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紫凌说道:“经过询问得知,和姗姗联系最紧密的三人分别在24日、25日和26日和姗姗约会,而三人之间并不认识,除了都认识姗姗外,也没有其他交集。经过三人证实,姗姗在那段时间分别和三人在一起。尤其和24日和姗姗在一起那人是外市的一名教师,专门抽空过来看望姗姗,一直到25日早上两人才分开,期间姗姗并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情况。”
“他们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高峰问。
“这……”韦紫凌的表情略显尴尬,“这在一起做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不过当事人却一直坚持说两人只是在宾馆内聊天。而且他们也调取了宾馆的监控录像,证实姗姗当晚都在宾馆之中,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他们几人听了都会心的笑了笑,这其中包涵的信息,只能凭自己去想象了。
高峰总结说:“这么说姗姗的嫌疑暂时可以排除了。那你们去问出租车司机的情况怎么样?”
“出租车那边他们也去问了。”鲁帅接着开说,“他们找到了当晚搭乘徐小娟的出租车司机,他们把照片就交给司机辨认,证实当晚该司机的确搭乘过徐小娟去翰林小区,因为徐小娟上车后的行为非常奇怪,所以留给他的印象很深刻。”
“什么奇怪的行为?”高峰问。
“经司机介绍,当晚徐小娟上车后一直在打电话,但仿佛对方都没有接她电话,徐小娟非常生气,本来最开始她是准备去大财阀,结果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叫司机转方向去翰林小区。”韦紫凌不紧不慢的说。
“不对啊,高翔当天看监控,发现这个出租车进小区后再也没有出来过,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吗?”高翔有些不解的说。
鲁帅笑笑道:“翰林小区是原来市教育局职工宿舍,有些年成了,原来是包括在学校里的。后来因征地拆迁,原来的学校卖给开发商做了房屋开发,而职工宿舍因为牵连众多,一直拆迁不下来。后来开发商直接把职工宿舍弃之不要,只要了原来学校的地皮。原来的职工宿舍就成了无人管的小区,里面的巷子四通八达,很容易就找到巷子转到街道上去。
所以那个驾驶员把徐小娟送到职工宿舍其中一栋楼下后,就随便找个了巷子钻出去了。所以,没看它出来也很正常。而且事后他们也调取过这辆出租车的gps图,证明它并没有在翰林小区长时间停留。”
高翔听了,心里唯一的那点希望也破灭了,本来想遇到个变态出租车什么的,也算是自己推测出的成就,没想到这个最后的希望也被无情的化成了泡影。
高峰凝思着想了一会儿,问鲁帅他们道:“你们实地去看过徐小娟在哪里下车没有?”
“嗯,去看了。”鲁帅点头道:“他们找到那个出租车司机后,专门沿着徐小娟当晚行走的路线走了一遍,但因为那个小区是很多栋形状相似的房子,所以出租车司机怎么也想不起来徐小娟是在哪栋房子前下的车。只记得拐进巷子后,大概直走了五百米左右,而且小区内巷子众多,他也无法找出当晚穿过的巷子。”
高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徐小娟最后出现有据可查的地点是翰林小区,而电话信号最后出现的时间和地点是26日下午在距翰林小区十公里的艳阳超市附近。
而在她消失的这段时间没有任何通信记录,那就只有一种解释,徐小娟被控制人身自由的地点是在翰林小区里,而遇害的地点是在艳阳超市附近。他当天晚上去翰林小区做什么呢?是见什么人还是办什么事儿?按说她钱刚被抢,她第一时间想的应该是把钱弄回来才对啊。难道她就是去见能帮她追会钱的人?”
高峰想到这儿,突然抬头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对黄涛道:“查查徐小娟从宾馆出来后,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谁的?”
黄涛飞快的在电脑上查,不到两分钟,徐小娟的通话清单列在高峰面前。但令人失望的是,24日晚上10点30分之后,徐小娟再没有通话信息,也就是说徐小娟和阿林分开后,再没有打过电话。高峰不由吃惊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黄涛摊摊手说:“如果电话没接通的话,是没有通信记录的。”
高峰用手掌揉了揉脑袋,竟然也爆了粗口:“靠,前面就看过了,怎么一时脑袋短路了。”
高翔看高峰的样子,想来这几天他脑袋是处于不停思索之中,以至于前面已经排查过的线索竟成了他重燃希望的稻草,只是这把火还没燃起来就又被一盆水浇熄了。
经过几小时的煎熬,彭祝富家中前后二十天的监控录像被仔细筛查了一遍,除了每个星期保洁公司的员工固定来打扫卫生外,没有看到彭祝富的身影,就连彭祝富的儿子和佣人都没看到过,这房子就像是空了二十天一般,以至于他们都怀疑这房子里到底有没有住人。
看完监控后,气急败坏的高峰不由得将双拳愤怒的砸在桌子上,本来自以为精妙的巧招,却得到这个结果。高翔能看见他手上还有脖子上青筋四起,仿佛一头被困于笼子的野兽。
的确,这案子就到这份上,可以说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一度成为他们怀疑对象的景志军、姗姗、阿林、彭祝富、出租车司机都有各种不在场的证据,仿佛最初的方向他们就走岔了。
有今天这结局,的确是让人有些不甘心,原本的满满信心此时也正在一点一点被击溃。
高翔已经开始从心里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