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公主派来人请,李延宗不禁欢喜,难道李清露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思。知道他才是最佳的附马。二话不说,李延宗兴冲冲的向着一品堂赶来。
李清露打量着到来的李延宗,心内也是暗赞,此人虽然带着鬼脸面具。看不到里面的真面目,但穿着铠甲,倒是一身的英气,颇具威势。若不是此人心中另有目的,倒也是良婿人选。
“李将军。你来了,快快请坐。”李清露起身相迎,一举一动皆有妩媚之色。李延宗隐在面具下的俊脸不禁一愣,转眼大为高兴,起为李清露终于被他所感动。“公主,客气了。”可是他却没有一点的客气,反而趁势坐下。
李清露不以为意,她若有所思,嘴角挂着微笑,“李延宗。一品堂的兵事如何?”李延宗一听这话,顿时自豪的微微起身道,“回公主的话,一品堂兵事个个豪杰,俱有武力达到二流之境,若是配合战阵,杏子林之战再生,足以将丐帮打残。”
李清露大喜,她示意李延宗不用多礼,快快坐下。然后道,“李将军辛苦了。”说着,她指着侍女端上的茶水,亲自奉上。
李延宗受宠若惊。他眼神微眯,正要思考,却不妨李清露茶水一倾,打合了些,沾湿了李延宗的盔甲。不等李延宗起身擦拭,李清露拿出手帕主动为他清理。
“公主……”李延宗有些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李清露为他擦拭茶水之际倒入怀中,不禁有些措手不急。
李清露十分坦然,她贴在李延宗的胸口,“李将军,这里没有外人,不知可否抱抱我。”李延宗一听,当即就是大喜,正想将手拥上,却被李清露抢先一步推开,只见李清露撒娇的道,“李将军,平时你那么追求于我,难道你却是不喜欢于我吗?不然,怎么连拥抱小女子都不愿意呢?”
李延宗听了,哪里会放弃这不易的机会,当下拥过李清露,“怎么会呢,公主一向美丽动人,又权谋无双,正是李延宗的最爱。只是一时间来的太过突然,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有将军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李清露感受着李延宗的心跳,在他看不见的地主嘴角扯起一抹不屑。
李延宗倒也不敢过分,深怕惊了怀中的公主,他受大宋礼仪久了,倒有些不习惯西夏的直接。不过,李清露显然也是别有目的,果然,她叹了口气,轻轻的推开李延宗,“可惜,郞有意,妾有心,却奈何世俗不容。将军心意本宫已经知晓,妾亦有心追随,却地位身份悬殊,只怕我们有缘无份。”
李延宗早已有所料,他开口道,“公主放心,李某定当会为西夏国尽忠,争取早日成就一品,到时光明正大的迎娶公主。”
哪知李清露推开了他,重新回到位子上,眼眉之中欲泣,“将军想法是好,可是将军不知,杏子林一战,将军废了四大名捕的无情,如今诸葛正我前来西夏要求交出你。当然,西夏定然是不会同意,可是诸葛正我却威胁西夏,不得你就要与西夏开战。我知郞君心意,不忍你受此伤害,特来找你商量。”
“诸葛正我,欺人太甚。”李延宗想不到杏子林一战竟然还有这样的麻烦,不禁也是苦恼,他透过面具看着李清露,心思不禁开始冷静下来。
李清露似有所觉,她再度扑进李延宗的怀中,“西夏定然是反对的,但为将军前程,本宫认为将军还是离开的好。到时西夏随便找一人交差,只要将军不认,谁也无可奈何。那时将军再恢复本来面具前往西夏提亲,你我再续前缘,岂不更好。不然,将军莫非真想入赘西夏,只成为附马不成?”
李延宗顿时愣了愣,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瞒不过上层人,但李清露所说到也是真理,以李延宗的死换来慕容复的安生,只要自不认罪,凭慕容世家的底蕴,只怕诸葛正我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到时自己娶了李清露,反而更加明正言顺,光明正大,更可夺得西夏一品堂的兵权。
慕容复沉默了,他说实话,李清露的话说到了自己的心里,李延宗这个身份是好,不论是诸葛正我带来的麻烦还是将来为了慕容世家,李延宗都要选择,因为李延宗始终不能代表慕容世家。而且西夏也不会仅为了一个附马而与大宋为敌,毕竟诸葛正我可是掌握了八十万的禁军。
选择,怎么选择,是以李延宗的身份在西夏强行夺权,还是以慕容复的身份娶李清露为妻,到时成为公主的附马,凭慕容世家的底蕴掌握一品堂,成为世家左右朝政。慕容复的眼睛越发亮了,他似乎都不用选择,就明白哪一种身份对他更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