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哥,你的断水刃不好用了吗”李锦炎紧走两步追上闫闯,好奇的问道。
“原先用得挺顺手,突破到中品以后就觉得有些轻了,拿在手里轻飘飘的,所以得提升一下断水刃的品阶。”
“厉害,境界提升以后竟然连力气也变大了”李锦炎一边走一边伸手捏了捏闫闯手臂上的肌肉“闫哥,以你这身体素质,夜御十女也未尝不可啊”
“你小子胡说些什么”堂堂凡阶中品的高手,一时间竟然红了脸。
月光照耀,又在醉仙楼饱餐一顿的李锦炎与闫闯返了李府。
“明明凑合着吃上一顿饭就行了,你非要去那醉仙楼,白白多花了那么多银两”闫闯有些肉痛的埋怨着身边的李锦炎。
“闫哥,你提升境界这这么大的一件事,必须要好好庆贺一番,这钱花花得值”李锦炎已经有些醉了,摇摇晃晃地靠在闫闯的身上边走边说。
闫闯摇了摇头,架着李锦炎到了李府的后宅,将他抬到床上。早就候在一旁的仆人赶忙为李锦炎洗脸衣。
等到李锦炎盖着被子呼呼大睡后,闫闯与仆人们都退出屋外。
挥手让仆人们下去休息,闫闯等到周围无人后,两脚用力一蹬,身子腾空飞起,轻飘飘地跃上了李锦炎所住房屋的屋顶,随后盘膝坐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发出一声音。
端坐在屋顶之上的闫闯四下张望,没有发现异常。他缓缓闭上双眼,双手上下相叠放于腿上,调整呼吸,修炼起凡阶武者体内特有的真力。
夜渐渐深了,东乌镇的人们相继睡去,街道上零星传出几声犬吠。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已经到了后半夜,端坐在屋顶之上修炼的闫闯突然睁开了双目,目光冷冽地向东南方向望去。
一个形状怪异的黑影在层层叠叠的民房间一闪而过。
闫闯皱了皱眉,低头向身下的李府宅院中看去,没有发现可疑的迹象。
将已经握于手中的断水刃重放在身边,闫闯闭上双目,再次入定。
烈日高悬,李锦炎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
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梦中总有面目凶恶之人向他冲来,血盆大口张张合合,似乎在说些什么,但又听不清楚。
李锦炎无精打采地穿好衣服,在仆人们的服侍下洗脸漱口,懒洋洋地走到院中准备用早餐,却看见闫闯正在院中练他那把名叫断水刃的长刀。
一米多长的断水刃被闫闯舞得虎虎生风,如同刀山一般。
李锦炎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伸手抓起一块心塞进嘴里,边嚼边含糊地说道“好好刀法”
听到叫好声,闫闯收招定式,将断水刃交于单手,丝毫不见气喘。
“来来来,闫哥来吃心”李锦炎连连招呼道。
闫闯一笑,将断水刃交给仆人,大步走到李锦炎的身边坐下,两人一同吃起了早餐。
吃罢早饭,李锦炎吵着要去找赵来财。闫闯将断水刃背在身后,跟着李锦炎骑马向赵府走去。
两人来到赵府的大门口时,正巧遇见赵来财牵着他那匹青锋马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赵胖子你这是准备去哪里活啊”李锦炎勒住缰绳,一脸戏虐地问。
“李锦炎”赵胖子被突然出现的朋友吓了一跳“我正要去找你”
“巧了,我也是来找你的。”李锦炎翻身下马,身后的闫闯也从马背上轻飘飘地跳了下来。
“哎呦,这不是闫大哥嘛什么香风把您给吹来了”赵来财此时才看到李锦炎身后的闫闯,连忙高兴地走上前去打招呼。
“赵公子。”闫闯弯腰行礼,却被赵来财一把拉住了胳膊“闫大哥你跟我客气什么话说来,我好久都没见到闫大哥了。今天我做东,咱们去醉仙楼吃顿好的”
“又去醉仙楼”闫闯嘴角一咧,表情僵硬地笑了笑。
“现在去太早了,我俩刚吃完早饭”李锦炎略微想了片刻,提议道“咱们先去鸿运楼听书去”
“好主意”赵来财困意全无,大步走到青锋马身旁,费力地爬上了马背。
“我说赵胖子,看你上马那费劲的样子,真搞不懂前几天赛马我怎么会输给你”李锦炎一脸嫌弃的说道。
“别看小爷儿我上马费劲,真赛起马来,你还就不是我的对手”赵来财得意洋洋的双腿一夹,青锋马立刻向前小跑而去。
“得了吧,你就是仗着青锋马速度,要不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李锦炎脚尖地翻身上马,催马赶了上去。
三个人骑马沿街小跑,李锦炎与赵来财相互开着玩笑,闫闯在两人身后默不作声地四下打量。
路过一处僻静的宅院时,闫闯突然勒住了缰绳,两眼盯着宅院的院门,伸手将断水刃抽了出来。
“闫哥,出什么事了”听到拔刀之声,李锦炎头看到闫闯的举动,不解地问道。
“有血腥味。”
闫闯跳下坐骑,两步走到僻静宅院的院门前。他抬头看了看悬挂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烫金的大字“慕容府”。
隔着院门,闫闯又仔细闻了片刻,扭过头对满脸疑惑正准备上前来询问究竟的李锦炎二人一摆手“别过来”
李锦炎与赵来财当即勒住坐骑,有些紧张地相互对视了一眼。
单手拎着断水刃,闫闯并没有拍门叫人。他退后几步,看了看慕容府左右两边院墙的高度,身子一纵,跳到了院墙的墙顶。
站在墙顶之上,闫闯向方府内仔细张望起来。
“不会出什么事吧”赵来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