋升一级就危险了。
顺利过渡,陆皓山的心情不错,让陆皓山更高兴的是在五月中旬,刘金柱终于回来了,跟随他回来的,还有一个好消息:后患解除了。
原来阿个死掉的陆文华人丁单簿,家中只有一个瞎了双眼的老母亲,因自幼贫苦,在亲戚中不受待见,亲朋戚友很少往来,陆文华就是当了官的消息,很多亲戚还没知道,那老母亲眼又瞎,耳又背,刘金柱把她送到一个隐敝的地方住下,买了个丫环伺候,可以说没了后顾之忧,此外,刘金柱还特地当年陆文华读书的地方,把他的关系和人脉摸了一遍,结果也不错,陆文华因为自卑和家贫,求学也没有什么朋友,喜欢独来独往,就是赴江油上任,竟然连一个送行的都没有,堪称奇葩。
陆皓山闻言都忍不住大笑了一通,看来这个身份,自己可以大方用了,虽说吏部的官员发送官印时看过陆文华本人,不过吏部的官员每天不见和多少官员见面,哪里会在乎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再说现在动荡不安,皇太极都打到北京城了,谁会留意一个小小的知县是假冒的呢。
后世的祖坟冒青烟啊。
赵氏一族收购进展顺利、纠察队训练势头良好、消除了身世的隐患又解决了空缺,陆皓山决定着手处理县衙一早空缺的县丞一职,自己抛出这个诱饵很久,为了争这个县丞,县衙上下为了筹集新军所需要的物质,不少人把腿都跑细了。
在五月下旬,也就是五月二十六这天,陆皓山在县衙的偏厅把县衙的大小官员、头目齐聚一堂,商议县丞的人选。
这次参加会议的人不少,县令陆皓山,主簿张云辉、典史李锐、捕头曹虎、此外还有六房司吏、驿丞、训导、教谕、巡检等二十多人,可以说江油的头头目目都齐了,就是陆皓山的长随刘金柱,也位列其中,众人看到只是笑笑,并没感到意外,大多人都收到风,县令大人要安排亲信进来。
这在官场是很常见的事,要是没安排亲信,那反而让人感到奇怪呢。
众人一番行礼、谦让后,纷纷落座,静候县令大人发言,几个筹措物资出色的人,眼中都多了几分期待。
陆皓山干咳一下,然后笑着说:“诸位,开门见山吧,此次开会的目的,诸位也知道了,就是决定的县丞的人选,前面已经提了,那个对纠察队的贡献最大,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