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达木子这次出来,除了归还银子,还有到别的羌人部落串门的任务,按她阿比的要求,看望一名羌族的智者,而这名智者刚好居住在江油境内,这次她出来还钱正好顺路,陆皓山在席间询问了一些虎头寨的情况,又谈了一些让她族人参加新军招募的细节,酒足饭饱后,日达木子婉拒了陆皓山再玩几天的邀请,告辞离开。
从古至今,钱不是万能,但是没钱却万万不能,一文钱能难倒好汉,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陆皓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一百两银子在自己手中,可以说是做了三件事:获得袁三和日达木子的善缘,还利用这点银子引日达木子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教训乡勇,为自己推倒重建取得了一个完美的籍口。
不对,前面已经给了五十两,实则只是用了五十两就可以办得这么多事,想到这里,陆皓山有些得意地笑了。
“山哥,你笑得这么奸,不会是对那个云儿姑娘起色心了吧,这种羌族的女子很够味的,不过山哥你的眼光真好,那个云儿姑娘长得和仙女一样,我都不敢正眼看她,让她做嫂子不错,霸弓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跑吗,要不,小弟帮你弄一点chun药,到时她宽衣解带,主动投怀送抱,嘿嘿......”作来陆皓山忠实的小弟,刘金柱可以说尽心尽力。
大哥既然看上美女,做小弟的自然要识趣地替他出谋划策。
霸弓硬上弓?陆皓山心中一荡,不过一想起日达木子轻轻松松把两石强弓拉个满月,吓得身体一个哆嗦,得罪了这种女“汉子”,惹她生气,说不定一下子把自己撕成两边呢,那阿大阿二腰间的柴刀也不是装饰用的,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是算了,小命要紧。
“说什么呢,你山哥是这样的人吗?”陆皓山一巴拍在刘金柱的头上,没好气地说:“你这脑袋,天天就想这些没出息的东西,怎么样,看到你笑得这么高兴,那块古砚是不是有信了?”
刘金柱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一脸兴奋地地压低声音:“山哥,你教的那个法子实在太有用了,先是用小恩小惠让那个叫小安的仆人对我产生信任,然后一步步用银子去腐蚀他,终于把他拖下水了,就在刚才,他把古砚给了我,我也给了他三百两银子,估计现在他已经出城了。”
哪个下人陆皓山不在乎,重要的结果,东西拿到就行了,闻言连忙问道:“关上门,拿来我看看。”
“是,山哥。”刘金柱先去把门关上,这才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古砚,轻轻放在陆皓山的手上。
这是一块黝黑的砚石,石质细润,拿在手里有一种润润的感觉,陆皓山就是很少接触也知这是一块质地上乘的砚石,上面刻着精美雕塑,下面的刻的印记显示,正是来自宫中,也许就是这个印记,就让这块质地上乘、精雕细啄的古砚身价倍增,因为在很多人眼中,这块古砚沾了所谓的的贵气。
对陆皓山来说,东西只要实用就行了,没必要追求那些奢侈品,只要一个人肚子里有才,就是再普通墨砚,也能写了花团锦簇的文章,若是一个人是草包,就是用皇上御用的墨砚,也写不出什么让人惊艳的文字,徒费笔墨罢了,不过,这个古砚对陆皓山很重要,因为这块古砚就是敲开赵余庆家大门的敲门砖。
“都办妥当了吧?”陆皓山不忘问了一句。‘
“都安排好了,那个叫小安的下人一早就备好马,东西一交给我马上借口说找郎中看,如果中途没什么阻滞的话,现在都出江油了,再说我每次化过妆、戴着帽子再去找他,见面时还蒙上面巾,就算那个仆人被抓,也不会认出是我。”刘金柱一脸自信地说。
陆皓山点点头,又赏玩了一会古砚,这才满意的塞进自己的怀里,此于花费了多少银子,陆皓山闭口不提,疑人不用,用一人不疑,刘金柱是自己兄弟,在钱银方面对他非常大方,刘金柱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好,金柱,备马,我们现在就去赵家村一趟。”
“这么快?”
“不快了”陆皓山摇摇头说:“新军很快就要组建,到时更走不开,再说春茶快出来了,还要派人采购,打探消息、疏通渠道、打通环节等,这些都需要时间,早一日准备,安全也提高一分,是时候抓紧了。”
刘金柱点点头说:“顺便可以看看那个赵家大小姐,听说她对山哥很崇拜,一直想你教她九章算术呢。”
一想起宛如碧玉的赵敏,心里不由有一种很情悦、很温馨的情绪在心间涌动,也有些日子没见这个大美人了,闻言笑着说:“也好。”
古砚到手,那赵余庆所出的难题也就解决,通过了测试,陆皓山就可以和他商议合伙做茶马生意的事,身处茶马古道,那就是守着一座金山,不弄点银子,光靠自己的那点俸禄,别说军队,就是袁三他们一群人都养不起,再说新兵组建在即,对立志组建骑兵的陆皓山来说,马匹就成为现在时最大的困境,而所需的银子和马匹,都可以通茶马交易来实现。
这也是陆皓山急切的原因。
大约半个多时辰后,陆皓山一行四人顺利地来到了赵家村。
这次来的,除了刘金柱,还有二名保护陆皓山安全的衙役,一到赵家村,陆皓山没有停,径直往赵余庆的宅子走去,那些守门的下人认出来人是本县的县令兼自家老爷的贵客,一边打开大门欢迎,另一边则派人飞跑去报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