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奇看着刚被雨水冲洗的路面,算一下时间,要是田蝶舞真的出现在皇宫里面,她离开皇宫的时候应该不下雨了,要是那个时候回来,地上肯定有马蹄印子,但是地面上十分的干净,一个马蹄印都没有。
等他们到田园居的时候,田蝶舞正在指挥着别人搭建花架,一边的放着很多鲜花。
“太子来了啊,怎么来这么早?”田蝶舞给他打了一个招呼,继续招呼着搭建花架的事情。
“小姐,你昨天晚上不是说不这样搭建了吗?”慕云有些皱眉的看着那个花架。
“我想了想还是这样搭建好一点?”田蝶舞很不讲理的说。
别人自然不能和她讲理了,桑格奇绕着那个花架转了一圈,看不出任何异常,要是田蝶舞昨天真的做了那么多事情,现在还这么淡定,那她的能力简直无法估量。
这个时候唐羽天从楼上下来了,桑格奇看着一脸淡漠的唐羽天,昨天云络珠对他用药,要是真的话,现在估计还不会起床呢,这么可能会这么安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郡主,我找你说点儿事情。”桑格奇看着这些简单的人,好像一个一个都看不穿,完全不简单,那就让他们继续简单下去吧。
“你说吧,我忙着呢。”田蝶舞头也不回的说。
“单独说一下,这件事很严重。”桑格奇认真的说。
田蝶舞狐疑的看着桑格奇的样子:“好吧。”她把叫了一声招财叔:“看着他们搭花架,明天就要用了。”
两个人走到一个小亭子里面,周围没有一个人了。
“你不是有事找我吗?”田蝶舞看着桑格奇。
桑格奇打量了一会儿田蝶舞,她好像有些不同了,不知道有什么不同:“昨天京城发生了很多事情,可能对你很不利。”
“什么事?”田蝶舞立马一脸凝重的看着桑格奇。
桑格奇看着田蝶舞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有些事情无法解释,只有做的人才知道。”他真的解释不了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至于让你这么纠结吗?”田蝶舞表示自己很迷茫。
“很难解释,五皇子应该在皇宫里面,可是突然出现在这里了。”
“你说他啊,昨天神经一样的回来了,被雨淋的不像样子,身上还沾着鱼鳞,你看他今天的表情就知道了。”田蝶舞十分无语的说。
桑格奇突然之间不想知道这些事情了:“守城的那个将领真的死了,不过死的有些蹊跷,所以你可能会招惹上麻烦。”
田蝶舞凝眉想了一下:“不是还有你的吗。”
“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你最好做好准备。”桑格奇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恩,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有些人不会让我安生。”田蝶舞一脸的不满意她。
桑格奇也没有再继续说这件事:“我可能信任你吗?”
“当然可以。”田蝶舞直接说。
桑格奇看着田蝶舞:“可是你是大方的人,如果有一天大方皇的态度改变了,你怎么办?”
田蝶舞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真的是一个难题,不过我们不让它出现就好了。”
“真的可以不出现吗?”桑格奇有些无力的说。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一切都不能改变,我只会为万民考虑。”田蝶舞简单的说。
桑格奇看着田蝶舞,愣愣的看着田蝶舞:“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先回去了,事情也许不会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
“好。”田蝶舞简单的说。
桑格奇看了一眼田蝶舞走了,他们之间真正的默契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如田蝶舞。
“怎么了?”唐羽天看见桑格奇走了就走了过来。
“没事,来给我说可能会有麻烦。”田蝶舞很轻松的说。
唐羽天立马就有些不开心了:“他对你还真好。”
“那当然了,也不看我给他出了多少力。”田蝶舞十分嘚瑟的说。
“那你们两个关系很好了。”唐羽天向着田蝶舞逼近,靠近她之后就想更靠近一点。
“你说的这个关系是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朋友,知道吧,就是那种社交距离超过一臂的。”她抬起胳膊抵着唐羽天的胸膛,让他距离自己有一臂远:“很简单的,朋友关系。”
“什么叫一臂?”唐羽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会再靠近田蝶舞。
“就是这个距离。”田蝶舞继续抵着他的胸膛,怎么突然想到他胸膛很结实呢?
桑格奇刚到皇宫门口,皇宫门口就跪了很多人,那是六卫在这里请命的人,他直接到了皇宫里面,大殿外面也跪着很多大臣。
他用眼一扫之后,发现大部分人都是战王的人,也有一些立场不是很明确的,跪在那里表情很苦。
他走进大殿就看到以桑格斯为首的几个大臣,正在她逼迫他父皇处置田蝶舞。
“父皇,儿臣早上已经去过田园居了,蝶舞郡主昨天并未离开田园居,而昨天天降大鱼,闪电落到皇宫门口,所有的事情都充满了蹊跷,我看这事不能以常理论之。”桑格奇跪在地上行礼。
桑坦皇看到桑格奇回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昨天晚上有惊无险,但是现在这个麻烦可就大了。
“笑话,当时那么多人看着她射杀我桑坦守城将士,太子一句话怎么什么都变了呢?”桑格斯怒视着桑格奇:“莫不是因为太子和蝶舞郡主关系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