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游寸心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却未料到,这句话竟会被有心人利用了。
川岛海荷趁机附在杨朗耳边低语道:“阿朗,我没说错吧。游所为、游可为和游寸心之间都有私情,他们兄妹乱来。我就是因为觉得他们这样的感情好畸形,好圌恶心,违背了伦圌理道圌德,才会忍痛跟游所为分手的。”
杨朗面色阴沉的看着川岛海荷,冷冷的警告道:“海荷,你说话最好要有证据!他们兄妹感情好,一起参加宴会而已,怎么就跟乱来扯上了关系,是你想得太多了。”
川岛海荷反驳道:“阿朗,游所为个性随和,感情内敛,你可能不太看得出来,觉得他只是疼爱自己的妹妹而已,可是……”川岛海荷指指大厅的角落旁端着鸡尾酒,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游寸心的游可为说:“游二公子对游寸心那么强烈的占有欲,他看她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难道你也看不出来吗?”
杨朗顺着她指的方向朝游可为看了一眼,微微皱眉。这个游可为确实奇怪,虽说是游寸心的二哥,为了自己妹妹的终生幸福一直挑拨破坏他和寸心的感情,但很多时候,都让他感觉到情敌挑衅的味道。
杨朗此刻还没意识到,自己和川岛海荷的窃窃私语在一直悄悄注意着他的游寸心眼里看起来是那么地亲密和暧昧,她心里早已打翻了醋坛子,酸得要死。
杨朗未发一言,静静地看着游所为和游寸心兄妹跟着引路的韩婷过来给韩老拜寿,经过杨朗和川岛海荷的身侧时,游寸心故意瞪了杨朗一眼,然后挽着自己大哥的手翩然离去。
杨朗无力扶额:好端端的,这又是生的什么气?不就是带海荷过来参加一个宴会么?不就是事前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么?可我今晚参加舞会将晚归的事发过短信告诉你呀。
眼角余光睨到川岛海荷正紧紧挽住自己胳膊的手,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他家丫头是吃醋了。于是,他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来,对川岛海荷道:“你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会,我去那边跟认识的熟人打个招呼。”
“爷爷,所为哥哥和寸心姐姐来跟您拜寿啦------”宴会主席那边,韩婷清朗的语声响起。
韩老微笑着看着游所为和游寸心,问道:“寸心丫头好久没来了,听你爸爸说,你去国外读书了。”
“啊?”游寸心没想到爸爸是这样对别人解释她长期不在游家的原因的,只能干笑着点头:“是,是呀,这不,刚回来就来看您了。”
韩老点头笑道:“好,好,你们有心了。寸心丫头就是乖巧听话,不像我们家娜娜,性子野得很,才十六岁就找男朋友谈恋爱,连学业都弃了。说她两句就离家出走,到现在都不肯回来。”娜娜是韩老三儿子的女儿,和游寸心同年。
游所为促狭的看了游寸心一眼,意思是说:“韩爷爷说的可不就是你么?”
游寸心只能低下头,讪讪的陪着笑。她自己也是走的‘早恋’这条路,还能说什么呢?
“哎,所为,你爸妈怎么还没过来?”韩老突然问起。
游所为答道:“本来他们都要过来亲自给您拜寿的,但我爸爸临出门前突然感觉身体不舒服,我妈就留下来照顾他了,让我们兄妹代替他们给您老贺寿。”
游寸心听了,不由地紧张的问道:“爸爸怎么了?”
游所为轻轻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血压又高了而已。”
“哦,没有大问题就好。”游寸心稍微放宽了心,等给韩老拜完寿,游寸心低低的道:“大哥,等宴会结束,我想回去探望爸爸。”
游所为低语道:“不用了。其实爸爸根本没事,只是他不能喝酒,就不想过来参加了,我刚才不过是随便找个籍口而已。”顿了一下,又道:“爸爸还是不能谅解你为了杨朗放弃家人的事,等再过些日子吧。”
“哦。”游寸心的情绪变得低落起来,不知道父亲的这个心结,何时才能解开?
游所为柔声安慰道:“不要难过,总归是一家人,再大的恩怨,也会有化解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