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瓦解回到瑶谷关,拿起笔记录此次战役“哈哈,有意思,这才有一点作战的样子。”
“本帅自诩心计惊绝,不料受他惯理之惑,着实巧妙,即便不成功也可耗我兵力……沐泽,本帅静候你的出招。”
“报”
一个探子从外面进来“启禀主帅,城中传回消息,从此果是那沐泽之计,他书予总兵薛岛,暗中指导一切,但他们已经指引着武威除去了薛岛,此战我文图帝国必将胜利。”
“沐泽真是可怕,战事不过数日,书信也需五日方可传达,他未卜先知不成?幸本帅谨慎,布局甚多,且相互未知,不然后患无穷。”
沐泽拍了拍薛岛的肩膀,让欧阳若推着自己离开,到达街上时沐泽才开口“若儿此般苦脸又是何意?”
“奴家思量夫君之一生所行,所受之际遇,渐感凉意。”
“若儿日前曾喜言为夫能常伴左右,不知要为夫如何作陪?”
“奴家可以推夫君去南郊览岳,西郊观猎,东郊游海,北郊赏松,亦或城中听曲,那曲沐泽赋奴家喜欢的紧。”
“鼓吹为夫之言,若儿也真是……”
“奴家以夫君一切为趣,夫君为何调笑。”
沐泽白天与欧阳若四处游赏,入夜,饭后便让她推自己去书房。
“夫君可是意欲书予边关?但焘岛之故……”
“若儿无需忧心,为夫辗转反侧决意直书武将军。”
欧阳若替他研墨,他提笔疾书,半刻乃成。
“夫君为何只书浦口关攻守,如今边关严守乃坎谷关,夫君此举着实……”
沐泽握住她抓紧的手“爱妻听为夫道来,坎谷关恐难守住,乌瓦解能遣兵伏于城中,何不可伏兵于军营,三日内,坎谷关必倾。如今薛总兵已被遣返,为夫也难谋计,书信传达也需五日……”
“腹中胎儿可有顽劣,欺于若儿?”
欧阳若幸福一笑“孕期数月乃形,夫君切莫急切。”
“若儿笑颜许久未见,为夫想念的紧,如今再见,心绪全释。”
“夫君喜欢,奴家必喜笑度日,以缓夫君倦怠。”
“哈哈,好,若儿不可久夜不寐,推为夫就寝吧。”
坎谷关主帅寝卧
“报”
武威睡意未去,脸上怒气渐甚“说,若无要事本帅必将斩首于你。”
士兵咽了咽口水“启禀主帅,帐中士兵不知为何相互残杀,如今人人皆警,请主帅定夺。”
武威在营中焦急的踱着步子,又一个士兵跑进来。
“报”
武威压着喉咙,声音有些嘶哑“说”
“启禀主帅,看守城门的士兵不知为何被杀,如今城门已失,乌瓦解大军已经入城……”
武威一脚踢倒面前的桌子“废物,一群废物,还不快去给我抵挡。”
“回主帅,士兵相互皆敌,战力十不存一,坎谷关恐难以护下,请主帅撤离,我等为主帅争取时间。”
坎谷关一战,兵力损失五万,武威正在浦口关主帅府拟奏“臣有罪,失了瑶谷,坎谷两关,乌瓦解计谋确实阴毒,混兵于吾营,乱我士气,但士兵散漫无纪,多是沐泽以往率兵之弊,此乃战败首要之责。”
三日后,武威收到了沐泽的信,打开一看“泽年少,用兵之道皆于兵书,武将军千战之历,乃泽拍马所不及,何来相较之勇,泽不敢言指点之意,只观浦口关地理之势,为将军……”
武威怒火中烧,迅速撕去书写“沐泽,你两日前便知老夫会失了坎谷关,特来嘲笑老夫不成,休要欺人太甚。”
两日后,皇帝收到武威折子怒极反笑“引责好生厉害,也真坚强,沐泽,沐泽,与你有何深仇,同样的兵,为何他可以打胜仗,你却不行,真让朕失望。朕是否在拿江山儿戏,是该让沐泽去边关了,可许诺三月之休,且他正值疗伤之期,朕真是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啊。”
东云十三州渐失,沐泽每一州都会附信一封,根据地理位置禅解谋略,可都被武威一气之下撕毁,皇帝渐渐开始感到害怕,可也拉不下脸去请沐泽出征。
一月之后,沐泽渐渐恢复了肢体感知,调养半月后便痊愈了,幸好皇帝恢复了他的薪奉,不然两人可真会被拖死,一个孕养,一个疗养,营养不良可后患无穷,这一点皇帝没有做绝,何况还指望沐泽康复出征。
两月一转而逝,欧阳若腹部渐隆,有丈夫和腹中胎儿陪伴,她倒是幸福至极,最喜之事便是闲暇之余占据他右肩相倚。
沐泽乃是领旨养病,不能上朝,他以托人向皇帝请命,希望能出征,可数十日过去都不见动静,昨日又闻败绩,只剩最后一道关卡了,如果失守武玄帝国便如被剥光的绝世美人……沐泽心中倍感压力,书信早已让驿马传送出去,可沐泽知道武威是不会采纳,甚至都不会看一眼。
沐泽焦急,皇帝都数夜未眠了“这江山要毁于朕之手了吗?朕做了些什么蠢事,将整个江山交与一个毫无御兵之能的武将,战神家族不是以尽忠为一切吗?现在又在何处,为何不曾前来请命,难道真要朕拉下脸去求你不成,罢了,朕就求你一次又何妨。”
“来人,宣皇后来见朕。”
“启禀陛下,皇后被,被废,废……”
皇帝这才想起来,十日前,皇后在他就寝时提及沐泽,被他怒斥,以后宫干政废后,打入冷宫,原来她要说的是沐泽请命出征的事。
“传旨,恢复皇后身份,将她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