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诩的左脚被这只蜃用两片蚌壳夹的死死的,想把脚拔出来那是势比登天。王诩想要躲闪柳香凡的进攻就只能在原地格挡和化劲,实在格挡不开便用魔法盾去抵消七弦剑气的攻击力。王诩头一次打这种憋屈的仗。既不能下重手,免得失手打伤柳香凡,又要防止被柳香凡打伤。然后还得顾忌到这个蜃对自己的钳制,王诩虽然知道这个蜃没有太出色的攻击,但是不代表它没有攻击技能。
幸亏王诩从小修习道家的功法,长枪施展开来攻守兼备,而且王诩的定力极强,在危机的时候能够保持心神不乱。王诩盘算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先从蜃的口中脱身,然后制住柳香凡,将她平安的带回大船,然后自己再来想办法杀死这个魔兽才是上策。”王诩想的虽好,可是他发现柳香凡的功夫十分的厉害,在琴音之中发出的无形剑气,琴音能极大的扰乱自己的心神,要不是自己的先天功定力极强,那一定会被琴音干扰儿中招。这个七弦剑气不仅杀伤力十分的巨大,而且跟琴音一样简直无孔不入,往往能够从王诩意料不到的角度对王诩进行攻击,让王诩防不胜防。
看来只能先将柳香凡战退,然后再找从蜃的两片蚌壳中脱身的办法。想到这里,王诩不再只守不攻,而是一声轻啸,趁着七弦剑气的攻击间隙,王诩使出一气化三清。连续三枪合成一式对着柳香凡的胸前便点。柳香凡虽然被蜃所蛊惑,但是本身的武功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她见王诩出招巧妙,显然是留着后手,不能硬挡,只能后退。她将夔龙驹的缰绳一带,夔龙驹在水中像游鱼一样灵活,稍稍一动便向后退了一丈有余,轻而易举的避过王诩这一枪。王诩见夔龙驹虽然灵活,可是毕竟在水上作战,怎么也没有在陆地上那样灵活,于是心中稍稍镇定下来,不待柳香凡纵马靠近,王诩一晃长枪连续三个火球术从枪尖射出。柳香凡见火球来势凶猛,急忙带马躲闪。
王诩见暂时逼退了柳香凡,一面继续用火球牵制她,一面仔细的看这个蜃的情况。只见这个蜃就是一只磨盘大的蚌。两片蚌壳上密布着一圈圈的纹理。王诩知道蚌上面的每一圈纹理,便代表了一岁。王诩粗略的数了数,这只蜃蚌壳上的纹理没有一千圈也差不多有八百圈,这就证明了这只老蚌最少也要有近千年的修为。心中暗叹:“老蚌啊老蚌,可惜你空有千年的修为,只修身却不修心。仗着自己有幻化的能力出来为害一方,哪怕今天我不能将你除去,你早晚必遭上天的报应。”
心里想着手上可没有停下,王诩左手发射火球术牵制柳香凡,右手却把奔狼枪在腿的旁边缝隙伸进贝壳,然后丹田发力去撬这只老蚌的两片蚌壳,可是这老蚌的贝壳不仅没有被王诩撬动,反而闭合的更加紧了。饶是王诩身负先天神功,也被老蚌夹的脚脖子剧痛。他赶忙运功相抗,希望能够抵消老蚌的闭合之力,可是先天功催动下,如泥牛沉海,只能略微的阻挡老蚌蚌壳的夹力,只见老蚌的蚌壳一直在缓缓的合拢。王诩知道要是这样下去,不过过多久,自己的左脚便会被老蚌夹断。王诩忍着脚上的剧痛,心道:“看来先不要理会香凡的进攻,还是想办法脱身为妙。”
王诩脑子里飞速的运转,想起小的时候,哥四个经常一起到千多莲花山脚下的龙潭去野浴。有一次老四的脚便被一只河蚌夹住脱身不得。幸亏那只老蚌体积比起这个蜃小得多,哥三个先把老四连着这个老蚌一起架到岸上,再想办法。三个人使了各种办法也没能让老蚌松口,要知道河蚌这类的生物,全靠贝壳保护,一旦受到惊吓,自然而然的将蚌壳夹紧,以保护自己柔软的身躯,后来还是老三徐安然聪明,他将一把砂石扔到老蚌的蚌壳里,老蚌果然将蚌壳打开,往外吐扔进去的砂石。蚌类最怕就是蚌壳里进去的异物,要是不慎真的进去了,它便会张开蚌壳吐掉异物,如果偶尔没有吐净的,便分泌珍珠质,将砂石之类的异物层层包裹,年久日深异物便形成了珍珠。
王诩想到此处,心中暗想:“这蜃再怎么成精,跟河蚌也是近亲,看来我还得依葫芦画瓢,给它蚌壳里上点作料为妙,俗话说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不知道老蚌的蚌壳里能不能揉矿石呢?。”想到这里王诩便从储物空间里拿出几十块玄铁矿石,也不管这东西多么值钱,一股脑扔到了蚌壳的里面。这蜃也是年久成精,知道这时要是张口,王诩会借机逃走,那么不仅前功尽弃了,还白白死了一个鲛人同伴,可是不张口的话自己柔软的身躯架不住这东西的研磨,留在体内迟早是心腹之患。于是它只得一边忍着玄铁矿的研磨,一面控制着柳香凡加紧对王诩的攻击,想利用柳香凡将王诩杀死之后,再想办法吐出异物。也幸亏王诩反应的快,把玄铁矿扔到老蚌的蚌壳之中,虽然它不肯松口,但是也不敢加力,王诩的左脚才得以保存。
被老蚌蛊惑之术控制之下的柳香凡一脸的邪气,面目狰狞,双目红的像要喷出火来,紫色的长发散开,就像一个美丽的邪恶精灵一般。手中挥动短琴,七弦剑气呈现七彩的光芒连续射出,凭着王诩的经验,这七弦剑气释放的是其中不同攻击属性的内力,基本接近了全系的杀伤,实在是了不得的武技。王诩因左脚动作不得,只得展开太极十三枪抵挡,在能动的范围内左躲右闪。可是防御方终究不如进攻方占有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