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林凤睡得很死!这恐怕是她这辈子睡得最安稳的一觉,原因竟然是,炕上有个葫芦娃!
这个葫芦娃躺在炕头上,让林凤觉得踏实!
可这个葫芦娃脖子下面有喉结,嘴唇上面有胡须,这哪里是娃,分明就是个精力旺盛青春勃发的男人!还是一个能搬动五百斤山石的大力士!
这个男人要想做点什么,林凤绝对只有束手就擒的份!甚至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
可这个男人竟然老老实实在炕上睡了一夜!
要知道,村里的后生小伙子,见到林家姐妹都是垂涎三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他们要是捞着和林家姐妹睡一个炕头的机会,林凤相信,没一个人能那么老实!
难不成,这家伙把林巧怎么了?这家伙紧挨着林巧,腿一蹬就能缩进林巧的被窝!
林凤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可能性完全存在!
昨夜,林凤睡得太死了,林锐这家伙要是做了坏事,她完全有可能听不到!
林凤心里顿时涌出一股妒意!
对,是妒意,不是怒意!
林凤长得漂亮,但的确不如林巧漂亮!这个葫芦娃专检漂亮的下手!
可这家伙早上起来的时候,还穿着秋衣秋裤!林巧的内衣,好像也是贴身穿着。应该什么也没发生。
不过,这家伙干了坏事,再穿上衣服,也是极有可能。
这小子放着一个大美女躺在身边,而无动于衷,这恐怕不可能!
可问题是,林巧怎么会毫无动静?这丫头总不至于睡得跟死猪一般,身子被人破了,还毫无知觉?
只有一种可能——林巧和林锐狼狈为奸!
这丫头从小就护着林锐,莫非昨夜留林锐过夜,是早有预谋!
林凤满脑子胡思乱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
林锐在石缝中站稳了脚跟,眼前一株白芒树,树冠不高,郁郁葱葱。因为是临渊而生,树冠伸出岩壁,悬在半空中,枝叶吸收山间云雾更为充分,虽然个头不如崖顶上刘前进名下的那株白芒,芽尖的品色却更好,黄白色的芽尖,晶莹饱满,绝对是上品。一般白芒收购价二十块一斤,这株白芒上的芽尖,应该可以卖到三十!
林锐放开手脚,摘取芽尖,这株白芒品相虽好,只是树太小,出芽不多,林锐就把成熟的芽尖摘取下来,大约只有个十来斤的样子,树上还留着些半大的嫩芽,再过五天,还能再采一伐。
十几斤茶芽,也值不了多少钱,可毕竟可以赚到第一桶金。
林凤站在崖顶上,脖子伸得像只鸭子。林锐把背篓高高举起,把嫩黄的芽尖供在二姐眼前,很是得意。林凤脸上却并没有喜色,反倒是一脸的焦急,不停地招手,示意林锐赶紧上去。
林锐抓进绳索,顺着石壁攀了上去,动如脱兔,身手轻灵。
上得崖顶站稳,林锐把背篓送到林凤面前,一脸的得意:“上等白芒,出价五百,你诚心要,四百,一口价,不能再少了!”
林凤绷着个脸,一把抢过背篓,转身就走。
“二姐,你又怎么了?”林锐看出林凤脸色不善。
林凤白了林锐一眼,便走边说:“我问你,昨夜你在哪里睡的?”
“二姐你发癔症了?我不就睡在你家炕头上吗?”
林凤语塞,她的意思是问,林锐是在哪个被窝里睡的。这话却也问不出口,毕竟,还要顾及林巧的面子。
“除了睡觉,你还干了啥!”林凤换了一种问法。
林锐顿时张口结舌。
昨夜他的确是干了一件坏事,把林家的老榆树给打死了。其实,因为有林锐在家,林家母女四人心里踏实,都是睡得跟死猪似的,根本就不知道林锐深更半夜出去练功。老榆树要露出死相,还得两天,到时候,也不会有人想到是林锐干的,把一株参天大树一拳打死,对于林家母女而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正所谓做贼心虚,林凤如此一问,林锐立马想到,打死老榆树的事败露了!
林锐心头慌张,只得说道:“二姐,其实这事吧,小弟也是纯属无意……”
林凤原先还只是胡乱猜测,忽听林锐如此回答,等于是印证了她的猜测完全正确,顿时变了脸色:“无意!我看你是预谋已久!”
“二姐,你这就冤枉小弟了,我吃饱了撑的,预谋跟它过不去……”
“白眼狼!”林凤恨恨骂道。
“这件事吧,小弟的确是失手了。呐,以后小弟赚了钱,再赔给你……”
“赔!这能赔吗!”林凤顿时火冒三丈。
“现在科学发达了,可以移植……”
“放屁!这也能移植!”林凤气得大叫,她以为林锐说的是林巧的chù_nǚ身。
“当然可以,我发誓!”林锐正色说道,一株大树的移植费用要上万块,这个数目不小,可只要能赚到钱,一切都可以解决。
“你发个屁的誓!”林凤气得瞠目结舌,这么大的事,这小子说的如此轻巧,简直没把女人放在眼里,林巧这丫头也居然和这小子狼狈为奸!早知道这样,昨夜就该睡在他俩中间,把他们隔开。
可如果这样,这小子八成会钻进她的被窝里来,那该“移植”的,就该是林凤自己了!
“你,你,你……”林凤气得张口结舌,这葫芦娃,昨天晚上睡了林巧,今天早上又抱了林凤,明天是不是要把林霞怎么样!
林锐很是头大:“二姐,你这又是何必呢,不就是一颗……