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看金公公他能感觉到他向着田蝶舞,但是他也相信金公公不会做过分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跟着自己这么长时间。
“那你去好好问问她,不要让她惹出了什么大事儿。”皇上简单的说。
田蝶舞感觉自己应该比馨妃要忙,唐羽天刚走,金公公就来了,这次她还要出去见,她看了一天的资料,现在都不想睁眼了。
“金公公好。”田蝶舞说完还很没形象的打了一个哈欠,表示自己困的狠了。
金公公看着一脸无害的田蝶舞,要是真的无害,怎么能进宫没今天,闹出这么多事情来:“郡主啊,你究竟是想做什么啊,先和慧仪公主闹,现在竟然和馨妃闹,那些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儿啊。”
田蝶舞显得有几分的迷茫:“金公公,你都说这样的话了,那就评评理。”她立马就不困了,义愤填膺的样子,表示自己很委屈:“我帮皇后看花,被慧仪公主给堵了,那天你也在,闹到最后皇上都过去了,至于馨妃我只是听说有紫蚕纱,一个扇面都难求,想过去蹭一点,馨妃十分大方,直接给了我一匹,怎么能叫我闹呢?”
金公公看着田蝶舞那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这里是皇宫,一言一行的都要有分寸,你得了紫蚕纱,为什么到处炫耀。”
田蝶舞立马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不是开心吗,想让别人羡慕我一下。”
金公公十分的无语,招呼了尚嬷嬷和言嬷嬷出去了,也没有避开田蝶舞,表明了要查她,田蝶舞也不介意,这样查出来的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最后金公公又问了一些她和叶孤城的事情,也不再追问了:“现在桑坦的皇子在京城,你千万不要随意招惹了馨妃,另外也不要和桑坦的皇子走的太近了。”
田蝶舞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已经是第三个人这样告诫她了:“为什么?”
金公公看了看左右,一边的人都退下了,只留下金公公和田蝶舞在房间里面。
“桑坦国的皇子是来提亲的,但是皇上暂时没有联姻的意思,你明白了吧。”金公公小心的说。
田蝶舞愣了一下:“公公的意思是……”田蝶舞心里警惕了一下。
“郡主是聪明人,这件事本来和郡主没有关系,但是要是郡主自己做的过了,被人利用了就不好了。”金公公十分谨慎的说。
“谢谢金公公。”田蝶舞十分认真的说。
金公公离开了田蝶舞这里,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子真的不适合皇宫,不适合那些争斗,因为她完全没有争斗的心,但是她的也不会被这城墙束缚,她的天下很广阔。
田蝶舞坐在小厅里面想了很长时间,三个人都这样提醒她,而金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自然知道很清晰的内幕,到时候要是真的一道圣旨,自己就真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小姐。”慕云有些担心的看着田蝶舞,她担心金公公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走了之后小姐就一直这样沉默着。
“没事。”她简单的说。
金公公回去的时候,皇宫已经躺下了,听金公公说了所有的事情,另外也说了他提醒田蝶舞的事情。
“只看她怎么破解了,要是破解不了,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以后她和天儿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缠。”
金公公点头,但是有些无奈,她只是偏远城邦一个自由的商户女子,现在竟然成了天下经纬之中的一枚棋子,而她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成为了一枚棋子。
高处有寒,只有圣者胜之。
有时候唐羽天想努力想起和田蝶舞在一起发生的那些事情,可是他想着别人说的那些事情,怎么都不会有真实的感觉,自己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时候。
可是有些时候他坚决不承认有那样的时候,那些要是真的,那么那个女人对他就十分重要,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呢。
那一份记忆好像是脑海里一个未知的暗流深渊,存在而完全未知,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迸发,自己要是想起了怎么办?
以前这是田蝶舞纠结的问题,现在时过境迁,竟然成了唐羽天纠结的问题。
秋风沁凉,吹动他的衣摆,他坐在巨大的飞檐顶端,那里有一只很大的朝天兽,要是角度不对的话,并不能看见你他的身影。
田蝶舞一早上就开始忙各种事情,应该说是尚嬷嬷和言嬷嬷在为她忙各种事情,皇上已经下旨了,让她参加家宴,自然要打扮的得体,而且里面的规矩都要学的仔细了。
好在田蝶舞愿意配合,这样的场合她可不想做的太夸张了,要知道低调才是王道,可是作为一个低调不起来的人,挑战还是蛮大的。
她正在学规矩,外面通报说云络珠来了,田蝶舞一愣,云络珠这个时候来干嘛?
“今天晚上的家宴,云小姐会参加。”尚嬷嬷提醒到。
“为什么?”田蝶舞奇怪了。
“因为皇上说过把云小姐当成自己的家人,只要是大型的家宴,云小姐都会来。”言嬷嬷十分慎重的说。
云络珠来了,除了带着静兰之外,还带着一个老嬷嬷,看见那个老嬷嬷田蝶舞感觉后背有点凉凉的。
“云小姐,院正嬷嬷。”一边的尚嬷嬷和言嬷嬷躬身请安。
云络珠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起身,自己看着田蝶舞:“皇上已经允许我这两天住在落桐宫里面,我也只是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