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看着蜜儿,“蜜儿,从中国到美国,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要陪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蜜儿深深凝望着这个她曾经深深爱着的男人,“司寒,该说的话我已经都给你说过了。
我知道你也不想发生这些事情,很不幸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你虽然不是直接杀害我孩子的人,却也是间接杀死她的,你难过,我比你更难过。
那本该是我孕育出的一个小生命,就因为你对福山雅的放纵而消失。
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回来一句没关系,我恨你,只要一看到你我就会想到那个死去的孩子。
我连她的样子都没有看到,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些天我老是会做一个噩梦。
梦里有个孩子叫我妈妈,她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蜜儿,那只是你的精神压力过大,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司寒,我们完了,真的完了,你走吧,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蜜儿没有嘶声力竭,而是很平淡的说出来,这样的轻描淡写是真的死心了。
“司先生,你可以离开了,管家,送客。”
这里是蜜儿的家,司寒不敢再胡来,只得暂时离开。
他在附近找了房子住下,他想等着有一天蜜儿会回心转意,然而蜜儿在某一天彻底消失在了美国。
萧家的人守口如**,司寒找不到一点她的下落,只得伤心回了中国。
春天阳光灿烂,万物复苏,蜜儿一直都没有下落,司寒心中的那抹阳光也彻底失去了。
“三爷,福山雅有孩子了,已经几个月,是对双胞胎。”
司寒从美国回来,每日沉浸在悲痛之中,福山雅,一切都是因为她!她逼走了蜜儿。
驱车到了基地,离上次分别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
福山雅脸上十分消瘦,虽然是怀了一对双胞胎,肚子也和一样月份的孕妇差不多大小。
就算是怀了身孕,每天对她施暴的人还是没有减少,司寒到的时候她的身上正有一人在进行。
因为司寒没有回国,大家也就没有打掉福山雅的孩子,一直等到司寒回国。
几个月的时间,福山雅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眼神之中已经失去了光芒。
看到司寒出现的这一瞬间她的眼神才闪了闪,“司寒!你究竟要将我折磨成什么样子!”
“福山雅,今天你身上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的孩子还能保住,是不是因为你从前训练的体质原因?”
听到孩子两个字福山雅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虽然她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也恨那些强了她的男人。
女人一旦有了孩子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孩子是无辜的,司寒,你可以折磨我,我只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放过你的孩子,那谁又来放过我的孩子?福山雅,你知道吗?蜜儿离开我了,彻底离开我了!”
福山雅一直以为这几个月司寒没有出现,两人是在一起甜甜蜜蜜的过日子。
“她离开你,你不能将帐往我身上算,司寒,你失去过孩子你应该知道有多痛苦,就算我求求你好不好?”
“是啊,很痛苦呢,所以我也要你尝尝这种滋味,马上安排手术。”
福山雅毫无生气的眼神在此刻发生变化,她疯狂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司寒,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的孩子没有错啊!”
“你的孩子没有错,我的孩子就错了?福山雅,别怪我,我曾经给了你退路,是你自己不把握。”
很快人员已经就位,“三爷,你出去吧,以免血污了你的眼睛。”
司寒从前拿枪的时候并不算最狠,老人和孩子他都不会碰,唯独福山雅让他恨之入骨。
“我不出去,就在这看着,对了,不用给她打麻药,让她好好感受一下失去孩子的痛苦。”
司寒知道蜜儿在美国的这段时间一直在进行心理治疗,她的心理受了很大的创伤。
可是自己再不能接近她,只能远远的看着,原本想着一辈子能够看着她也是一种幸福。
蜜儿却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而且这一次还消失在了他不知道的地方,司寒很生气!
如果不是福山雅,现在他的蜜儿还在身边,不会离开。
他和蜜儿的痛要加倍还给福山雅,他就定定站在福山雅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福山雅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司寒,你这个变态!”
司寒面无表情,“开始。”
“是,三爷。”
没有麻药,福山雅能够更加清楚的感觉到来自冰冷的器械伸进她体内的痛苦。
“不要动我的孩子,不要!”
“福山雅,我说过,要你对蜜儿的伤害加倍奉还。”
孩子混合着血水流出来,司寒看到那样的场面脸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你的孩子已经几个月都成型了,听说是一对双胞胎,女孩儿。”司寒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
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疼,福山雅从不是一个轻易流泪的人,此刻泪水滚动。
“司寒,我们为什么会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
“福山雅,早在你动手杀小五他们的时候我们就回不去了。”
孩子被仪器清理掉,福山雅哭得十分凄惨,司寒看着那堆血水混合物,心中也**半点开心的情绪。
他这才明白一个道理,不管他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