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有骑马,而是慢慢的走着回去。
“你怎么突然之间原谅她了?”唐羽天有些意外的看着田蝶舞。
“之前我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考虑问题的,认为她是一个自私的人,就算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可以视而不见,她对田禹也不好,但是我突然之间想到,她心里有一个那么喜欢的人,还是亲自把田禹养大了,对她一个那么要强的人来说,这个是多大的牺牲。”
唐羽天想了想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的确需要勇气,以桑格淑玲的身份,找个人帮她带孩子,再正常不过了。
田蝶舞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有多喜欢那个叫希图的人,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母亲,会为那个叫希图的人去死。
桑格奇不知道田蝶舞为什么要他去矿区联合会转悠,而且询问陶渊各种问题,反正自己能想到就问,甚至连宝石加工都问的非常仔细。
这个举动让矿区联合会十分不安,朝廷刚对矿区下手,现在竟然又这么关注矿区,这个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桑格奇在矿区联合会的展示厅里面转来转去,里面有各种原石,各种颜色的,各种等级的,很多桑格奇都没有见过,因为他的世界里只有顶级的宝石。
“恩,不错,不同等级的宝石做成不同的东西,价格差别挺大。”桑格奇很认真的说。
他现在就是按照田蝶舞的要求,有事没事就来这里转转,陶渊一定会出现,而且他也派人去查陶渊了,因为他不知道田蝶舞为什么要这么做。
之前因为矿区改革的事情,陶渊代表矿区联合会去过一次,直接被田蝶舞理直气壮的坑了他的银子,之后就和田蝶舞没有什么交涉了。
“太子说的是,只是我们矿区,都是只买原石,所以并没有多少利润。”陶渊十分小心的说。
“那为什么不做加工呢?”桑格奇自然也学到了不少的新的东西。
比如说之前,他对这些东西没什么了解,只是知道哪种东西贵而已,现在知道了各种东西的差别,突然之间对宝石也挺有兴趣了。
“这个,术业有专攻,我们专注的就是挖矿。”陶渊十分小心的说。
桑坦的人专注的也许是挖矿,但是大方人可不这么认为,他们大部分人在大方都有自己首饰店,里面都是做好的东西。
“陶会长是大方人,在大方这种东西十分稀罕,难道陶会长就不知道?”桑格奇打量着陶渊,试图把他打量的浑身发毛。
陶渊真的开始浑身发毛了:“太子太抬举在下了,在下只是出面帮着别人理清一下事情而已。”
桑格奇点点头,但是笑的十分奇怪,然后继续看宝石了。
他离开之后,陶渊也不管时候对不对,立马就把矿区联合会的人给找来了,当然有些不在京都的,就让管事的来了。
“你们说朝廷这是要做什么?”陶渊十分担心的看着下面的人。
下面的人一脸茫然的相互看了看。
“我看朝廷可能有新的动作了。”一个老者思想之后很郑重的说:“上次矿区改革,由战王出面,我们不得不服,但是现在又有战王担着,改革并不彻底,以老朽之见,朝廷应该是由新的动作了。
陶渊点点头:“我担心的也是这个,大家都好好想想我们该怎么办。”
“朝廷现在实在欺人太甚了,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在桑坦开矿?”一个年轻一点的人十分生气的说。
虽然他们现在有战王担着,可是战王那里也少不了好处,不管怎么说都要从他们的腰包里面出,把自己的银子拿给别人,这个绝对不能忍。
“对呀,对呀,要是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开矿,看以后桑坦人吃什么。”其中一个人也愤怒起来了。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议论开了,完全不能接受朝廷现在的态度。
殊不知之前在桑坦谋取了多少利润,现在只是变的正常一点,他们就完全受不了了,所以人的好与不好,绝大部分都是来自比较。
“这些事情说到根本上,都是那两个使者惹出来的,根本不是桑坦的人,却总是干扰桑坦的事情。”其中一个人突然声调很高的说。
一群人愣了一下,也都低声的附和了,这些事情的确是唐羽天和田蝶舞来了之后才招惹出来的。
最后觉得这些都是唐羽天和田蝶舞的问题,应该让陶渊去看看他们的态度,也好确定他们以后怎么做。
陶渊无奈的只能认了,不过需要的银子是那些人平均出的。
晚上陶渊回家,走到门口的时候感有人在盯着他,他犹豫了一下近了家门,然后让人注意一下门口。
走到自己家的大厅,他拿出手帕擦了一下汗水,现在的情况,真不是他能应对的。
“老爷,老爷,我们门口真的有人盯着。”门房慌忙的跑了过来。
陶渊吓的战了起来,想了一下小心的说:“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小心一点,没事就不要乱出门了。”
“是。”门房小心的退下了。
“这是怎么了?”孙氏带着两个丫鬟走了古来,她中年发福,现在看起来雍容华贵的。
“孩子们呢?”陶渊担心的说。
“老大和老二在跟着夫子读书呢,幺儿在学刺绣呢。”孙氏简单的说。
“以后把他们给看紧了,别让他们乱出府。”
“这是怎么了?”孙氏十分奇怪的说。
陶渊看了看左右:“你们都先下去。”等到一边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