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今天就需要给封时哥哥打电话了，得让他提前回来了，要不然他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姑娘就要变成别家的了。
张万杰想到此，狠狠地瞪了一眼顾以寒那张笑的灿然的脸。
哎，也难怪自家老姐把持不住了，要是自己是个女的，面对着这样一张养人的盛世美颜，怕是比自家老姐还冲动的吧。
严凡迟迟得不到他想要的回答，脑子里面出现了一片空白。
该不会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吧？
一想到有可能是那样的情况严凡就使劲疯狂地摇了几下他那早就凌乱了的头。
半晌，他才瞪大了他的双眼。
半偏着他的脑袋，用他的右手食指指着宁小芒，强撑着问了一句。
“她究竟是谁？”
张万杰面无表情地答道。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严凡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整个人都瘫软无力了，唯有那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得大大的。
“咳咳，不，不可能，她就这么一个年轻的丫头，怎么可能会会是那个人呢？”
严凡像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不甘心地问着众人，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宁小芒向着严凡的方向走了几步，立定站稳之后认真地开了口。
“所以，在你这位艺术总监的心里面我这样年龄的女孩子就不配有这样的成就是吗？那我还真的需要好好地问一问你了，你凭什么就能够认为张婉莹就可以毫无负担地就得到那么好的资源了呢？”
严凡哆哆嗦嗦地嘴角动了动。
“你，你跟她不一样。”
“呵呵，不一样？起来不都是女孩子吗？说大一点，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一个脖子，两只手，两只脚的吗？若是说不一样，那还真的是不一样，起码，我没有想着靠不正当的手段来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我只会利用我手上已经属于了自己的资源老老实实地通过正当的手段去获得我想要的一切，
而我不从来不奢求那些所谓的身外之物，不属于自己的再强求也不会是自己的吧。”
宁小芒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严凡。
心如死灰的严凡此刻脑子里面出现的全是宁小芒刚刚说的这些话。
最后，他才整个人像霜败了茄子一般，紧紧闭气了他的眼，整个人在此刻仿佛苍老了好几岁一般。
再睁眼的时候眼睛里面只剩下了一片妥协。
他望着宁小芒。
轻轻地张开了他的口。
“我可以退出，还希望你不要为难婉莹，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真的挺不容易的。”
严凡说到张婉莹的时候眼神里面带着深深的留恋。
宁小芒此刻倒是眼神复杂地看着严凡了，说实话，她真的没有想到他到最后的时候想到的还是他心里面的那个人，根据她获得的资料来看，明明是那个女人设计让他对她投入了感情，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他想到的竟然还是保全那个女明星。
宁小芒都不知道是该说他是痴情还是说他傻了。
“你刚刚还那般地不赞同，现在却说你走，让我们留下张婉莹，还真的没看出来，你真的对那个女人投入了很深的感情呢，只是我有一句话一直想问一下你，你就在背后这样默默地付出，而她一点都不知道，难道你不会觉得不甘心什么的吗？”
严凡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深深地盯着宁小芒，慢慢说出了一句。
“当你真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所有的不甘心都比不上让对方过的幸福重要。”
顾以寒冷笑了两声。
“呵呵，话说的倒挺对的，只是我想问你一下，你究竟是怎么开始喜欢上她的呢？”
顾以寒的眼神微冷，眼睛里面还带着一丝严凡看不懂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