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没有拿定主意的时候,一边的祥瑞直接按住了暮云的手,已经抓住鞭子,暮云心领神会的松开了手。
“这么大一头猪,让一个小姑娘来牵,的确有些为难了。”祥瑞嫂说着手上一用力,鞭子就从那个人手里抖落了。
那人立马出了一身的虚汗,他抓着鞭子已经够吃力了,现在竟然出了一个把鞭子从他手里生生扯出的,差点儿把他手掌上的皮都给扯掉一层。
祥瑞并不给他们机会反应,鞭子直接摔了下去,一条鞭子如游龙一般在那些人之间游走,让他们躲都没地方躲。
一边的田蝶舞也看的惊大了眼睛,她一直都知道跟着她爹的几个人不简单,没想到还是全面发展的,看来以后得让暮云拜他们为师,好好的学学。
顿时赌坊里面的人都逃走了,从二楼又下来了几个人,他们想把门给关上,可是唐羽天他们就站砸门口那里。
祥瑞把那一群人打的全部抱头躺在地上,最后一鞭子她竟然直接把一边椅子给抽碎了,幸亏田蝶舞给暮云准备的鞭子结实,要不然早就给废了。
“客官这个不和规矩啊。”一个人拿着折扇从楼上下来了。
“规矩的人订的,他合不合要看拳头。”唐羽天看着那个人。
苏旭轻笑了一下,拿着扇子抱拳:“在下幻尘,不知道公子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田蝶舞盯着他,这个就是之前给叶孤城说火铳的那个人,他为什么会突然到了桑坦。
“只是来见见通兴赌坊的老板。”唐羽天看着幻尘,十分的警惕。
“真是不巧了,我刚买下这个赌坊,我就是这个赌坊的老板。”幻尘说着已经走到唐羽天他们面前,而且还打量了一下一边的田蝶舞。
这个让唐羽天非常不舒服:“那通兴赌坊原来的老板格朗呢?”
“这个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生意人,只谈银子和东西的事情。”苏旭十分简单的说。
“好吧,既然格朗不在这里,我们就告辞了。”唐羽天说着护着田蝶舞要离开。
“阁下打了我的人就想离开,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苏旭看着唐羽天。
“如果我打出去的话,你的人会伤的各厉害。”他说着就走。
苏旭在后面表情变的越来越冷,但是还是看着唐羽天他们出了赌坊,上了马车。
“主子。”谭杰表情也十分不好,从来都是他们给别人脸色看,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憋屈过。
“记住这种憋屈,早晚要百倍讨回来。”苏旭十分平静的说。
“是。”谭杰简单应了。
田蝶舞到了马车就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楼上有八个人拿着火铳对着我们。”
“什么?”唐羽天有些意外。
“恩。”田蝶舞看着唐羽天:“这个幻尘绝对不是一般人。”
为了找格朗,他们把巴布尔给找来了,结果只找到了格朗的尸体,已经死了一天了。
“是我大意了。”田蝶舞十分沉默的说:“以格朗的死为借口,把通兴赌坊的老板幻尘公子给抓起来,就说他有嫌疑。”
“是。”巴尔布对田蝶舞十分的尊敬,自己的母亲和姐姐都在她那里,而且过的很好。
“你想做什么?”唐羽天看着田蝶舞。
“打一下草,看看有没有蛇。”田蝶舞简单的说。
接着他们去见战王了,战王好像突然之间老了很多,而桑格斯现在和一个佣人厮混在一起,桑坦皇知道这件事,但是也由着他去了,毕竟是自己侄子,这辈子就这样了,也不能对他太苛刻。
战王看了一眼田蝶舞:“柳如眉找到了没有?”
“没有。”田蝶舞没有想到战王竟然直接问她这件事。
“云络珠呢?”战王简单的说。
“回大方了,现在在云浙。”田蝶舞也不想多说什么,这个时候他竟然会想起这两个女人,真是奇怪。
“女人啊。”战王感慨了一下:“会撑起一个男人,也会毁了一个男人。是她让我权高于主,也是因为权高于主,让我成了囚徒。”
田蝶舞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现在竟然把所有的原因归集到一个女子身上,要说柳如眉真的是祸水,那也得是战王能被祸害才行,不过不管什么事情都是环环相扣的,没有起因没有推动,不管怎么都走不到现在。
“我是想问战王一些卫丹的事情。”田蝶舞直接说。
战王有些意外的看着田蝶舞:“卫丹和桑坦并不接壤,而且两个地方相差万里,使者为什么突然问卫丹的事情?”
“只是问一下而已,以前桑坦很多事情都是战王做的。”田蝶舞简单的说。
战王想了一会儿摇头:“不记得了。”
这个时候桑格斯晃悠了过来,对他们一点礼貌都没有,反正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破罐子了,别人又不会杀了他。
“田蝶舞,你到现在还不放过我们啊?”桑格奇十分没好气的说着,脸扭到一边。
田蝶舞看着像一个混混的桑格斯,不管怎么说他以前也是一个不可一世的世子,现在竟然成了这样。
“不是我不放过你们,是你们又开始在外面生事。”田蝶舞直接说。
“你说呢?把我们关到这个地方,说好听了是锦衣玉食,说不好听了就是囚禁,我倒是想在外面生事。”桑格斯冲着田蝶舞吼了起来。
唐羽天把田蝶舞拦在身后看着桑格斯,只是盯着他让他脖子缩了一下,退回自己的位置上,脸扭到一边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