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鄙视了,沈紹仍是一脸的温柔。越看洛毅森越是觉得好。虽然他经常爆粗口,不是“尼玛”就是“卧槽”再不就是“特么的”,可丝毫不能掩饰他满肚子的墨水。
我家毅森真有才!沈七爷暗暗骄傲着。
沈紹是个虚心好学的好苗子,不耻下问:“这个字怎么念?”
“祀,祭祀的祀。”洛毅森耐心教导沈同学,“你说的这个跪着的人和反写的f,并不是指‘人’。它的意思是:示。请求庇佑的意思;你口中的树杈,代表的其实是刚出生的婴儿。结合在一起,这个字的意思是:将新出生的婴儿献给神,以求庇佑。”
光顾着给沈紹讲解,说道这里,俩人才意识到这个字跟案情有些息息相关的联系。洛毅森当即又爆了粗口,“卧槽,公孙为什么给我看这个?”
沈紹急忙说:“电话。”
这边厢跟炸了天似的往回拨打电话,那边厢的公孙锦对着几个古文字直挠头。跟洛毅森通上了电话,只说找到地图了,这是地图上的一个字,另外还有几个字。
洛毅森愈发兴奋起来,挂断电话后,很快就接到了所有字的照片。他朝着沈紹伸手,“纸笔。”
沈紹毫不犹豫地起身,给洛毅森找来了纸和笔。洛毅森说:“我说,你记。”
丹尼斯从监控室房门后面探出头来,瞧了瞧又回去了。回到桌子前,对还在揉肚子的霍尔说:“boss好像要改行做秘书。”
霍尔瞥了眼丹尼斯,摸摸下巴想了想,莫名地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