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这个墓室之后,我扫了一圈,赫然发现这里边特别的大,差不多有半个足球场的面积,加上有些灰尘在飘动,怪不到手电光照不到东西。
如此规模的墓室,却不是主墓室,也不像是配室,倒好像是一个祭祀的地方,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在墓室的正中间,有个怪异的建筑物,从外形看向是一口超级的大钟。
这口钟高不见顶,扣在地上的钟口,直径大概有十二三米,通体散发着幽青色,无法估量重量,简直怪异的很。
胖虎就啧啧嘴说:“我靠,老子倒的斗也不算少了,头一次见有人在墓室当中放置着这么大一口钟,你们说这是干什么?难道是等着咱们盗墓贼来给丫的撞钟吗?”
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可能是一个祭祀殿,毕竟清朝时期,佛教在咱们国家达到了鼎盛时期,连皇帝帽子上面正中间都是一尊佛,在墓中放一口钟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苏琳拔出匕首,轻轻地刮着大钟上面的锈迹,还没有刮几下,就看到里边是金闪闪的材质,看的我们四个人都愣住了。
“我靠,这,这口大钟不会是黄金打造的吧?那得需要多少金子啊?!”胖虎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要知道如果真是黄金的话,那就太恐怖了。
月婵摘掉了手套,轻轻摸了摸露出的那一片,又敲了敲,发出很脆的声音,她便摇了摇头说:“这不是黄金,也不是全部的黄铜,里边是铁的,只是在表皮浇筑了一层铜水,然后再经过细心的打磨,才会呈现如此的金色。”
我见月婵没事,自己也就上去摸了摸,确实和她说的差不多,不过我感觉所谓的黄铜包浆不太正确,自己经常接触这种东西,是不是黄铜自然知道,可能是一种我没有见过的铜。
抬头看了看上方,我问两个女人:“你们之前烧那个矿洞里边的用的是不是照明弹。”
月婵理解了我的意思,她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看的胖虎那叫一个眼馋,毕竟中国是个严禁枪支的国家,搞把猎枪都不太容易,抓住都是要判的,手枪自然稀罕的紧,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真的还是第一次见。
砰!
退出一颗子弹,装填好照明弹之后,月婵对着墓室的上方就开了一枪,本以为会很快撞到墓顶,然后来个天女散花,我眼睛都避好了,可是照明弹一路高升,直到超出了有效的射击范围,才亮了起来。
胖虎在一旁卖弄地说着,他说一般手枪有效射程是五十米之间,但是不击中任何东西的话,却可以打八十到一百米,即便是向上射击有地心引力,也能打五十米。
等到强光过去之后,我们四个都迎着依旧刺眼的光亮朝上看去,这口巨大的钟顶部,几乎和墓顶挨住,目测中间的空隙应该在三到五米之间,之上就是拱形的墓顶的。
虽然看的不是太清楚拱形墓顶,但我可以推断出,这个墓顶一定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它寄托了古人对于“天圆地方”的一种寓意,也就是象征着这里自成一个世界。
为什么没有经验的我敢这样推断,眼前就有着特别鲜明的例子,墓葬的存在就说明了一切,它是死者的最终归属,而不管事死者活着的时候,还是后人,都相信人死了会进入另外一个世界,然后再进行轮回投胎。
这是封建迷信,但也是每个人一种无可奈何的美好向往,否则这个世界就不会存在那么多陵墓,不仅是平民百姓,也不仅仅是在中国一个国家,这是整个地球性的实际事情。
闲言少叙,一切总要回归现实。
照明弹最多能燃烧三十秒左右,在我们眺望片刻,一切又回归了黑暗,只有空气中飘荡的淡淡镁粉和铝粉制造出有点酸的味道。
胖虎吞着口水问我:“宝子,刚才你看到了吗?”
我马上兴奋地点头:“看到了都看到了,上面有个窟窿,我们可以爬上这口大钟,然后从这个窟窿离开这个墓葬,我们的退路不再是问题了。”
“草,咱们看到的根本不在一个频道。”胖虎一阵的无语:“你没有发现在墓顶的四周,都有着一面面镜子,虽然老子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感觉像是铜镜。”
我是真的没有注意到什么铜镜,只是观望大钟的顶端和最上方那个窟窿,就问他是什么样的铜镜,又能说什么东西。
胖虎点了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缭绕的烟雾:“那可是铜镜啊,我曾经摸到过一面,你知道最好的成交价是最多少吗?”
我以二把刀的古董贩子的身份推断,说:“铜镜这种东西,最早出现与商朝,在春秋战国至秦朝是帝王和贵族才能享用的东西,到西汉末年才慢慢大众化,所以要看是什么年份的铜镜,出自哪里,材质用料如何,制作工艺怎样,保存现状等等。”
“明朝后期的,一个描金漆皮的故事纹铜镜,保存的相当的完好。”
“那了不得,虽然我没有经过手,但听说已经上百万了。”
“呵呵,这就不难看出你没有经手过什么大件,当时老子摸到的铜镜被人以三百六十多万买走的。”
嘶……
一听到这个价格,我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只是一个小县城的古董商贩,经手的东西最大的也不过几万块钱,小的像各朝铜钱收购时候几块钱的都有,上百万的东西见都没有见过,更不要说三百六十多万,那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的东西。
如果上面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