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似乎有人过的比自己惨,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木子询问小晴的口吻带着少许喜悦,大眼睛中透着几分神采,刚才一蹶不振状态好像是幻觉。
这变化,足以让敏感细心的小晴捕捉道,她撇撇嘴,不屑道:“不过,姐再怎么受折磨,胸还在,肉还在,腰还在,脸蛋还在,该在的都在。”
说罢,她仔仔细细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木子,瘦的一把骨头,没胸没肉没腰没脸蛋,赤luo的眼神让木子泪奔啊,木子一头扑到凉席上,佯装委屈道:“小懒,我不活了。”
“扑在凉席上死不掉,往楼下扑,记住头朝地。”
木子抄起枕头砸向小懒,边砸边骂:“白疼你了。”
“哼,疼个鬼,疼还让忽悠我去电子厂工作,你收了人家介绍费吧?”
木子脸一红,支支吾吾:“我也想有个小伙伴嘛,一个人累更累,两个人分担那份累,就轻松些。”
小懒还想和木子计较,小晴那边不耐烦道:“你俩到底吵够了么?都闭嘴,听姐把话说完!姐话匣子打开了,谁不让姐说,姐就毒哑谁。”
“那…”
“插嘴也毒哑。”
快要打起来的小懒和木子立即噤声,像小学生一样,并排坐在木子床边上,老老实实的,未经老师允许绝不开口,小晴满意的点点头,背着手,踱步来到两人面前:“姐不是说过么?这个暑假去相亲来着,对吧?”
小懒和木子眨眨眼。
“对吧?”
小懒和木子再次眨眨眼。
“你特么倒是说句话哎!再不说话毒哑你们!弄的姐像唱独角戏是的。”小晴的话问出。得不到回应,以为小懒和木子商量好了故意调xi自己,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更烦躁。
“讲不讲理啊?说话不行不说话也不行,你故意找茬想毒哑我们吧?”小懒也急躁的瞎嚷嚷。
小晴一听,嘿。自己烦糊涂了,不好意思的笑笑:“好好,可以说话,你们倒是给姐一点回应啊,你看姐容易么?一个半月煎熬下来,差点熬白头发。刚才说道哪儿啦?对了。相亲的事,对不对?”
“对。”小懒和木子故意没精神的拖着腔调。
小晴理亏,虚情假意的眯着眼睛,继续道:“你们都不知道,亲戚介绍的相亲对象。多么奇葩,哎难道地球上正常的雄性死绝了么?姐八百年前大闹天空了啊才那么倒霉遇到一卡车的奇葩,还让不让人活下去了?”
“说重点。”
“咳咳。”小晴收拾好不太淡定的情绪:“第一个啊,我和他聊的还不错,结果男的回去就和姐吹了,没看上姐。”
小懒和木子皆诧异,按小晴的条件,只有她挑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挑她的份儿?不禁问了句“为什么?”
小晴没好气道:“姐倒不是介意最后黄了,反正嘛相亲就一次男女之间友谊碰面会,合的来就谈。合不来就掰。可是,拿‘我妈说:属羊的,命苦’来当借口就不可饶恕了。”
“哈哈哈,属羊的,命苦,小晴你的命好苦啊。”小懒和木子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当着小晴面哈哈大笑起来。
起初,小晴还有些郁闷。见她们没心没肺的笑起来,自己把持不住。露出许些笑意。
“继续说哎,还有么?你肯定不止相亲一次对不?还遇到什么样的奇葩了?”小懒蹦跶到自己床位,翻出一包分享包薯片,坐回原位,和木子有滋有味吃起来。
小晴白了两人一眼,搬张凳子坐在两人对面,还真给小懒说中了,小晴的确不止相亲一次,七大姑八大姨一个个热情似火,眼瞅着小晴长成水灵的大姑娘,哪会放过?第一个人刚见完面,第二个第三个排着队安排好了,所以,整个暑假,小晴一半时间用来打扮自己,一半时间在见各色各样的男人。
用小晴的话来说,这个世界,最不缺的是男人,最缺的也是男人。
对于她来说,从高中升入大学,在到赶时髦似的加入相亲队伍,真特么大开眼界。
各色各样的男人,就像走马灯,转的她双眼发晕,她想直接躺地上装死。
这群人中,有人和她一样,被姑姨怂恿出来,两人同病相怜,愉快的成了好朋友。有人刚毕业,顶着满脸绒毛的脸,幼稚天真的裸婚想法瞬间触动小晴心地的母爱,小晴拍拍人家肩膀,颇为爱护,最让小晴无语的是,竟然还有离婚人士!
“离婚人士!带着个拖油瓶的,你们要知道,一个挂着鼻涕的娃娃奶声奶气的喊姐阿姨好的时候,姐觉得那天就是全球熄灯一小时!双眼黑黢黢的!”
“哈哈哈,这样多好,在结婚买房生娃上面少了一道程序。”
小晴过于激动,作出不符平常的夸张表情和动作,小懒和木子听得前仰后合,三人聊的起劲,时而打闹时而斗嘴,就连笑笑进来也没顾上打招呼。
笑笑张着嘴叉腰站在旁边听着,听到搞笑之处直跺脚,最后笑的腰也直不起来,前仰后合道:“哈,你也不亏,想当初你一直嚷着要见识各种男人,才一暑假就见到这么多,而且都是精品,不亏,也算梦想成真了。”
“梦想成真?是噩梦成真吧?就好比你,做梦瘦掉十斤,一睁眼胖了十公斤。”小晴一句话堵的笑笑理屈词穷,笑笑悻悻走到木子旁边坐下,屁股未沾床铺,又跳起来,继续站着。
她这唐突的举动,立即引起小晴注意,小晴随着她站起,围着她走了一圈,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