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两人痴缠在一起,唇齿间的甘露好像怎么都吮吸不够。付佳儿脑子晕晕的,浑身绵软,觉得自己哪里都在发烫。陈子鹤时不时还咬一咬她,惩罚她的分神。

耳听舒媛在几步之外喊着“佳儿”,那种体会刺激又新奇。

付佳儿既怕她进来,又怕她不进来。舒媛并不知道温文尔雅的陈家二公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这般热情痴狂。

一直到舒媛离开好一会儿,陈子鹤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他亲吻过她的唇湿的很,移到她耳畔:“佳儿,我好高兴!”

他好高兴,那个观音会上,站在他身边的人是她。

院长唤两个学生过来定夺,他不能在屋里,只好在屋外听着动静。陈子鹤太知道付佳儿的性子,什么都紧着舒媛。连一开始,他喜欢她,她都躲躲闪闪,怕舒媛不高兴。

果然,付佳儿推让了,说舒媛唱的更好。

幸好,他知道,舒媛是不会答应的。

付佳儿声音闷闷的:“你怎么肯定舒媛一定不想去?”她心底发沉,原本能和陈子鹤做金童玉女,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开心的事情,她不想偷偷摸摸的,她想在这件事之后,大街小巷谈论的都是她与陈子鹤如何般配登对。可如今这么美好的事情却不那么如意起来,未来茫然未知的让她心慌。

“小傻瓜,我送了她那支笔的时候,送你的是一对佛字簪。她看得懂我的意思。”陈子鹤宠溺的点点付佳儿的鼻子。

“她性子跳脱顽皮,指不定偏偏要跟你对着干呢!”

那不会。陈子鹤笃定,舒媛心里有他,会令他不快的事,她不做。便如他一个眼神,她亦不会再到陈府主动找他,惹付佳儿多心一样。

不过这话说出口,付佳儿的小醋坛子又该翻了。

陈子鹤张口含住付佳儿的耳朵,舌尖勾弄她的耳垂。男子低沉的声音透过那片贝肉变得含含糊糊,“她知道我疼你,自然会让着你。”

“不……媛媛并没有故意让着我。”付佳儿倒宁愿是被舒缓故意让的,她担心的是其他,“舒家是不是有什么规矩不许自家女儿去观音会?”

“哪儿有这规矩……去年我们不是还一道去了观音会,她玩的可野了,你都忘了!”陈子鹤笑着,被付佳儿轻打了一下。

“我说的不是去逛街,是她们舒家是不是不许女儿做观音会的玉女,觉得这样抛头露面败坏门风!”

陈子鹤嘴角荡起温柔的笑意:“你哪里听来的,我还真不知道她们家有这想法。”

付佳儿不想陈子鹤知道厕轩里听来的话,喃喃道:“我就是觉得好奇,舒媛的姐姐才貌名满武进,她怎么也没做过观音会的玉女。”

吮吸她耳垂的唇齿略略一顿,陈子鹤似是回忆了一下,才道:“大嫂在书院的时候,我已经记事了。她没去那一年的观音会,是因为生了疹子,一个月不能出门见风。”

“你没骗我?”

“骗你做什么!那时候我大哥与大嫂尚未定亲,大哥每天寻着理由要往舒家跑,到如今还被母亲拿来笑话呢。”

两人好不容易见面,在僻静的地方独处,陈子鹤可不想时间花在谈论其他上面。


状态提示: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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