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走过清晨,金色明媚的日子来到第二天。
高礼琪刻意稍微打扮了一下,
对着镜子阳光的笑了笑。我们都对生活的美好怀攥着向往的心,只是谁都无法主宰充满变数的未来。
高礼琪准时来到她的门前。女孩总是喜欢花上x数的时间用在装扮上,尤其是面对格外重要的第一次约会,
她们都希望表现的最好,但问题是自己都不知道这样那样是不是最好。
高礼琪按了按门铃,就像轻轻地敲着精灵的家门,对即将见到的变幻充满遐想与期待。
高礼琪等了好久,都没人来开门。他又按了按门铃,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高礼琪顿了顿,一股奇怪的感觉突然涌入心房,这种感觉令他很不舒服。这偌大的房子,就算是二楼房间,这门铃声也应该听的到。
高礼琪拨了拨芝涵的电话。但电话那头却一直无人接听。他又接着拨了拨,心神在空气中漂荡,脚步伴随视线环绕着房子,突然,寂静的空气里一丝丝细微的声音逐渐荡漾入他的耳中。他聆听追随着这此时充满感官刺激性的声响,走到了房子后,声音是从二楼的一个开着的窗户里传来的。手机在无人接听的语音提示中平静下来,而窗台中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继续拨了拨电话,与此同时窗台的声音也应然而起。
他从后巷的一块工地里拣了一根长竹竿,将它抵住墙角,靠牢窗户,固好后,便顺着竹竿爬上窗台,顺着窗台爬进了窗户。
他小心翼翼地爬进窗户里,她的手机就放在房间里的桌上,房间里还放着一张大床,但是他发现房间的灯竟然是亮着的。从周围的摆设布置来看这应该是芝涵的卧室。
他用两只手指夹起手机,他按开手机屏幕,上面并未设置密码锁屏。
他轻轻划开手机,只见上面是微博的页面,上面是一条尚未发出的微博留言:“想明白了,算了,结束了,结束了”。
芝涵呢?他轻声轻脚地窜出房间,楼梯过道的灯竟也是亮着的。
他小心提防地下了楼。他看见一双女性化的托鞋一正一反散放在卫生间门前附近。他慢慢靠近。他注意到卫生间里位于门框靠内的灯是也是亮着的。
他小心地走到卫生间门边。突然,他眼珠瞪大,无比震惊,震惊中夹着无比的愤怒与悲痛。他忽然感到眼前整个世界都沉重下来。他整个血脉都在沸腾,愤怒的热炎似乎要破颅而出。
因为,因为,眼前…杨芝涵露出苍白的脸,身体整个浸泡鲜红血腥的浴缸中。她早已没有了一丝生息,她像一尊塑像静静泡在血色中。
他独自低着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高义正走上前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别难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从现场掌握的情况看,初步认定死者是自杀。虽然,尸体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具体的死亡时间还要进一步确认。但初步推断是昨晚深夜。”
“绝对不可能,”他仍旧低着头,右手举起一张电影票,咽了口气道,“她昨天才约定我今天看电影的,而且一直到咋晚十点半多,一整天我们都呆在一起,她的精神面貌很好,很积极,很乐观。她是绝对不会自杀的!”
高义正接过电影票,审视了一下,道:“我们会去证实你所说的情况的,事情一定会调查清楚的。别想太多了,节哀顺便吧,这又不是你的错。”
高礼琪抱着头,痛声道:“当时,她本来是想让我留下来的!但当时我没有这么做,如果我留下来,也许事情就不会这样了!”
高义正俯下身,搭着他的肩,
说道:“也许就算当时你在这里,也可能改变不了什么。这不关你的事。”高义正抬起身子又接着道:“也许你应该这么想,退一步来说,假设这并非自杀,如果你当时在场,
…或许你应该庆幸…这并不是你的错。“
“我当时应该直接一把抱住她留下来的!为什么要那么蠢,为什么要那么死脑筋!我为什么不是你呢?“
高礼琪说完后一把从高义正手中抽走电影票,怒气冲冲地起身离开。
这突来的怼让高义正一脸地不知所措。一旁的一名女警一直旁观着这场对话,一听到高礼琪最后那一句,若有所悟地斜了斜眼,侧视着高义正。高义正立刻脸一板回头望去,那名女警立刻转回头,装做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回到警局,作完口供笔录后,高礼琪坐在高义正的办公室里。他想要前天那场凶杀案更进一步的资料。他认为杨芝涵的死极有可能与这件案子有关。高义正让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
“我们查到许永杰,死前一段时间与一个人联系密切,这人叫林大勾,年龄与许永杰相近。两人关系不一般,林大勾出身偏远山村,只有初中文化水平,没有前科,与许永杰背景完全不同,两人到底有什么联系还在进一步调查。”
高礼琪接过文件,翻开一看,立马认出照片上的人,是他。这个人高礼琪早已经见过了。
“林大勾,人呢?”高礼琪问道。
“暂时还找到,我们正在设法联系。不过,照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看,林大勾极有可能是自己藏起来了。这也进一步说明当中有问题。
至于其它方面暂时还没有什么突破。“……
高礼琪离开警局后,漫步于道路上。他想走一走,他需要走一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让他窒息了,他需要在这个世界满世界地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