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祠堂之一看,祠堂地横七竖八的散落着一些木板和其他杂物,整个祠堂呈长条形的,长有十几米,宽却只有两米多,显得十分窄小,正对大门的墙壁架了四层架子,架板早已落满了尘土,我猜测这应该是供方祖先灵位的地方,但是放眼看去架子却空荡荡的,不见一个牌位。
“你们看,这里留了一个!”,张大力指着架子下的一张桌子喊道。
我这才低头一看,只见这桌子散倒着几个陶瓷香炉,香炉旁边有一块横放的木牌。
孔叔捡起那个牌位,用手拭去了牌位的尘土,我凑过去一看,排位写着李氏月娥之灵位,旁边还有两行小字,生于光绪二十八年丙寅月,卒于民国十三年丁卯月。看样子这是一个名叫李月娥的人的牌位,只是不知为何其他族人的灵位都被收走了,而偏偏将她的牌位遗落在这里。
“生于光绪二十八年丙寅月,卒于民国十三年丁卯月,这么算来这个叫李月娥的人只活了二十二年,这么年轻死了?孔叔……庆年……你们还记不记得凌虚子道长的那份信,面好像说的凌虚子道长是在民国十三年云游至此地的,你们说这个女孩会不会是……”小雨盯着那牌位疑惑的说道。
闻言我和孔叔齐齐看向小雨,小雨要不说这句话我还真想不到,但是她这么一提,我还真有点怀疑小雨的推测是不是真的,这姑娘是不是也是被凌虚子道长信件记载的那东西给害死的,要不然怎么二十二岁死了,而且还恰好逢在村里闹鬼的那一年。
孔叔看着小雨愣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小雨,而是扭过头来把那灵位安安稳稳的放在了架子,然后朝那灵位鞠了个躬。我想可能是因为在祠堂里,孔叔不便多说什么吧。
孔叔鞠躬间,我又细细打量了一下这间祠堂,因为从我进这祠堂,我总感觉这祠堂里那里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眼睛的余光里晃来晃去,但是我找了一圈却也没发现祠堂里有什么活动的东西,直到最后,我向后退了一两步,我终于发现了异常!!我急忙抬头朝头顶看去,只见房顶的大梁并排悬吊着三根拇指粗细的麻绳,正是那绳子吊在那里一摇一晃,而那三根绳子,每个绳子的尾端都打了个圈,大小刚好和人的脑袋差不多,像是用来吊的绳子一般,看到这一幕后,我突然感到后背一凉,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因为我想到一件事,那天在酒店搜到的信息之,好像有一条说的是,南京一所医科大学的三名学生来木子村探险,结果被人发现时三人都在村里悬梁自尽了,看着那摇晃的三根绳子,我心想,那三人该不会是在这吊的吧。
这时张大力发现我一直盯着房顶看,便问到,“庆年,你仰着脖子愣在那里看啥呢?”
我指了指头顶的那三根摇摆不停的绳子。
其他人也纷纷抬头朝头顶看去。
“我怎么感觉……这绳子打的结……好像电视里演的吊用的啊……”吴倩看着那绳子说道。
“祠堂之不要乱说话!”孔叔急忙制止。
吴倩闻言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但是从大伙盯着着三根摇摆不停的绳子的表情来看,我估计大伙此时心里都发毛了,因为这也不怪吴倩说,是谁看到这么三根带环的绳子挂在这里都会联想到这是用来吊的。
而我心里,此时却在犯着另外一个迷糊,这三根绳子为何会在这里不停的摇摆,像是有三个看不见的人挂在那里摇摆一样,现在村子里一点风也没起,压根不存在风把绳子吹的摇摆这一说,而刚才孔叔推开门时也是小心翼翼的打开的,而且门和绳子的距离又这么远,更不可能是门打开的一瞬间带进来的风把绳子吹动的。这三根绳子这么挂在那里摇啊摇,晃得人心里发毛……
孔叔盯着那那绳子看了一会后低下了头,我看了看孔叔,孔叔满脸疑惑,我知道孔叔现在心里肯定和我一样的想法,但是孔叔却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言论。
在这时,吴倩又指着屋子的一端喊道,“你们看,那里还有一道门!”
闻言,我们急忙将注意力从绳子转移开来,齐齐看向吴倩所指的方向,果然,在屋子的最边还有一道木门,只是这道木门刚好修在架放牌位的这堵墙,所以刚才进门之后我们都没发现堂内还有一扇门。
我说这祠堂怎么修的长度和宽度有点不对称,原来是还有内堂。
我们跟着孔叔朝踩着地横七竖八的木板朝那道木门走去,来到门前才发现这是一扇独门,门挂有铁链,但是门并未锁,孔叔慢慢的推开了那扇门,因为这间屋子属于堂内屋,所以较昏暗,房门打开后屋内的一幕让我们大一吃惊,屋内竟然摆放着两副血红的大棺材!!看到这场景我差点连退几步,吴倩忍不住惊恐“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急忙躲在了我身后。
棺材本令人生畏,而更让人感到恐惧的是,这两副棺材竟然是血红色的,面的红色油漆鲜艳欲滴,两副棺材看起来湿漉漉的像是刚涂的红漆一般,可是屋子里却闻不到任何漆味,看着祠堂里破败的景象和地厚厚的一层尘土,再看着这两副崭新的棺材,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我们几人都傻愣在那里……
我们几个都吓得不敢进屋子去,只有孔叔迟疑了一会儿后走了进去,见孔叔走了进去,我这也才跟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