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受不了你们几个男生,这么大人,天方夜谭的想去酒吧驻场!这下麻烦大了吧,人家各种借口不给咱几个走,粘上这类人,以后甭想安分。”

“小懒你叫嚷什么?你刚才爬下去时候踩着我脚我都没说你。”

“要不是你们非要来这里,我那么个温柔娴淑的人,哪有机会从三楼爬下来?哪有机会踩你脚?这都是拜你们所赐。”

“你俩能不能静一静,吵吵嚷嚷的恨不得全车人都知道。”

“你闭嘴!”小懒梨子异口同声转了风向。

“还不是你拍着胸脯说驻场能提高乐队整体实力,还积极的打电话联系好了,结果就这么坑我们。”

“就是,没见过你这么靠五线谱的人!”

地铁里面,人们不知道这三人在争论什么,听了一会儿没头绪,便各自做自己的事。

鼓手很后悔好心劝架,这下成了炮灰,那两争吵的人转头炮轰自己,他自知理亏,默默的化着圈圈,不敢反驳。

往回倒带一刻钟,三人被送到三楼锁起来,皆感到处境不妙,正常情况下,楚哥不会理睬三人,更不会处理事情把三人锁起来,除非有所图谋,这让三人很不安心。

我们都是好人,这句话好像紧箍咒箍在三人脑门上。

好在办公室的窗户是大玻璃窗,没安装防盗铁栏,三人顺着楼下的空调和水槽装置爬下楼,撒腿就往地铁站跑,坐上地铁后确定后面没人跟着才算放心。

“你们放心好了,他们找不到咱们的,原因很简单,首先楚哥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除非吃了枪子才在咱几个身上花时间,其次,哥号码是路边上买的,不是实名制,查不到。”

小懒听到拍拍心口,刚才那一幕在脑海挥之不去。

男子在楚哥面前磕的头破血流求饶,凄惨的声音萦绕耳畔久久未能散去。

“你们知道什么事情那男的被打的那么惨?”小懒好奇道。

“还是少打听为妙,你在厕所不知道,我们可是现场观看到那男的拿刀剁了根食指,剁自己手指头像剁猪头肉似的,咋下的了手?场面太渗人了。”经小懒这么一问,鼓手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缩缩脖子,脑海中又出现地上那一截血淋漓的断指,心里直发毛,更庆幸三人已经溜出来了。

“啊!这么狠?还好我没看到,不然肯定要叫起来了。绝对是楚哥一行逼迫人家!不然谁会跟自己手指头过不去?十指连心,这要多疼啊。这楚哥没准还在牢里蹲过恩,煞气外露,一脸凶恶,看的人直打寒颤。”

“我到觉得这种人挺酷的。”

小懒瞧着鼓手眼中露出羡慕,幽幽道:“要是那节手指头是你的,你还觉得酷么?恐怕要哭了吧。”

“小懒,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甭那么乌鸦嘴成不?呸呸,哥不想理你。梨子你倒是说两句话啊,中邪了。”

梨子侧头听两人争吵,不搭话,若有所想,他的安静到让聒噪的两人很不适应,吵了两句,就齐齐看向他。

“小懒,你还觉得跪在地上那人很眼熟?跟我们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跟我们认识的一个人很像?我们怎么可能认识那类人?

小懒有些吃惊,回想一想,老实答道:“我过去那会儿,那人一个劲磕头,我就看到个头顶和背影,实在没看出是谁,你别吓唬我。”

“你不觉得有点像斌仔么?”

提到斌仔,小懒感觉屁股若有若无的传来摔痛,这个名字,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斌仔是谁?”

“一个混混。”小懒简明概括。

“一个揍过小懒的混混。”梨子补充道。

小懒白了他一眼。

这时,地铁停了又开,报下一站名字,小懒听到名字像被针扎了一样“哎呀”一声,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手机没电,又从梨子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心都凉了。

和苏岩约好六点在珠江路那家望湘园见面,可现在都七点半了,整整迟了一个半小时!

苏岩还会在那里么?

答案是不可能。

半小时还有可能,一个半小时可能性就渺茫了。

这期间苏岩肯定打过电话给她,只是恰巧手机没电,苏岩会当做手机没电么?他更可能当做自己有意回避她吧。

小懒咬咬牙,地铁上已经播报还有一分钟到站,她踌躇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梨子忽而想起她之前说过约会,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先回去吧,人肯定不在了,迟了一个半小时,除非傻子还在那里等。回去打个电话跟他说声今天情况不就得了。”

苏岩肯定不在了,但她心里还残留着微若暴风雨中的烛光般的希望,她站起来揉揉鼻子道:“谁说我去约会了?我想逛逛街不行啊?好久没逛街了,你们整天跟在我后面屁颠屁颠的一个私人空间都不给我留,真烦死人。”

“谁屁颠屁颠跟着你啦?就臭美吧!”鼓手的叫嚷被夹在地铁内。

小懒出了地铁口,背着包向望湘园冲进去,里面人头攒攒,她一个也没放过的去找,最终没看到苏岩身影,这下她死心,的确错过了。

闷闷走出来,肚子咕咕作响,哎,手机又关机,这下怎么解释都摆脱不了放鸽子嫌疑。

她郁闷抬头,不远处的车站上,有个身影熟悉的身影让她身体内的细胞瞬间活跃起来。

这不是苏岩是谁?

苏岩穿的很精神,粉白色短袖体恤,深蓝色牛仔裤,很斯文的站在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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