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说话不给云络珠留情面,对于那种总是找事儿的人,留情面只会让她得寸进尺,这样的时间长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挤到臭水沟里了。
“郡主说的过了,只是刚好遇到而已。”云络珠也是有自己傲气的,听了田蝶舞这样的话,自然不会再笑的出来了。
她是一个有心机的,但是她对田蝶舞不屑用心机,因为她觉得田蝶舞根本就不能和她相提并论,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在她眼里根本不能和她相提并论的人,却一直压制着她,所以她才会在田蝶舞面前乱了方寸。
“主动找来的刚好,真的好巧啊。”田蝶舞看着云络珠:“我已经分给下人了,云小姐不会让我难堪吧。”
云络珠立马怒视着田蝶舞,不过也是一瞬间而已,立马就笑了一下:“郡主真会开玩笑。”
“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呢。”田蝶舞又逼了一句。
其实田蝶舞真的没有那么大度,因为眼前的人是云络珠,是抢走了她陆翊的人,虽然她面上豁达,心里其实很火大,再加上自己已经接收这个事实了,云络珠还是总是找她的事儿。
“小女那边还有事情要忙,先告辞了。”云络珠竟然直接灰溜溜的走了。
田蝶舞看着云络珠,有些不屑,让人把那东西给带走了,虽然那东西比自己的好很多,但是是一个祸害。
晚宴很快就开始了,田蝶舞由尚嬷嬷带着,一边跟着慕云就去了御花园,御花园很大,里面被规划出来好几个地方,是之前皇后院子里的花园不能拿比的。
现在是深秋,家宴选择在一个种满了菊花的地方,这个时候菊花散发着清凉的香味儿,若有若无,好像闻到了,一个恍惚又成了错觉。
先到的都是大臣的子女,还有公主嫔妃们,围成一个一个的圈子站在那里说话,声音都很小。
田蝶舞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到了,尚嬷嬷跟在她身边,告诉她见到的人都是什么身份,是否要行礼,她一走到中间,立马就成了所有人的焦点,现在在皇宫里面紫蚕纱成了焦点,而她穿着一件紫蚕纱做成的罩衣。
虽然那罩衣只到膝盖下方,就算把有一匹紫蚕纱都用完了,也只能做成这样的了,不过也不影响。
安南公主看到了田蝶舞身上的紫蚕纱眼睛立马就成了红的了:“蝶舞郡主好魄力,竟然能有紫蚕纱。”
田蝶舞一脸苦相:“只能有什么穿什么了。”她好像十分苦闷的样子。
她的样子让别人差点儿吐血,好像这个人十分痛苦的说,他现在穷的只剩下钱了一样。
安南公主嘴角抽动了一下:“配你这一套衣服,还真是浪费了。”她十分的不开心。
安南公主的母妃并不得宠,小时候有的东西并不多,这就导致了她长大之后,特别喜欢拥有很多东西,不管是衣服首饰,还是金银珠宝,她都不嫌多。
“所以我说我只能有什么穿什么了。”田蝶舞十分真切的说。
一边的人听见这样的话,都开始抽嘴角了,他们也想这样有什么穿什么了。
安南公主看着田蝶舞那气人的语气十分生气:“不要以为得宠就无法无天了,有人……”她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好像把一段话生生的给咽下去了。
田蝶舞奇怪的看着安南公主,想让她把接下来的半句话说完,可是安南公主却摔了一下袖子离开了,再不和她说话。
田蝶舞有些不踏实,安南公主刚才的表情,刚才的话,好像有什么在等着她一样,让她心里有些不踏实了。
但是她又不能追过去问,一边的人看了她一眼也都绕开了,找和自己关系好的人说话去了,她在皇宫里面确实没有关系好的。
尚嬷嬷找到了田蝶舞的座位,是在符合她身边座位的末尾,不过让她坐末尾好像也说的过去,按照时间和出身,她的确只能排在末尾。
过了一会儿来的人更多了,田蝶舞的位置比较偏,她先过去站在那里,注意她的人就少了。
中间来了几个她认识的人,都是那次让自己的下人试探她的主儿,不过田蝶舞没有过去和他们打招呼的意思。
“郡主可有擅长的事情?”尚嬷嬷心里有些不安。
“吃算不算?”田蝶舞一脸认真的说。
尚嬷嬷额头立马爬满了黑线,这个主儿回答问题的方式还真特别:“一般这种家宴,都会有皇子和公主的才情表演,我担心……”尚嬷嬷是真的担心。
“哦……”田蝶舞点了点头,那些想让她出丑的人,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你放心好了,皇上在这里呢。”
尚嬷嬷只能放心了,她已经和言嬷嬷商量好了,要是蝶舞郡主出宫,她们就求蝶舞郡主让她们也出宫,要是她们还留在皇宫里面,日子多半不好过。
到了时间重要的人物才出现,看来古往今来顺序都是一样的,越是有重量的人,出现的越是晚,田蝶舞十分不能接受跪下行礼这种事情,可是还是乖乖的跪下行礼了,和一群人一起念着为皇上庆寿的福语。
最后总算是做完了一套程序,所有人都落座了,田蝶舞在做后面,而且她比别人都矮一点,所以注意她的人不多,当然四位皇子在进来的时候都注意到她了。
虽然说家宴是一件随意的事情,可是田蝶舞还是感觉所有的人都很紧张,想想上面可是坐着一位掌管着生杀大权的人,不到那样的位置,能不紧张吗?
唐羽飞看到田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