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拿了老爷的银子就走吧,我们这样已经对不起老爷了。”庞涛一脸愧疚的说。

“呸,什么对不起,那个老鬼在这一带做过人事儿吗?被他祸害的黄花姑娘有多少,上吊的也有好几个了,拿了他的钱是应该。”李氏一脸不在意的说。

“你去找人,价钱差不多就行,在他回来之前把这件事给办了。”李氏很坚定的说。

“我……”庞涛心里兴奋的就差跳起来了,可是表情还是十分的犹豫,他要显示自己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就算是赵老财这种无情无义的人,他都会顾念一下。

“你也不用想那么多,明天就去办这事,省的夜长梦多。”李氏直接了断说。

“卖地这种事情,没有地契和老爷的印章是不行的。”庞涛担心的说。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找到人买了,赵老财手下所有的地契我都知道在什么地方。”李氏很自信的说。

庞涛小心的看着李氏:“如果老爷突然回来了……”

“所以你要尽快把这些东西都变成银子,等他回来了,我们早就远走高飞了。他一个泥腿子,一辈子都没有出过禹城,”李氏倚在庞涛怀里。

庞涛能李氏房间里出来,已经筋疲力尽了,寂寞的时间长了的女人,果真比猛虎都要厉害,从他一边走过的丫鬟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慌忙加快脚步走远了。

他得意的笑了一下,突然想到要不是田蝶舞,自己估计也想不到这一点,趁着赵老财不在的时候,利用一下李氏,把赵老财的银子席卷走,反正自己也不是溪头村的人,去哪儿都一样。

走了两步突然感觉难受,硬的他走路都不方便,只想找个人好好的发泄一下。

之前被田蝶舞压平的场地,被田老爷拿来做永春诗会的场地,一边之前做的是晾晒的架子,也是一个临时的粮食储存点,担心晾晒的时候下雨,就做了那种带顶的长廊,只是粮食还没有收,这个就慢慢做。

田老爷把这个长廊给加固了,然后加速了进程,打算在永春诗会上用,田蝶舞也不管这些,她现在就操心庞涛会怎么样。

她感觉庞涛一定会用心做这件事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不过她自己对时间也是有限制的,万一赵老财突然之间回来了怎么办。

“田蝶舞,咱们去骑马吧。”赵金贵现在黏田蝶舞了,自从那天从老洼庄回来之后,赵金贵就开始好好吃饭了。

“我不想去,你去吧。”田蝶舞懒懒的说。

“你又没有什么事情,走吧。”赵金贵直接拉着田蝶舞的手臂。

陆翊直接把赵金贵给拎起来了,吓的赵金贵大叫了一声。

“把他放下来。”田蝶舞懒懒的看着陆翊“我们去找野猪吧。”

陆翊把赵金贵放下来,赵金贵赶紧跑到田蝶舞身后,生怕再给陆翊给拎起来:“去哪儿找野猪。”

“不行。”田蝶舞自己摇了摇头“我们去找树吧。”她说着站了起来。

干旱让土地变成了一个佝偻的老夫人,失去了生机,让一片衰老笼罩。明净的天空之下是那种很不和谐的灰绿,田蝶舞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附近没有主的大树已经被她找了一遍了,她只能去更远一点的地方找。

“那是干嘛呢?”田蝶舞看着一个小土坡那里围着很多人。

“应该是祭雨神的。”慕云猜测着说。

“哦。”田蝶舞想了一下,每到旱涝的时候,总是寄希望于苍天,只是自己无能为力的一种表现。

“真的有雨神吗?”陆翊看着远处那齐齐跪下的人,脑子有些乱,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全部那样跪着,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田蝶舞看了看天:“只是看人相信不相信了。”

他们继续往前走,突然那边的人群那里闯过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距离这么远,那哭喊声传来的隐隐约约,不过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却十分的清晰。

“怎么回事?”田蝶舞站在那里看着人群。

“估计是用来祭天的孩子的母亲。”慕云小心的说,她担心自己家小姐会惹上这种事情,在乡下,别的可以惹,神明是不能惹的。

“用活人祭天?”田蝶舞的心脏缩了一下。

用活人祭天她也知道,只是从来没有见过,祭天一般都用****的牲畜,用活人祭天是一种非常残虐的做法。

“今年天旱成这样,估计就是用活人祭天。”慕云小心的说。

“咱们回去吧。”赵金贵好像对这种事情非常不适应,那种声音和曾经听到的声音非常相似,就算知道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也有点无法适应。

“恩。”田蝶舞不打算管这件事,天下的事情那么多,她怎么会管的过来“老洼庄的人不是都在我们那里做事吗,而且地也不种了,还来这里祭天干嘛?”

“估计的溪头村的人,溪头村那边就是洛霞沟,这一代的人生活都不富裕。”慕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哦。”田蝶舞说着转身就走了。

他们没有走几步,一只乌鸦呱呱呱朝着他们这边飞了过来,他们也都不在意继续往前走。

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回头就看到一群人朝着他们这里跑了过来。

“他们这是干嘛?”田蝶舞奇怪的看着他们。

“我也不知道。”慕云也很好奇。

“他们不是来抓我们的吧?”赵金贵有些害怕了,他总是把事情想的很糟糕。

“也许只是祭祀的一个仪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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